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存在種族和政治偏見的,而且相信潤東哥一定是發現了那幾個人的長處,所以還會給他們選好了位置。
可,關鍵時,理想和現實能一樣嗎?
有些理想是隻能想不能說的,潤東哥把這樣的事情說給全校師生聽,這不是看書看得呆了,這是什麼?
我還是埋怨他,我還是理解不了他。
更關鍵的是,就像那些嘲諷他的同學說的那樣,他以為自己是誰呀?
我在心裡真的是在反問著,是的,潤東哥以為自己是誰呀?這不是諷刺,這是疑問,其實我想,在潤東哥想著組建這份政府名單時,他在心裡一定給自己安排了個位置,只有他自己擁有了這個位置時,他才敢於給這些人安排位置。
他以為自己是誰?
一個傳教士?或是一個神的代言人?抑或是他認為自己就是拯救盛華帝國的神明?還是他認為在他理想化的世界裡,人人都可以有這個權利來提出政府組成名單?
我不得而知。
可我只知道,他17歲了,還在與14歲的孩子們念同一年級,修為更是還只是凝氣九級,並且經常遭到周圍同學們的嘲笑,同時還是個只會把書本上的的東西照搬到現實,經常鬧笑話的一個人。
他17歲了,老大不小了,不能太理想化,應該現實點了!
反正我做為同村人對潤東哥是這麼看的,我太擔心他的未來了!我快要為他的未來*碎了心!
在晚上熄燈之前,潤東哥才沉重而緩慢的走了回來,進到寢室時他的面色凝重,也沒有說話。
寢室內的同學見到潤東哥,怔了怔後,大家又都繼續忙著自己手裡的事情,顯然他們不知道如何與潤東哥聊起政府組成名單的事兒。
我走到他身邊,對他笑笑,只是簡單的輕聲問道:“沒事吧?”
潤東哥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見此我也不好去問校長跟他說了什麼,他做的事情是有可能讓校長也跟著一起掉腦袋的事兒,相信校長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但看到潤東哥如此凝重的表情時,我也知道,潤東哥又在反思和思考了,他需要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就像似他第一次外出求學時被人拒絕一樣,那一次給他的挫折,就讓他改變了很多,我想現在他依然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就算他真的是個神明下凡,他也總要踏踏實實的做出點事情來,給別人看到,別人才真的會認為你是神明,否則什麼事也做不出來,只評著自己感覺,想說讓誰當總統,讓誰當總理,這能讓誰信服?這隻會讓別人把那當成是天大的笑話。
就這樣想著,到了熄燈時他沒有脫衣服還是躺在床上在想著。
靜靜的月光照在潤東哥那凝重的臉上,他用頭枕著手臂,雙目凝望外面的月光,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在想著。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後,看到潤東哥好象還是昨天晚上那個姿勢睜著眼睛躺在那裡,看來他想了一晚。
“潤東哥,我們去吃飯吧!”我輕聲招呼著潤東哥,怕他的思緒陷在某個牛角尖裡出不來,叫他去吃飯,也想找個機會開導一下他。
“嗯!”潤東哥點頭,我們之間吃飯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他站起了身。
肖豐也跟了上來,顯然他也想關心一下潤東哥,但卻不知如何開口。
出了寢室的門,到了*場上,有很多同學在我們身邊經過,並且有很多同學在對著我們這個方向指指點點著,顯然是在說潤東哥就是昨天擬定出新政府名單的人。
看著潤東哥依然鎖著眉頭,怕潤東哥被周圍同學諷刺而感到難堪,我忙笑著對潤東哥說道:“昨天長盛沙已經**,為了慶祝長盛沙**,今天早晨我請你們去學校外吃餡餅,我們大吃一頓,我請客。”
我打趣著說道,實際是想去學生少一點的地方。
“好噢!”
肖豐很是開心的回應著,他顯然是在有意製造著歡快的氛圍,也想緩解潤東哥的尷尬。
“嗯!”潤東哥只是木然的點頭,跟上我們。
見潤東哥這樣的表情,我也很是無奈,可除了做這些我還能做什麼?還是慢慢來吧,以他的倔脾氣,如果不是他自己想通,別人說再多的話也是沒用。
前面就是賣早餐的攤位,那裡聚集了很多人,不過我們很快注意到,早餐點的旁邊有更多的一群人圍聚在那裡,而且中間還有幾個人在大聲的吆喝著什麼,很像似賣藥的,不過一般賣藥的周圍不會聚集那麼多人,很是奇怪。
“走,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