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個就是說大師長得好看的意思!”
“對啊!施主,見過主持的人都說主持是貌比潘安呢!那個潘安是誰?”
“潘安!潘安是古代一個美男子!非常好看的!”有空一定要好好教育這個小孩子。看著這可憐樣。肯定沒有接受過文化素質教育。
“念善!”出口的聲音有幾分嚴厲,但是並不跋扈!
“施主!不知道家住何處,稍後著念善送施主下山可好?”
“我不回去!”帥哥還沒看夠,我怎麼可以回去呢……
“為何?”
“我叫凌秀秀。自小父母雙亡。獨自到處漂泊,最近越混越差,已經淪落到到處乞討的地步了。你看你看!我這衣服髒成這樣還不能洗,因為我只有這麼一件衣服遮羞了!師傅你看我這麼落魄就收留我吧!”
“主持!這個凌姑娘確實穿得很落魄!就好像和丐幫的人一樣!”念善在一旁小小聲提醒著。
那帥哥閉目沉思了一會,“只是此間均是男子,姑娘實在不方便在此留宿。傳出去之後於名聲有辱!”
“師傅法號如何?”
“明空!”
“怎麼解釋?”
“小僧是明字輩的,至於空則是取的□□,空即是色之意。”
“既然□□,空即是色。那也就是說男的就是女的,女的就是男的!時間無色,亦無男女之分!師傅你認為呢?”
帥哥笑了笑。抬起了一直垂著的眼簾。只是眼睛雖然清澈明亮,目光卻渺渺茫茫的沒有焦距。竟然是一個目盲之人。“是貧僧淺薄了,相必施主是看出來了。貧僧自幼目盲,是以一直執著於這件事中,始終不能頓悟。此番還是多謝女施主指點了!”
“啊?哪裡哪裡,我只是隨口說說的,師傅不要笑話才好。”兩句瞎話把一大好的帥哥又往佛門裡給推深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造孽哦。
“念善!帶凌施主去沐浴……再去給施主準備齋飯!”
“知道了,師傅!”
“衣服……”她突然覺得有些窘迫,讓她向一個年青的男子借衣服,而且還是一個出家人,多少是有些窘迫的。
“是貧僧疏忽了!”他嘴角微微挑起一個弧度,“念善!再去我的房裡給施主取件僧衣過來。”
也許是常年禮佛的原因,那件僧衣上沁著淡淡的檀香的味道。秀秀抬手聞了聞,只覺得是神清氣爽!
既然知道那個帥哥主持目盲,在吃飯的時候她就用眼睛從頭到尾把他的嫩嫩的大豆腐給吃了一遍又一遍。只是覺得這間寺廟似乎一直不曾見到除這師徒二人以外的其他人。
“其他師傅呢?不來吃飯?”
“本寺人煙稀少,全寺這裡就我們師徒二人!再無他人!”
“哦!”她撇撇嘴,正合心意。這下她就可以在這裡自由自在一陣子了。只要那些自作聰明的人不再找過來!
“稍後貧僧會讓念善帶施主去廂房歇息。貧僧還有晚課要做,就先告辭了。”說著,循著牆慢慢地走出了飯廳,顯然是不常在這裡吃飯的樣子。
目送帥哥走後,她也伸了伸懶腰,掃蕩光了桌上的飯菜。讓念善小和尚帶著她到了休息的地方。吃飽喝足,倒頭就睡!以後的事明天再去想吧!不知道這次那些人又可以讓她安生幾天。這個帥哥和尚好像也有點意思,要好好乘這個機會玩玩呢!
☆、第二章
“吵死了!誰大早上的在旁邊唸經?”伴著一聲吼聲,凌秀秀披頭散髮的從房裡衝了進了殿中。正在做著早課的明空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轉向凌秀秀,一雙霧濛濛的眼睛顯得格外的迷人。
“女施主不知道有什麼指教?”
“啊!沒有沒有。我剛起床頭腦不清醒。耽誤了大師你作法,對不起了!請自便。拜拜……”她胡亂的說了一通之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大殿。留下了在那裡一頭霧水的明空。
在這個半天內,凌秀秀早就將這間破廟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走了個遍。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果然只有他們師徒兩個人……這件廟的建築面積算著怎麼也有將近1000平米的樣子。凌秀秀一邊走一邊踢著路上的小石頭。算著要是放在她那個年代的話。這麼大一塊地方算下來怎麼也要個幾千萬!凌秀秀咋咋嘴,自言自語道:“這麼看來,那個瞎子和尚還算是個鑽石王老五!”
走遍了這些地方,凌秀秀只有爬到了樹上看風景。不過看來看去也無非是青山,偶爾有那麼一兩隻鳥從天上飛過。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