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這就去找找!”潤夫人聽到這話立刻神情激動的說道,說完她已經向屋外走去。
“還是找村裡的男人陪著一起去吧!”
“不了,我就在附近找找。”
“那我們跟你一起去。”
“走,一起去。”
……
說著,村裡的幾個女人就向東面的山上飛快的走去。
我則直接溜回了家,現在已經到了晚間,這時候潤東哥肯定已經點起了篝火,村中人上了山後很容易會發現潤東哥的藏身地點。
而我在出賣了潤東哥之後,當然要離開潤家,這個時候可不能往槍口上撞。
我還小,不懂事,希望潤東哥別怪我。
不到兩個小時,村東頭就突然喧譁了起來,我走出家門,混在小孩人群之中向村東頭看到,潤夫人牽著潤東哥的手,在大群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村中。
潤東在人群中低頭走著,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是脖子漲得通紅,但此刻在母親手的牽動下,潤東哥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倔強和桀驁,其實潤東只要是在潤夫人面前就好象一直都是個聽話的孩子,而離開了母親的身邊,他又會表現得很**和有主見,可最近兩次的劇烈暴發,讓人實在覺得很是意外。
“謝謝大家了,給大家添麻煩了。”潤夫人死死的拉著潤東的手,好象生怕他再跑掉,同時還向村裡人達謝著。
我看到潤東哥並沒有把眼光有意的看向我,心裡也舒服些,看來我的小孩身份扮演得還算成功,沒有暴露。
到了晚上,村中的男人們也都回來了,知道了潤東已經回來後,大家也都到潤東家裡去看望了一下,說笑了一陣,也少不了讓潤員外教訓了一陣,然後這原本就寂靜的小村子又再次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之後的日子裡,一開始大家還偶爾說說潤東跑進山裡的事,漸漸的人們也都不再提起,山裡的孩子,有點倔脾氣再正常不過,這恐怕也是山裡人共有的特性,大家對此也漸漸的變得不以為意。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潤東哥並沒有與我的關係變得淡漠,反而好象因為曾經共患過難,他對我更是照顧了些,不過他的自尊心依然強烈,他在我面前時常偷偷跟我說,自從他那次跑到山裡之後,吳先生不敢再叫他讀課文了,老爸對他也少了叫罵,好象他的這次反抗,又是大獲全勝的樣子。
但我更知道,自從這件事之後,潤東的脾氣也變得平和了許多,最少我看到過,潤員外再訓斥潤東時,潤東哥只是用講道理的方式在與潤員外周旋,這對於潤東哥來說也算是有了些成長吧。
村中平靜,我的修煉也繼續步入正軌。
其實我發現,如果有事情做,寧靜的小山村是一個讓人很充實和愜意的地方,這裡可以讓你做到心無旁騖,這裡可以讓你淡然從容,接下來的三年,我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中渡過的。
三年的時間就在我不斷的修煉和抓蚱蜢中緩緩流過,對此我一點也沒覺得單調和枯燥。甚至當我自己的實力達到凝氣四級時,我才發現原來已經過去了三年,我已經五歲了。
山野間,我在森林旁邊擦著汗,身子雖然長高了些,也很健壯些,但只有五歲的我依然顯得矮小,稚嫩的臉上還有一些嬰兒肥,但我的身上,那看似肥圓的身體上卻全是實打實的肌肉,像小石頭一樣的硬。
“現在我的身體需要更多的蛋白質,再多砍些蚱蜢吧!再砍十隻蚱蜢我就回去。”
“而且,現在我不能只要求自己砍中蚱蜢就算完成任務,我要爭取在發現蚱蜢後第一時間就劈到蚱蜢。”
“是的,現在必須對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
想到這裡,我又走入草叢,走的沒有目標,只是隨意的走,手中的柴刀卻握得緊緊的,雙腿微微彎曲,這樣可以隨時做出第一反應,眼睛更是警惕的觀察著草叢中可能會隨時出現的異常情況,一步一步的向前。
此刻我的目光就如同一個真正獵手般,沉靜而又不失犀利,在周圍的草叢間不停的掃視。
“突~~”
突然在我腳下的左手邊猛然飛起一個大蚱蜢。
右手擎刀,我第一時間就向左手一側揮砍去。
唰!
柴刀從蚱蜢的前面閃過,沒有在第一時間劈到蚱蜢。
我沒有再追上去劈砍這隻蚱蜢,如果我現在追上去,可以保證,兩刀之內必會將它砍斷,現在我的凌鋒蚱蜢刀,每一次劈蚱蜢,幾乎都有50%的可能會砍到蚱蜢,這就是我現在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