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杜荷一臉為難,“你這話說的,連你自己都是不信。又怎麼讓他人信?。“可,可我真是奉命來的。杜將軍,小”傳令信使被逼的實在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依照軍法,我有權將你處死!”杜荷陰寒著臉,傳令信使更是讓他嚇得打了一個顫慄:“但是他拖長了音,語氣一轉,道:“我看你這人還挺老實的。也不為難你了。這樣吧。從今日起,你就在我營中待著,直到大總管抵達。然後在確定你的身份。你若真的是大總管派來的,我會替你求情,讓他饒恕你丟失令箭的罪。”
傳令信使忙躬身感謝。丟失了令箭,是延誤軍機的大罪。即便杜荷這裡不處置他,回頭侯君集也饒不了他。杜荷這裡能夠為他求情,可以讓他少受許多的罪過,這眼中也不由得露出了深深的感激。
“不過,這醜話我們也說在前頭,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欺騙我,,萬一你的話有半句虛假。對不起。我會讓你嘗試一下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杜荷說這話的時候,四周的溫度也因此下降了一些。
傳令信使即便問心無愧,也讓杜荷語氣中的透露的殺氣寒意而覺得脊背發涼。
“下去吧!”杜荷讓人將他送了下去。
信使先感激的拜了拜,這才走出大帳,正與打算入內的劉仁軌打了一個照面。
劉仁軌上前低聲道:“將軍,是不是大總管已經知道了赤亭谷大捷,派來使者勸說將軍按兵不動的?”
杜荷哈哈的一笑:“鬼知道。反正那粗心大意的使者將令箭都丟失了。這沒有令箭,我們聽誰去?。
劉仁軌傻站了半響,也醒悟過來,笑道:“這使者也夠粗心的了”。他自然不會真的以為使者的令箭丟了,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的那麼清楚,放心的離開了。
杜荷獨自在營帳中,從袖中拿出了一枚漆紅令箭,冷笑道:“事到如今,你侯君集還想用這玩意來號令我,哼,真的很傻,很天真!”他雙手一用力,直接將漆紅令箭折斷兩截,點起了火,付諸一炬。
就在這時,一隻白色的信鴿。拍著翅膀飛到了大帳門前。
杜荷上並抓住信鴿,取下了信鴿腿部的信,見信中內容,“哈。的一笑:“跳樑小醜,也敢猖狂!”他返身入帳,眼中充滿了濃厚的殺機,來到案几前,取過張紙提筆寫了一個字:
。殺!”
將這個殺字,塞在信鴿腿部的竹筒上,然後放飛了信鴿。
高昌城!
扎呵失利最近很忙,不斷的在暗中調兵遣將,打算在明日阻殺杜荷。
只要殺了杜荷,高昌必將西逃,他已經暗中聯絡了西突厥呸利失,將高昌一行人帶入西突厥的領地小由西突厥一口吃下,而他也將會受封為部落並領,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
以他對西域兇險的瞭解,早就知道高昌一旦失去了城池,什麼都不是,在第一個提議逃跑的時候,就已經存有賣高昌的想法了。
現在他就帶著一百三十名好手,準備趕往伏擊之地,讓他們提前做好阻殺杜荷的準備。
扎呵失利身旁有一人,一個很高大的人。甚至已有些臃腫,手中握著四尺三寸長的斬馬刀。他叫摩耶,疏是高昌第勇十,力拔千斤,他的斬馬刀曾經一刀。什穴刃百斤的大水牛的身子砍成兩段。是阻殺杜荷最關鍵的人物,
一百三十騎緩緩而行。慢慢轉入通往市集的大街。
傍晚時分,街上行人卻不多。
這高昌本來人口稀少,如今即將發生戰事,若無必要是沒有人願意上街的。
扎呵失利心情很好,一路跟摩耶談笑緩緩而前,神情愉悅。
在路的一端,一輛雙馬拉動的馬車,緩緩駛來,趕車的人頭帶竹笠,看不清楚來人的面目。
領路前行的兩個護衛。一見駛來的馬車毫無讓道的意思,連忙喝罵起來。
拉馬車的人雙目長而精靈,長得非常討人喜歡,正是皇甫皓華。
皇甫皓華淡淡一笑,待馬車靠近一些時。一揚馬鞭,重重打在馬背上,兩匹馬長嘶一聲,連著馬車向著扎呵失利、摩耶迎頭撞去。
馬車衝進了高昌兵叢中。連撞倒了十餘人。
皇甫皓華躍離座位。一踏馬背。在高昌兵中間穿過。手中寒芒閃動,兩名高昌兵連著兩蓬血雨,往旁側跌落馬,揚手一鏢電射扎呵失利而去。
摩耶武藝最高。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抓過身旁的兵卒擋在扎呵失利面前。一聲慘叫後。他將手中屍體當作暗器。凌空衝向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