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哼!等本官回去,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參上一本。他一個小小的百夫長也敢如此猖狂,真是不知死活。”憤憤的吐出口中的泥土,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對著天空大聲的叫道,中氣十足,完全不顯老態。
他身邊的中年人眼中露出一絲鄙視,譏諷的嘲笑道:“你倒是參參看啊!人家是百夫長沒錯,可也要看是哪支部隊的百夫長,別到時候吃雞不成倒蝕一把米。”
“呵呵,是啊。雷霆之怒總共也就十個百夫長,但是哪一個不是十階的高手?你能參倒他們才怪。”年輕人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絲毫沒有在意騎士的舉動,頗為文雅的笑道。
老者有些恨恨的瞪了他們一眼,不滿的說道:“喂,你們要知道是我們才是一夥的。雷霆之怒的那幫小子仗著自己實力高強,行事如此無忌,你們就不想扳倒他們嗎?”
年輕人豎出手指搖了搖後,轉身就往暴風城走去,一邊走一邊笑道:“不管我的事,反正我是來接任暴風城領主的。以後還有著無數的美女等著本人的臨幸,我才不會趟上這灘渾水。”
冷哼一聲,中年人也是大步往暴風城走去,完完全全的無視了老者。
靠,等這次回去老夫一定參你們每人一本!老者怨毒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裡暗自想到。
還沒等他們走出山谷,便被一個手持十字長槍的紅甲青年給堵在了谷內。
夕陽的光輝灑在青年的身上,金黃一片,就像是這個青年穿的是件黃金甲一般,亮的耀眼。他緊緊的抿著薄唇,面sè平靜的注視著三人,只是雙眼閃爍間殺機如刀鋒一般,令他們冰寒徹骨。
暴風城的城頭上,楚雲舒裹著件白sè外套縮在藤木躺椅上,半眯著眼睛似在享受這舒適的晚夏黃昏。他的身側,郭嘉靜靜的站在那裡,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旁邊貂蟬輕輕地搖著摺扇,為楚雲舒驅散那令人討厭的蚊蠅,怪不得楚雲舒會那麼愜意。她眨著眼睛,有點擔憂的問道:“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怎麼這麼久,真田將軍還不回來。”
楚雲舒漫不經心的答道:“不用擔心,沒事的。”
一陣清風吹過,帶給眾人一點點的涼意,涼徹心扉。
似被這清風驚醒,郭嘉抬起頭來,轉身走到城牆邊上。青sè文士長袍的衣角隨風擺動,他突然輕聲的嘆道:“主公,既然走出了這步棋,你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這邊的安家滅門案才發生沒幾天,dì ;dū那邊就像未卜先知一樣早就派人過來了,說沒鬼誰信?哼,翫忽職守以致城衛軍全軍覆沒,私自挪用帝國金庫,暗殺帝國官員滿門,這些人是巴不得我早點死啊!”睜開雙眼,楚雲舒的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郭嘉雙手揹負,舉頭注視著天邊即將沉下的夕陽,笑了笑後,才淡淡的說道:“主公,你不覺得這一步是一步險棋嗎?”
點了點頭,楚雲舒有些無奈的說道:“沒辦法,他們這次如果不死,那就是我死。上面那些罪名,每一條都夠我被判死刑了,所以我必須殺了他們。只要沒有直接證據,帝國也不能拿我怎麼樣,等到我羽翼豐滿,他們就更加拿我沒辦法了。”
郭嘉沒有再說話,他是個謀士,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要主公考慮,一些潛在的危險還是讓他去處理吧。轉身走下城頭,瘦弱的背影上驀然間湧現出一股血腥之意,蕭索而凜然。
山谷內,真田幸村手中長槍的槍尖寒芒四shè,滴滴鮮血滑落,滲進了大地。來年這裡的花一定會開的更加美麗妖豔,他收起長槍沉默了一會後,轉身往外大步走去。背後的披風在陽光下如同火焰般跳動,紅的耀眼。
他的身後,剛剛還在互相爭吵和譏諷的三人此時都已經躺在了地上,蒼白的瞳孔無神的看著天空,再也沒有任何生機。生前的高貴與榮耀,俱都化成了過眼雲煙,興致勃勃的他們生前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次暴風城之行會成為他們生命的最後一站。
幾隻野狼似乎嗅到了什麼味道,夾著尾巴走到了屍體的旁邊。一陣陣淒厲的狼嚎之聲穿過天際,傳進逐漸走遠的真田幸村的耳朵裡。腳步微微一頓,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隨即消失,堅定的往前走著。
暴風城城內,一隊隊的虎豹騎和連弩手集合了起來,他們四散分開,迅速控制了城內所有的貴族宅邸,許進不許出。貴族們心驚膽戰的看著守在門口的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心裡暗自訝然。最近這是怎麼了,動不動就戒嚴全城。
面帶笑容,郭嘉的身影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