太皇太后並沒有如何,倒也沒受什麼罪,三月前文太守被送到長安,一併關押在廷尉所,具體情況我正在打聽。”
司馬相如跟著站起來:“自從來到長安,我也拜訪過幾個相熟的好友,從他們口中得知,董先生和文太守好像沒有什麼關聯,董先生因太皇太后生氣而被下獄,文太守另有原因,只不過怎麼問他們都閉口不提。”
“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這就和醫病一樣,對症才能下藥,若是弄錯了不但救不出先生們,還會連累他們!”蘇任想了想,再次問道:“陛下現在何處?”
司馬相如和崔成儒對望一眼。崔成儒道:“先生,司馬先生和我說過,您想透過陛下解救二位先生,可據老朽所知,陛下現如今也是自身難保,整日就在上林苑中打獵嬉戲,全然沒有與太皇太后抗衡的意思,何況上林苑我等也無法進入,根本見不到陛下本人。”
“這些都不是事,只要想去就有辦法,就看陛下是不是有心而已!”蘇任一笑:“行了,這些事情先不說,繼續派人加大打探各方情況,哪怕是最細微的訊息也不能放過!”
“喏!”司馬相如和崔成儒連忙答應。
蘇任揮揮手示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