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過劉文家的口臭兄曾經多次去過他的鐵匠鋪子。
胡濟後來也間接的證明,這個石滿柱不是很可靠。但是蘇任依然收留了他,將他留在老君觀。自從自己走了之後,冷峻一直在監視這個石滿柱。這一次跟著商隊竟然來到武陽,至少說明冷峻對這個人算是放心了。
霍老四見蘇任不斷的看石滿柱,便悄悄的對蘇任道:“任哥放心,冷道長說此人已經沒有威脅了,這才讓我把他帶過來。”
“冷峻什麼時候還會**人了?不會是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吧?”
“那就不知道了,這一路上,石滿柱很老實,沒有做什麼不利我們的事情。”
“回去我得問問,按理說,劉文的暗棋不是這麼容易策反的,這一招的學學。”
來了不少人,武陽分公司一下熱鬧了起來。原本建設的時候多蓋了很多房子,現在正好用來安頓這些工匠。另外,又在分公司旁邊弄了片地,準備建設作坊。霍老四和苟天明忙的腳不沾地,整個分公司,只剩下蘇任和霍金兩個無所事事。
每天中午,雷打不動。蘇任和霍金就在院子裡的大樹下喝茶聊天,誰有事直接進來告訴蘇任,蘇任當即處理。這已經成了傳統。
採默好久都沒來了,不知道在忙什麼。忽然到訪,讓蘇任高興不已。和霍金聊天實在沒意思,大多數時候都是蘇任在說,霍金趴在桌上打瞌睡。談著談著也就沒有興趣了。
採默一身標準的漢人裝扮,配上灑脫的外形,要是臉再清秀一點,絕沒有人將他當做夜郎人。
蘇任給採默倒了一杯茶:“嚐嚐,剛從溫水送來的,是新品,我覺得不錯,有點茶的意思了,清香多了,苦澀少了。”
採默輕呷一口,在嘴裡慢慢回味:“的確不錯,越喝越有味道,苦盡甘來,好東西!”
“兄長要是喜歡,走的時候帶一包,算是我的禮物。”
“呵呵,那就卻之不恭了!”
二人一邊品茶一邊聊天,先從天氣開始,漸漸的拐到了生意上。作為夜郎的皇商,在夜郎境內發生的任何有關商業的事情,採默都會有所耳聞。實際上採默算是夜郎王對整個夜郎監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與大漢的御史不同,採默沒有臨時決斷的權利,獲得的訊息只是作為夜郎王治理夜郎的參考。
“蘇公子最近的生意是越來越興旺了,我聽說蘇公子已經聯絡了幾乎武陽所有的商戶,他們全都成了你商業上的一環?比我做的好多了。”
“兄長這算是嫉妒嗎?”蘇任嘿嘿一笑:“我和兄長不同,咱們倆不說糊塗話,兄長後面有夜郎王撐腰,做生意只不過是個幌子,我就不一樣,我是真正的商賈,只要賺錢我就幹,夜郎的貨物帶回漢地那可不止十倍的利潤,作為商賈誰不想多掙錢?”
“呵呵,這倒是句實話!”採默點點頭:“做生意本無可厚非,還有一事,在下就有些不明白了!從城主府傳來訊息,說蘇公子答應幫助沙馬沙依重建武陽守備軍,這種事情我覺得蘇公子不應該插手吧?”
“哎呀!剛想和兄長說這事呢!”蘇任一臉隨意:“不錯,這件事的確有,還是我首先和城主提的,咱們商賈最擔心的就是動盪,按照我的預計,用不了多久,這武陽就會成為夜郎和我們大漢邊境最繁榮的一個城,如果沒有一支軍隊守衛,誰知道會有什麼人對它虎視眈眈,這也是為了武陽的安全著想。”
“另外,兄長也知道,雖然說夜郎的事情和我無關,但是武陽的守備軍是損失在我手上,想想心裡都覺得對不住城主,公私結合,才有了這個想法,當然,如果兄長覺得不妥,我馬上去告訴城主,此事作罷,絕不會給城主一個錢!”
採默一笑:“蘇公子當真這麼想的?”
“那當然,難道兄長以為我還有別的企圖?我是一個純粹的商賈,對於其餘的事情,沒有任何想法,只要是能保證我在安全的情況下做生意就行。”
“既然這樣,我也就說不出什麼了,但願蘇公子說到做到。”
蘇任有些急躁:“哎呀,看來兄長還是誤會了,小金子,立刻去告訴城主,就說我們答應的事情作罷,她的軍隊還是由她自己去弄,咱們不好插手!”
採默連忙喊住霍金:“蘇公子誤會了,我也只是隨便問問,既然武陽城主都沒說什麼,可見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這是當然了,我只出錢,至於軍兵全都是城主自己選,我們漢人不插手,兄長放心,夜郎的事情,只有夜郎王說了算,我們這些外人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做生意,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