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壯碩的中年人在床上進行著激烈的肉搏戰。
辯機心如鹿撞,忙念“阿彌陀佛”,但那雙眼睛卻瞪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下面的那根棒子首次發威,一柱擎天,不由自主的以大腿輕輕廝磨。屋內戰的激烈,他也摩的激烈。
屋內戰事結束,而他也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大腿。
從那以後,辯機就如佛家說得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從一個六根清淨的和尚,漸漸的動了淫念。
平時他不敢表達出來,但那晚那姿容秀麗的村寡婦的身姿,卻不時的在他腦中浮現:如雲披肩的長髮;紅顏誘人的雙唇:那脂玉凝光曲線圓潤的酮體:那雪白的、窄窄的肩膀兒,纖纖一握的腰肢:那波濤洶湧的雙峰,還有那水流不止的溪谷。
忘卻不掉,無法忘懷,他越是強迫自己忘記,越是在意,越是難以忘懷,有時甚至會有嘗一嘗滋味的衝動。
辯機有心向佛,並不願意放棄自己的身份,同時又無法剋制自己的淫慾,難以自持。
因而他心中的暗影越聚越多,目光也因為念想,常常停留在女人的身上,即便不能一親芳澤,意淫一下也能疏解情緒。
也許是受到了那姿容秀麗的村寡婦影響,辯機的目光大多追尋著那些已婚的成熟婦人,他喜歡那種成熟的丰韻,對於青澀的蘋果,卻不怎麼在意。也是如此,他的目光一直追尋著長樂的身影。
今日辯機受到了弘福寺主持納言法師的邀請,來長安參加法會。
來到寺中,意外的沒有遇到迎客僧,但他對於弘福寺異常熟悉,也沒有怎麼在意,直接入寺等候法會的到來。
來到寺中,望著人來人往的人流,辯機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在找尋美女的蹤跡。
長樂雖做尋常人家的婦人打扮,但那冠絕天下的容顏,那與生俱來的高貴端莊的氣質,在人群中無疑是鶴立雞群。
辯機發現以往見過的女子,與眼前這一位相比起來,那就是高高在上天鵝與田地裡土撥鼠的差距,登時間看呆了,看傻了,不由自主的逼近,上前搭訕。
以往辯機都能夠剋制自己的淫念,雖然管不住自己的目光,但卻不會表達出來,只在暗地裡默默好看著。但長樂實在太美,太美了,以他的自制力竟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的上前搭訕。
這還是辯機第一次採取主動。
杜荷的出現,辯機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道行心境,隱隱展開了敵視。
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處處與杜荷攀比的念頭,不知不覺的做了出來。
獨自一人來到敬佛堂的小屋,辯機平日的修行與腦中的淫念展開了交戰,雖然他想依靠唸佛經來平復心情,但卻毫無效果,反而因心不寧靜,憋出了滿頭的大汗。
“辯機大師………
就在這時,小屋外竟然傳來了一身低呼。
辯機巨震,剛忙收斂心神,恢復了那一臉的平靜:“是慧空大師嗎?請進“…”他常來弘福寺論經講學,對於寺中掌管戒律的慧空和尚很熟悉,聽出了他的聲音。
慧空有些偷偷摸摸的閃進了屋中,禮拜道:“見過辯機大師……,只辯機回禮。
慧空欲言又止,沉默了會兒,才道:“辯機大師,您的那幾個客人可有特別的身份?”慧空充當一次迎客僧,授命迎接長安城內的高僧。但因攤鋪發生意外,不得不擅離職守,一看究竟,正巧遇到杜荷教訓惡徒。
他作為出家人,身份特殊,不好上前出手,只能在事後興師問罪,但卻讓杜荷三言兩語化解了,也無可奈何,只能告誡了婦人攤主一聲,心中暗思杜荷身份。待他返回的時候,意外看到了辯機與杜荷他們在一起。
唐朝正是佛教盛行的時候,因為李世民多次為長孫皇后祈福,讓達官貴胄以為李世民信佛。上行下效,達官貴胄中信佛的數不勝數,諸多高僧多多少少都會結識一些達官貴胄,以便行事方便一些。
一時之間,慧空以為杜荷是辯機所認識的什麼大人物,心中不免忐忑不安,生怕惹上麻煩,一路暗中跟隨,見辯機與杜荷交談甚歡,心中更為忐忑,忍不住偷偷的來找辯機詢問杜荷的身份,好事先做一做準備。
辯機一怔,他意在長樂,自然沒有心思顧及杜荷的身份,到現在他連杜荷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心中一動,奇道:“發生什麼事了,那位男施主身份古怪嘛?”
慧空聽辯機也不知杜荷身份,心中略安,笑著將經過細說。
當然他沒有說是因為杜荷質疑寺廟中的香燭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