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合上譚雅的房門,我和譚英同時都長嘆了口氣,彼此尷尬又相互看了一眼後,卻又都是無語。
這裡不方便說話於是我們向樓下走去,還沒等我們走到一樓,就看到張阿姨快步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這個時間並不是通常送信的時間。
譚英看到忙問:“誰的信?”
“大小姐的信!”張姨輕聲說道,說完還把信的封皮給譚英和我看了下。
我們看到,這封信的落款居然是界石蔣的名字,界石蔣寫信給譚雅,信的內容不用想也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
這讓我很是無語,也很抓狂,我這裡剛剛受挫,界石蔣那裡就雷厲風行的送來信,動作果斷而犀利,看來這個競爭對手還挺難纏的,是個高手來著。
在愛情上我只能還算是初出茅廬,沒想就遇上了高手。
我的臉形有些扭曲,可我又不能撕了那封信,否則我這個沒文憑的鄉下小子名份會坐實的。
譚英也是撇了撇嘴,但他們與界石蔣的關係看似很熟悉,競爭也要講求點職業道德,我們對此只能繼續表示無奈,於是張姨還是把信送進了譚雅的房間。
儘管不甘,但生活還是要繼續。
到了樓下,又與譚英父子聊了會兒彼此離開後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譚炎開果然是從南走到北,在利用自己的一切老關係儘可能的幫助自己重新迴歸香南省,這兩年時間他幾乎走遍了大半個盛華帝國,當然現在他在知道逸仙孫領導的同明黨重新回到盛華帝國後,他在考慮重新加入了同明黨,現在正在與同明黨的成員接洽。
如果能成,這將是他們最可依仗的力量,當然,現在譚炎開自己在香南省的舊部中依然有強大的影響力。
只不過現在同明黨的影響力在盛華帝國內現在已經是非常有限。
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有兩條,一是他們上次領導的七省起義敗得很慘,他們組織的力量相比袁宮保的勢力來說,有點不堪一擊,那一仗讓人們對他們失去了很大的信心。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之前他們同明黨一直是依靠大郎帝國的資助來重整河山,但現在的盛華民眾並不相信大郎帝國會有善意要真心幫助盛華境內的勢力,懷疑他們另有所圖,所以現在的同明黨已經轉而向羅斯帝國尋求資助,據說已經有所進展。
我對政治上的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只要知道譚家父子有了依靠就好。
當然了,我也積極表示,如果譚炎開要為重回省督之位而開戰,我會上戰場力功建業,這時候必須得表現得積極主動些,就像未來的女婿一樣。
到了晚上我不方便留在這裡,以免讓譚雅看到我會激動,所以這段時間我就在附近的旅店住了下來。
這樣可以經常到譚家來看看,順便問問譚雅的情況。
在這幾天裡,有時間我就會與譚英對練一下,但現在譚英已經很難勝過我,不僅僅是我經過龍靈淬體的緣故,看得出來,譚英已經長時間少有高手陪他對練,戰鬥意識也不再靈敏,所以不是我故意讓他幾局,我可以零封勝他。
“已經五天了,你天天守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建議先離開一段時間,給譚雅十天半個月的時間,讓她靜心想一想,那樣效果會好些。”
今天,我和譚英對練結束後他勸著我說。
抿了抿嘴唇,低下了頭,我沒有說話,我擔心譚雅突然心情好起來,卻看不到我會再生我的氣,那就前功盡棄了。
見我不說話,譚英顯然知道我的心思,於是說道:“我對譚雅很瞭解,剛剛得到這個訊息,她沒那麼容易會轉過心思來的,沒個一年半栽的時間,她不會轉過這個彎的,而且有我在她身邊,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其實我也瞭解譚雅的性格,只是自己不死心罷了,經譚英這麼提醒我也覺得這麼等下去的確不是辦法,而且其實到了上盛海,離我的家鄉並不遠,我覺得自己也應該回家去看看了,我已經兩年沒回家。
儘管香南省依然在張井繞勢力的控制之下,但相信他根本關注不到我這個小人物,而且現在世道這麼亂,誰還會在意一個已經被抄了家的逃犯?更何況張井繞抄了那麼多家,我只是千百中的一員,想到這裡,我抬頭看向譚英問道:
“你說,前段時間你回過長盛沙一趟,那裡管得嚴不嚴?”
“哈哈!你一定是想回家了!”
譚英立刻猜到了我的意思,於是他笑著說道:“沒事的,現在香南省情況很亂,張井繞根本照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