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我的眼前,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武元慶、武元爽眼中閃過絲絲懼意。
但武元慶突然將心一橫,高聲道:“這就是你的無禮了,正所謂長兄如父”我武元慶是武媚孃的長兄,想來參加二妹的婚禮,怎麼了”想將我趕出門外,還是想動手打我們?這還有沒有王法,天理了……”
他有意的提高聲音,似乎想鬧的人盡皆知。
杜荷聽身後喜慶的聲音少了許多,傳來了許多竊竊私議的聲音”顯然是賓客們讓武元慶那高聲一呼,吸引了注意,心中明悟,這兩個王八蛋猜透了自己不願再婚禮上鬧事的心裡,敲竹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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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一切為了媚娘
正如杜荷所想,這二武就是來敲竹杆的。
當初常百萬不知武家的產業實際上是掛著賀蘭家的旗幟的,將二武當成了寶貝對待。卻想不到,武媚娘為了能夠清清白白的嫁給杜荷,早已在暗中將自己與商人劃小清了界線,根本不存在什麼武家商號,使得一切算計功虧一簣。
常百萬忿然的將二武押回了賭坊,想著他們還有什麼用處,如何處置他們。這還沒有想到怎麼處理,就聽到杜荷在賭坊席捲大批錢物的訊息。
權衡利弊得失,常百萬先將二武關押在房間裡,派專人看守,親自去解決杜荷帶來的問題。
結果自然不用多言,常百萬讓杜荷殺了,賭場裡的那些護衛不是逃跑就是被擒,武元慶、武元爽自然僥倖的逃了出來。在離開賭坊的時候,兩人偷偷的衝賭坊裡偷了幾件值錢的擺設,轉手賣了,也避免了淪落街頭,當乞丐的命運。
不過兩人手上這點錢,只夠維持一時溫飽,不足以做返回利州的路費。正苦惱之際,遇上了當年自己父親在長安的好友,如今的散朝大夫姚正,讓他邀請至家中敘舊。
這一住就是三個月,姚正是顧念舊情將二武請在家裡敘舊的。這住上一兩日是沒所謂,但二武這一住就是三個月,白吃白住的,就讓姚正極度不爽了。二武又不與姚家沾親帶故,自己又有什麼義務養他二人?
即便他並不缺錢,這心底也很不舒服,只是礙於臉面不好意思開口但對於二武的態度也冷淡了下來。
二武也不是傻蛋只是沒有地方去,身上又沒有錢,只能厚著臉皮憋屈的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到杜荷成親這天二武在大街上,看著豪華的迎親隊伍,心中便充滿的憤怒:若不是杜荷,他們早已成為齊王的大舅子、二舅子,有齊王做靠山,他們又豈會過這種日子?若不是武媚娘鐵血無情,以武家現在的責產隨便給他們一個零頭,就足以保證他們衣食無憂。
武元慶、武元爽都是小人,根本不會去想自己的過錯,只是將一切責任都推卸在他人的身上,自然將杜荷、武媚娘恨的死死的。
看著高坐駿馬上杜荷那喜由心生的笑臉,想著huā轎中武媚娘那得償所願的笑容,二武心中就無法平靜。
武元爽不滿的抱怨道:“我們受盡了冷眼他們兩人倒好,高高興興的成親,一對姦夫淫婦,可恨至極!”
武元慶也在暗處報怨,但卻是靈機一動想到了敲竹杆這個法子,與武元爽商議道:“二弟,姚正那個小氣鬼對我們的態度越來越差,在這樣下去我們遲早要給他掃地出門。我們手中沒有錢,一但被趕出來只有再次淪落街頭,靠要飯乞討返回利州了。”
“不要!”武元爽嚇得臉色蒼白他們已經嘗受過當乞丐的生活,打死他也不願意再嘗一次。
“我也不要!”武元慶眼中閃著富貴險中求的目光,看著已經過去了的迎親隊伍低聲說道:“我們不如這樣,今天是杜荷與武照的大喜日子而我們是武照的長兄、次兄,想要參加妹妹的婚宴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杜荷即便在怎麼厲害,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將我們怎樣。我們囂張一些,威脅他,要不給我們錢,要不就大鬧婚宴,用我們長兄、次兄的身份大鬧一場。你說以杜荷如今的身份,在那麼多賓客面並,他丟的起這個臉嘛?”
武元爽眼中一亮,也有些心動,但隨即卻害怕道:“杜荷在長安勢力不小,我們這樣威脅他,會不會報復我伽”
武元慶也有些擔心,但隨即卻道:“會是一定的,但只要我們時機把娓的好,在宴會結束後混在人群中離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長安,返回利州。我就不信,他會特地追到利州來為難我們?富貴險中求,與其被姚家趕出來,淪落街頭要飯,不如賭上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