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豹呢?他又是怎麼回事兒?”董麗麗語氣更加冰冷。
“阿豹?呵呵,替那個女人不平唄,替他自己老闆教訓了玉姐兒之後。嘴裡卻對我不服氣,想要跟我比試一下功夫,結果被光頭給攔住了,還教訓了阿豹一頓。”顧羽猜測常四那邊可能也會這麼應付jǐng方。既然常四選擇了與自己維持關係,就一定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與自己撇開關係。
“你不要擠牙膏一樣的回答問題,難道還有什麼想要向jǐng方隱瞞的事情不成?”董麗麗突然提高了音調,厲聲質問。
“你什麼意思呀董jǐng官,我說過了,這麼長時間以前的事兒,我哪記得清楚?何況我這一段時間真的很忙,今天也還有一大堆事兒呢,您問完了沒有,完了的話我還要回去有事兒。”顧羽的聲音提的比董麗麗還要高。
董麗麗更加不甘示弱,很力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你忙,你忙也沒有人命案重要吧,兩條人命!阿豹也死了,屍體是和秦小玉一起被發現的。你作為最後跟他們兩見過面的人員,難道就沒有什麼嫌疑了嗎!”
這個訊息真讓顧羽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樣的局面。如果僅僅是秦小玉一個人死了,顧羽還真沒有往常四那邊多想。他剛才心裡一直認為秦小玉的死可能是一場意外,因為顧羽找不到常四殺害玉姐兒的理由。可是如果阿豹也死掉了,而且是和秦小玉一起死掉的,那麼常四一夥出手的可能xìng就比較大了。
根據顧羽的觀察,那個阿豹絕對是常四除了老六之外最信任的打手之一。一個進入了常四核心圈子的重要人物,手中一定掌握有常四一夥犯罪的很多重要證據。所以那天阿豹受了重傷,常四出於安全考慮一定會為阿豹安排周密才保衛措施。可是阿豹卻和玉姐兒一起被人謀殺了,這顯然與常理不符。
“你說什麼,那個阿豹,也被人謀殺了?怎麼會呢,莫非他們兩人有共同的仇家?我靠,這還真的跟我沾上點兒邊兒了。我說,你們是不是真的懷疑我了,我不在場,你們也查到的呀,按你們說的謀殺時間,我一直在醫院陪護我老爸的。”顧羽故作驚訝。
董麗麗沒有馬上接著問話,而是一動不動,靜靜的盯著顧羽的眼睛。她想要運用在jǐng察學院學到的犯罪心理學常識,認真的讀一讀面前這個年輕人的細微變化。可是結果讓董jǐng官很失望,這個顧羽的面部表情以及肢體語言都自然的沒有辦法更自然。可以說毫無破綻可言,按照教科書的說法來判斷,這個人絕對是一個守法公民。
她是不知道,別說顧羽沒有殺人,就算人是顧羽殺的,她也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來。顧羽跟百里硯濡學習這麼多年可不僅僅是學功夫那麼簡單,老爺子更注重的是調教顧羽的心境。不說泰山崩於前而不驚吧,起碼這點兒小事兒還是很難讓顧羽失態的。也別說是董麗麗的肉眼來觀察判斷了,就是用上後世常用的測謊儀也檢測不出來顧羽身上的任何異常微小變化。
“你從夜總會離開之前,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情或者可疑的人物?”董麗麗覺得顧羽這邊也沒什麼更多好問的東西,於是最後努力一下,看看從顧羽這邊能不能發現其他的可疑人物。
“這個我倒是沒有發現什麼,我是個普通老百姓,不是jǐng察,當然不會去關注什麼可疑不可疑的事情了。”顧羽有些不耐煩。
“你也彆著急,我們不催著你馬上就能提供出什麼有用的線索,回去仔細想一想,當時周圍有沒有什麼不太符合正常邏輯的事情或者人物表情。如果有想起什麼來,可以隨時給我傳呼。這是我的呼機號碼,你收好。”董麗麗確定面前的這個年輕小夥子沒有什麼嫌疑,於是態度好了許多。
“這麼說我可以走了吧?”顧羽接過董麗麗遞給自己的紙條。
“可以了,謝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援和配合。”董麗麗客氣一句場面話。
“不必謝了,配合jǐng方的工作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您這一說我倒是想要提醒一句,或許也算是一個有用的線索,不過,呵呵,不知道合適不合適說。”顧羽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沒什麼不合適的,有情況就儘管說出來。”董麗麗立刻注意力集中,眼睛盯著顧羽算得上俊朗的臉龐。說實話,面前這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小夥子給董麗麗留下的印象還不錯,屬於不排斥做朋友的哪種型別。
“呵呵,我就是想提醒您一句,剛才那個劉jǐng官,恐怕是和阿豹有些關係的。我那天在常老四的辦公室裡,聽到過阿豹在外面有一句話,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