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很是無奈,我只能向守義如此喊道。
當守義和鐵甲聽到我的話,再看到周圍地下,那成群的黃黃的皮毛,後背上有三條紫色花紋和一條毛茸茸大尾巴的大老鼠後,他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們已經聞到了花幻狸釋放的那種氣味,雖然味道此刻並不是很濃重,但如果長時間聞下去,我們必會中招,並且雖然我們三個人可以屏住氣,不呼吸,但兩隻小狼不能屏氣,它們不懂,它們還會繼續呼吸,要不了多久,它們必然會被這氣味燻倒。
“嗨呀!真是太可惜了。”
守義急得直拍大腿。
尤其看到,遠處的金角獄蟒已經掙扎得越來越無力,守義更是焦急。
而此刻周圍的花幻狸已經被拍得滿地死屍,但那些花幻狸依然在圍著金角獄蟒身邊,拼命撕咬,有些花幻狸還噴出黃色土箭對金角獄蟒進行著攻擊,只不過是金角獄蟒的鱗片太厚,它們的小土箭難以傷到對方,但這些土箭卻可以起到搔擾那雙頭巨蟒的作用。( ;廣告)
之前金角獄蟒那粗大的尾巴每每掃到周圍的大樹上,可以輕易將巨樹攔腰擊斷,而現在,大蛇的漆黑尾巴再抽打到周圍的大樹上時,只是震得大樹轟轟的做響,卻已經無力將大樹抽倒。
金角獄蟒口中還時不時的噴出一股黑色的液體,那顯然是劇毒的毒水,它每噴一次那黑色的液體,被噴到的花幻狸身上立刻像似被潑了濃硫酸一樣,頓時冒出一股白煙,隨後那些花幻狸只是蹬兩下腿就不再動彈,中毒而死。
但金角獄蟒每一次噴射,也只能噴倒幾隻或是十幾只,可畢竟周圍的花幻狸數量實在是太多,金角獄蟒完全對付不過來,有些花幻狸已經撲到了大蛇身上開始撕咬。
這不是我們能參加的戰鬥,周圍的花幻狸還有上千只。
很快的,儘管覺得萬分可惜,但我們三人還是無奈的撤出幾百米外,在這裡已經聞不到花幻狸釋放的氣味,但遠處戰鬥的響聲還在隆隆的傳來。
“真不甘心呀reads;!難道我們就這麼走了?”
到了這裡,守義停下了腳步,死也不肯再走了,站著不動,顯然他不想就這麼離開,那樣的獵物實在是太誘人,金系魔獸,太少見了,不甘心呀!
“公子,那裡的確是太危險了,那些多的花幻狸,我們衝進去必是一死。”
鐵甲當然不想讓守義這位少族長去冒這樣的險,而且那是九死一生的環境。
“花幻狸最大的威脅就是它們的毒氣,只要我們屏著氣,不呼吸,不就行了嗎?我們應該可以有辦法的。”
守義還在堅持著,他緊抿著嘴唇,不過在他說出這句話時,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兩條小狼,然後,他的眉頭就又鎖成了一個結,顯然他也知道小狼的狀況很難辦,而且他一直待兩條小狼像親兒子一樣,這更是讓他覺得左右為難。
實際守義說的是極為冒險的方法,鬥者和鬥師當修煉到一定修為時,幾十分鐘甚至一個時辰不呼吸的確是可以做到,但如果真的被對方困住,那必是死路一條,尤其花幻狸很善於群攻的魔獸,而且很拼命。
這一點守義肯定已經想到了,否則他不會這麼糾結,不會那麼惆悵,不過守義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任何人看到一隻三階金系魔獸在那裡都不可能不動心,想了會兒,守義忙又看向我,焦急問道:
“凌鋒,你有沒有想出什麼主意,你的辦法多,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得到那條金角獄蟒,再不想個主意出來,那條蟒蛇就會被那些花幻狸給吃光了。”
我聽得出來,守義不是在問我辦法,只是想知道我的態度。
抬起目光,歪嘴笑笑,我的態度很明確,他這個少爺都不怕,難道我這個獵人出身的人會怕嗎?
我不擔想把那條蛇給弄到,甚至想把那一地的花幻狸都弄到,那可是幾百只,一階魔獸,幾百只也不少錢的,尤其是花幻狸的腺囊也是很好的藥材!
不過我又想了想,在上千花幻狸面前,我們還是要想個穩妥的策略,於是我看蠢蠢欲動的守義道:
“別裝了,你就說你想上去硬得了。”
“嘿嘿,你不是也想,關鍵是怎麼搶?你說說看。”
看到了我們的樣子,守義立刻開心起來,大家是心照不宣,來打獵的有幾個想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我說的這個辦法有些冒險。”
想了想,覺得自己的辦法可行,於是我繼續說道:“這樣,咱們分成兩隊,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