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該死,我開始只想保住家人的性命,可沒想到最後卻變成現在這樣,讓家人成為了叛徒的家屬,凌將軍,我的家人什麼都不知道呀,這都是我一個人的行為,求您放過他們吧!”
“我問你為什麼,要為大郎帝國人做事?”
冷喝道,我毫不動容的冰冷繼續盤問,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我不會輕易饒過他及他的家人,既然他在意家人,我甚至可以考慮用他的家人威脅他說出實話,這顯得有些不盡人情,但對這樣的人,我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緩了口氣後,蠻荒戰神跪在那裡又擦了把眼淚,像似在回憶著一般說道:
“這事情要從三年前張井繞剛到長盛沙時說起,當時張井繞剛來到長盛沙就用酷稅,壓得我們透不過氣來,而且他還揚言,誰不交稅就要抄了誰的家,當時為了免災,我們一夥人集體出錢,想讓張井繞不要找我們麻煩,哪知,在那天歡迎會上,張井繞雖然收了我們的禮,可卻沒有承諾什麼,而在那一天,我卻得罪了一個人,就是冰山社的會長,木谷,所以僅僅是第二天,張井繞就把我的全家人都抓了起來,說我們通敵。”
“你說的這事兒是,你們至尊功法學社宴請張井繞那一次嗎?”
我問道,他說的事情我好象知道,當時我正好也在場,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我去參加至尊功法學社活動的那一次,當然我現在問他,更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對,對,就是那次!”
蠻荒戰神忙激動的點頭說道,隨後他問道:“凌將軍當時也在場嗎?”
“不,我只是聽說過。”
我冷冷的說道,然後再不說話,等他繼續講吓去。
這麼做的目的是讓蠻荒戰神以為,我們的情報系統很厲害,無所不知,讓他不敢說謊,而且相信他對當時的我不會有什麼印象,因為當時我和肖升去那裡時,只是為了看看熱鬧,一句話也沒說,沒人會在意我們。
見我不再說話,於是蠻荒戰神繼續講吓去:
“當時,我還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得罪了木谷而被張井繞抓進牢的,直到三天後,木谷來到牢房中說,他可以救我及我的家人,但必須答應他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就是,讓我加入冰山社,加入他們的組織,我的家人就可以得救。”
“之前我並不知道冰山社是大郎帝國的組織,只是以為,他們手眼通天,而且當時他們又用我家人的性命來威脅我,所以我就加入了他們,於是兩天後,我們全家人都被釋放了,那時我感慨的就是冰山社真的很厲害。”
“當然,他們在讓我加入冰山社時,要求我必須有投名狀,給我指派了幾個任務,居然是殺人的任務,我開始不想做,但他們立刻就用我家人來威脅我,所以,嗨!當時我…,我還是做了,開始我並不知道我殺的是什麼人,但等殺人後,我於心不忍,又回頭瞭解了下被殺人的情況,我才知道,我殺的居然是一個正義有識之士,那時我才開始懷疑這個組織。”
這一刻,蠻荒戰神臉上寫滿的是懊悔,他低頭深吸了幾口氣後,繼續說道:
“慢慢的與他們接觸多了,我就已經能瞭解到,這個冰山社的內幕,我想不再做下去,但我知道他們一定會用我家人來威脅我,於是我試著讓家人悄悄的逃走,然後我和他們拼命,可逃了兩次都被他們給抓了回來,並用酷刑拷打,現在我家人全都少了兩根手指頭,都是被他們剁下來的。”
“可是當時,那時的省督是張井繞,他也與冰山社同穿一條褲子,我告官都沒地方告去,只能忍下……”
聽到這裡,我想了想,覺得不對,忙打斷了蠻荒戰神的話,我覺得他說的話有問題,現在我是不會輕易相信他這個賣國賊的,於是我立刻重重的訓斥道:
“哼!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家人,你這分明是用你家人幫你叛國找藉口,現在你明知道我一定會來抓你,你為什麼不和冰山社的人說,讓你的家人逃走?”
是的,相信蠻荒戰神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罪有多嚴重,叛國通敵,這必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他如果真的關心家人,在事情敗露後,必會首先把家人轉移到安全地方,而不是坐在這裡,等著被殺。
嘆了口氣,又重重的懊惱搖了搖頭,蠻荒戰神那紅臉已經變成了鐵黑色,他沉重的緩緩說道:
“我自知罪孽深重,尤其在知道了凌大人就是當年的小蜜蜂時,我真的感覺自己應該死,就算是誅連九族也不為過,我不想讓家人繼續這麼痛苦的活下去了,他們對這一切都不知,卻活在苦海中,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