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離府外出遊玩,因此避過了一劫。
為了避免稱心遭受責難,李承乾私下讓稱心先躲上一陣,打算等風平浪靜以後在將他接回來。
時過兩月,李世民已經不再追究此事,而李承乾也正感寂寞,當即叫喝道:“來人,去將稱心給孤請來!”
李承乾等候許久,有些急不可捺,但聽屋外腳步聲傳來,他的心中浮現出了一張如美人般的俏臉,疾步往外走去,網至門口,一個滿頭白布的身影與他打了一個照面。
身影發出“嗚嗚”的聲音,敞開雙臂向李承乾撲來。
李承乾嚇了一跳,一腳飛出,將來人踢飛了出去,腳舉得高高的,這條腿有點瘸,但用來踢人,還是有點力道:“那來的冒失鬼!”
聽腳步聲,還以為是稱心,卻見是白高興一場,有些惱羞成怒。
“太子殿下,我是稱心哪!”那身影倒在地上,抱著肚子打滾,有些欲哭無淚。
“稱心?”李承乾眉頭皺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倒在地上的那人,看身形服飾確實是有幾分像稱心,可語音沙啞,完全不是稱心原本的聲音,他頭纏繞著緊緊的繃帶也看不清真實的容貌。
“太子,他確實是稱心!”隨同那身影一起來的一個賊頭鼠腦的矮小文士,證實了這一點!
“稱心,你真的是稱心!”李承乾驚呼了起來,上前將稱心扶起,啞然道:“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稱心撲到李承乾懷中,眼淚兒汪汪地抬著頭看著他,作楚楚可憐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稱心”稱心總算見到你了,就是那介,杜荷”,他,,他不顧太子殿下的面子將稱心打了,稱心破相,已經沒有臉面再見太子殿下了。”
如此景象便是經常見的一干護衛一個二個的都臉色發綠,差點給噁心死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一聽杜荷打了稱心,李承乾的臉變得更加恐怖了。
同在船上的護衛將經過詳細說了一遍,當然他們早已核對了口風,只是著重說杜荷如何囂張猖狂,如何毆打稱心,至於事情原因卻主動省略去了。
“杜荷”好一個杜荷!孤還沒有去找你,你卻又惹上來了,真當孤是好欺負的!”他火冒三丈,但隨即卻拍著稱心的後背細語安慰:“讓孤好好看看,你傷在哪了!”
他小心翼翼的將滿頭繃帶拆了開來,那張與女人一般無二的臉蛋露了出來。雖時過半月,但明顯可以看出臉頰依舊有些臃腫,而且在還有一些因為力量太大而打裂開的傷口,尤其是耳朵斜下方左右臉頰的牙齒處隱隱有些四下去的痕跡,那是因為左右牙齒都讓杜荷的那二十幾計耳刮子打掉光了。
稱心悲痛欲絕的說著自己受的苦。這也是他從來沒有受過的罪。
杜荷的那二十幾計耳刮子本就打的他頭昏腦脹,分不清東南西北,最後更是將他知,芙蓉池。讓他在大冬天裡到湖裡洗澡六
恰好當時稱心的護衛都是突厥人,都不會水,也都不敢跳下去,只能在船上展開營救,讓他受了好長時間的罪。
臉腫如豬頭,牙齒被打掉了八個,還得了重感冒,發燒,種種病痛一病發作,這種滋味琢磨的讓他幾欲尋死。
今日再次見到李承乾,心中那對杜荷的怨恨一併安作了起來。
本來李承乾已經對杜荷恨之入骨,如今加上稱心一事,更是怒發如狂,他溫柔的輕撫著稱心臉頰上的傷痕,輕聲細語的說道:“放心,稱心,你的仇,孤,,一定給你報!”
“殿下”兩人“脈脈含情”的望做一處。
四周的侍衛已經有忍不住的,悄然退開,躲在一旁嘔吐去了。
“孫品!”李承乾一臉怒容的坐在正殿上,雙眼充滿了怒火與殺機:“杜荷此人,不可饒恕,你有什麼辦法?”
孫鈷就是那賊頭鼠腦的人物,他長得猥瑣,一副小人嘴臉,滿肚子的壞水,聽李承乾如此詢問,眼珠子咕嚕的轉動,問道:“不知太子殿下是想小懲大誡,還是”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手卻往脖子上一抹,卻做了一個殺頭的姿勢。
李承乾陰沉著臉:“能殺杜荷,再好不過”只是杜荷身份非同一般!萬一暴露身份,將會壞我大事。”
孫鈷陰險的笑著:“太子殿下,我認識一人,他叫藤原健太是僂國人,此人久居中原習得一身好武藝。如今正代替僂國使團參加比賽。他分派到杜荷所在的戊組,有很大的機會跟杜荷交手。此人貪色好財,可以利用。”
李承乾點了點頭,語帶興奮的低聲道:“你去跟他接觸一下。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