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個徒弟都被人家欺負了,我這師傅怎麼敢不來呢?”女子這才收回了放在楚雲舒身上的目光,轉頭笑著對司徒輕語道。
司徒輕語暗暗在心裡鬆了一口氣,本來她以為師傅還會遲點才能趕到這裡呢,準備多說些廢話看看能不能再拖點時間呢,沒想到師傅她竟然這麼快就解決了那邊,來的正是時候,再晚一點可就麻煩了。
女子的細眉忽的一擰,看向從她出現後就一直低著頭的楚瀟瀟,皺眉道:“怎麼,還在生師傅的氣呢?”
楚瀟瀟搖了搖頭,yù言又止道:“不是,只是……”
女子擺了擺手,細眉鬆了下來,輕笑道:“不是生我的氣就好,師傅上次的確是做錯了,不該只顧著自己的面子,而忽略了你的感受,非要逼著你去相親!真是對不起了。”
楚瀟瀟xìng格雖然倔強清冷,可她哪敢讓師傅真向她道歉。一聽自己最敬愛的師傅跟她說對不起,嚇得連忙雙腿一彎,就想跪下去。
女子伸手虛虛一扶,淡然道:“你該知道師傅的脾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見此情況,楚瀟瀟只好直起身子,不敢多說些什麼話了,免得再與師傅搞僵了。
“你就是虎王的兒子,瀟瀟的大哥?”女子和兩位徒弟說完話後,便再度將視線放到了楚雲舒的身上,一副好像對他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楚雲舒點了點頭,有些拘謹的答道:“是的,劍神冕下!”此刻他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上去很僵硬,可心裡卻是在不停的狂呼,我的個老天,帝國雙壁中的劍神花謝雨長得這麼年輕?要是一般人看見她,誰會信她就是那個曾經孤身闖入鬼族聖地,一劍屠盡鬼族**長老的絕代強者北冥劍尊?信了才有鬼哩。
花謝雨好奇的看了他一小會後,才緩緩的開口道:“我對你很好奇,等事情結束後,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變清醒的?”
“我也想啊,可教廷也想讓我到他們那邊去啊!”楚雲舒朝科沃爾那邊努了一下嘴,苦笑道。
花謝雨搖了搖頭,清秀的俏顏上浮起一抹微微的笑意,笑道:“你不用刻意提醒我,該做的事我都會去做,不過至於人家到底給不給我面子,我也不知道。“說完,她便隱隱的瞟了那邊教廷的幾個強者一眼。
“劍神冕下,這小子我們要帶回教廷覆命的!”科沃爾早就想插嘴了,他再不說話自己的紅衣大主教就不知道啥時候能當上了,不過他還是不敢得罪劍神,只好搬出教廷希望能讓這位尊者能夠稍微給點面子。
“你們的事本座知道的一清二楚,誰對誰錯本座也是一目瞭然。楚雲舒你不能帶走,不過本座可以給威廉教皇一個面子,這小子以後絕對不會再使用大預言術了,你們看這樣可行?”
花謝雨的話很平靜,毫無波動,可科沃爾的額頭上冷汗卻是滴滴往外滲落,他能感覺的到自己已經被無數鋒利的隱形劍芒給包圍了起來,那些劍芒就像阿斯摩之劍一樣隨時都能帶走他的生命。
楚雲舒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適時的發誓道:“我是真不知道大預言術的修煉法門,但我可以向光明神起誓,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使用大預言術了!”當然光明神是哪位鬼知道,反正楚雲舒又不信他,過了今晚天高任鳥飛,將來遲早我會找你們教廷算賬。
科沃爾在花謝雨的劍氣壓迫下,抹了一把冷汗無奈的答應道:“既然冕下這麼說了,今rì之事我們教廷暫且作罷。不過如果以後讓我們知道這小子還使用大預言術,希望到時候冕下別在阻攔了!”
此刻的科沃爾覺得自己就是個杯具,累死累活的跑了幾萬里路,浪費了無數的加速卷軸,到頭來連根雞毛都沒撈著。他現在真的很想去殺了騙他來的那幾個老傢伙,這尼瑪算怎麼一回事嘛,他們明明保證說劍神不會在今夜出現的,可現在出現的是鬼啊!害的自己功虧一簣,幸好留了一手,沒將訊息上報給紅衣主教團,不然回去都沒法交差了。
想到這裡,科沃爾苦著一張臉再度彎了下腰,恭敬的說道:“那這樣就不打擾冕下了,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劍神隨手一揮,淡然道:“不送!”
在科沃爾的帶領下教廷諸人慢慢的倒退著走出了街道,然後才展開身形,刷的一下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你們也走吧,難不成還要本座親自送送你們?”花謝雨冷冷的看了那十幾個帝級強者,沉聲道。
“不敢!不敢!”眾強者也是立馬轉身四處散開,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他們也知道今晚的事做的有些不地道,哪還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