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機會很難得……”
說到這裡,蔡賀森停了下來並再次低下了頭,不過我們已經猜到了他的意思。
魔法師專科學校,這顯然是為達到魔法師實力的人而專門準備的學校,聽上去就足夠誘人,這樣的學校我都想去,可惜,我對外宣稱的實力還只是魔法學徒級。而這麼好的學校,蔡賀森想去這不足為奇,只是他應該是不願離開我們這樣的氛圍,所以才會表現得這般的不忍。
“好事!而且你就在長盛沙,我們還是同在一個城市裡,很容易見面的。”
我很為蔡賀森高興,同在一座城市裡有什麼傷感的,所以立刻支援著說,同時說道:“你學到好的魔法技能,可別忘了教我幾手呀!”
“當然!”
蔡賀森點頭答應道,我們兩人都是土屬性的體質,所以他學的魔法對我幫助也很大,答應後,蔡賀森又把憂鬱的目光看向了潤東哥。
我們都知道,蔡賀森和潤東哥他們經常在一起討論學術問題及暢談人生理想,尤其是肖升離開後,這段時間就是他們兩人在聊天和討論問題,沒想到此刻蔡賀森也要離開這裡,恐怕潤東哥是最受傷的人。
知心好友的相繼離開,讓潤東哥少了兩個最為志同道合的夥伴,這可以說是,等於他在思想上又回到了孤獨和寂寞之中,他如果再想找人討論那些時事和人生哲理就只能是週末,跨過半個城市才能找到人聊天,這對性急並且直率的潤東哥來說,無疑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但潤東哥也是無耐,兩位好朋友都有好去處,這應該是好事,所以他抿了抿嘴唇還是以爽朗的口吻祝福道:“嗨,要怪只能怪你們太優秀了,有了這麼好的學習機會,你只管去學習吧,不要在意我們,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我們就用書信方式保持聯絡。”
這是潤東哥的習慣,想做的事,想說的話,他會第一時間做出來,否則憋在心裡就會不痛快,所以他寧願用書信的方式來交流,也不願等到週末再去找蔡賀森或肖升聊天。
送別了蔡賀森,我們這個小團隊又恢復了以前的模樣,只剩下了潤東哥、肖豐和我這三人,就如同我們剛到長盛沙時一樣,而肖豐和我都屬於是沒心沒肺的,是對政治這些話題不感興趣的人,很難能與潤東哥聊到那麼高深的話題裡去,而且我還在忙著修煉,所以,這等於潤東哥又回到了以前,又過起了孤傲的生活,沒人聊天他就時而用發發牢騷的方式來代替。
如果說潤東哥現在與以前有所不同的話,就是現在的潤東哥相比之前思想更成熟了一些,更穩重了一些,應該說,這要感謝肖升。
肖升是屬於穩重的人,思想相對中庸,而在潤東哥和蔡賀森他們三人接觸時,肖升又是學校公認的第一人,所以肖升的思想這段時間對潤東哥影響較多,在中庸及平和的氣質影響下,潤東哥現在也不再那麼如容激動。
但我相信,潤東哥依然是潤東哥,他的思想只能控制冷靜時的自己,如果突然出現讓他焦急的事情,他依然會表現出急燥和激動的情緒。
而且,今年的世界局勢更是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靜下心來,時而就在寢室內大聲的抱怨一番。
是的,現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格局更為明顯,西方那些大帝國打得不可開交,戰火紛飛,為殖民地而戰!東方這裡雖然沒有直接打起來,但依然是暗潮湧動,盛華民權帝國的形勢更是危險,始終被一團濃重的陰雲籠罩著,這當然就是大郎帝國去年向袁宮保政府提出的,要其接受二十一項賣國條件的事情。
這是大郎帝國妄想把盛華民權帝國變成他們的附庸,這是強權政治下的無理要求。
而袁宮保政府對此態度很明顯,雖然不想接受,但又想儲存自己軍事上的實力,不相與大郎帝國硬碰,他們一直在用談判的方式在與大郎帝國交涉著。
“怎麼辦?怎麼辦呀?難道我們就只能坐在這裡等著,什麼也做不了嗎?”
潤東哥在寢室內焦急得團團轉。
在過去的這三個月裡,關於盛華民權帝國與大郎帝國談判的各種小道訊息不斷傳來,當然這些小道訊息對於盛華民權帝國的人來說,都是不利的訊息,因為政府把官方渠道給封鎖了,所以各種渠道的小道訊息就顯得特別的誇張,紛紛揚揚的傳得人心慌慌,今天說袁宮保的政府接受了多少條,明天又接受了多少條,這讓像潤東哥這樣的愛國人士心急如焚。
應該說,潤東哥心底的榮辱觀一直牽掛在盛華國力上,因為他心裡有的夢想一直也是希望盛華國力強大,他的左右銘更是國家興亡,匹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