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表面收下巴宇興,但背後卻派親信去調查巴宇興的身份。為巴宇興做掩飾的人是李世民,當今大唐王朝的第一人。他要想捏造一個人物實在太容易,太容易了。巴宇興的假身份便是就如一個真真實實存在了的人,根本查不出什麼異常。
見一切屬實,周振威這才將巴宇興當作第六個徒弟看待,親自傳授武藝自不用說。巴宇興也按照杜荷的吩咐,穩紮穩打,在振威武館中不問世事,只是埋頭勤練武藝。
他的存在是杜荷手中的一把可以插向李建成餘孽的一把利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許用的。一但用多,遭人懷疑就功虧一簣了。
馬彥飛那裡也傳來了訊息,在精神審訊法下,任何人都休想保留住秘密,即便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住二十多天不合眼睡覺,在逼問下即便意志在高的人也承受不了。結局只有兩個,一個是將審問者逼迫的發瘋,精神失常,另一個就是本能的吐出一切。只是能夠堅持到發瘋這一地步的,當世罕見。
被擒的那夥人很顯然沒有這個本事,已經完完全全的吐露了一切。
那個叫做段幹志的確實要比一些人知道的多,但也只是知道周振威確實是李建成的餘孽之一,而且地位很高,另外還有一則訊息相當重要,說周振威對於雲卓很是敬重。
這一點極不尋常,按道理李建成的餘孽多是上一輩人的事情,幕後頭目必然是當年李建成遺留下來的心腹。
作為老一輩的周振威,竟然對於小一輩的雲卓相當敬重,足以證明雲卓的地位要比周振威高。周振威是武藝高絕,名動天下,杜荷雖未見他出手,但從他大徒弟李逸風的武藝就可以看出端倪。
如此了得的一個人物,地位比不上年紀輕輕的雲卓,那雲卓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他很可能就是所謂的少主,李建成的兒子。
即便不是,以他為主線,一定會有所獲。
一張大網,已經漸漸鋪開。
最近這段時間,杜荷常常與雲卓喝酒聊天,關係在也兩人的刻意營造下,可謂相見恨晚,如膠似漆,只差沒有燒黃紙,拜把子了。
不過雲卓並沒有開口讓勸他加入自己,這讓杜荷好是糾結,但他也得到了密報,已經有人在長安軍營打聽他的訊息。當初他既然敢說自己曾在侯君集麾下任職,自然會為自己圓謊,根本查不出什麼來。
為了逼迫雲卓開口,這日杜荷特地向雲卓辭行,聽他要走,雲卓臉色登時變了,低呼道:“什麼,杜兄要走,這是為何?莫不是與武姑娘鬧矛盾了?”
杜荷微笑著搖頭道:“要走正是為了媚娘,武家家大業大,茶行業日進金斗。可我呢,孑然一身,什麼也沒有,又憑什麼來娶媚娘。所以我決定了,要幹一番大事業,光明正大的迎娶媚娘。短暫的分別,換來的是長久是幸福。媚娘也同意我的做法,說長安是大唐王朝的中心,那裡的機會遠遠比江南多得多。”
經過多日相處,雲卓已經充分見識到杜荷的才情幹略,哪容他往長安與自己為敵,猶豫片刻,低聲道:“誰說長安就一定有機會的眼下就有一個天賜良機,就要看杜兄能不能把握住了。”
杜荷一呆,忙問:“還望雲兄賜教。”
雲卓笑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去僻靜處,我們慢慢談談。”
“好”杜荷應答的痛快,心底卻以知雲卓的打算:此事關係他們的成敗,這時機未到之前,絕不能透露半點風聲。雲卓武藝雖好,卻不是自己的敵手,一但自己不同意加入他們,想要將自己強留下也是不能。所以要帶自己去一個能夠將自己誅殺當場的地方,談論此事。
果然不出所料
雲卓直接杜荷帶到了振威鏢局附近的一家酒樓,要了一間包廂。
杜荷坐在位子上能夠清晰的察覺出四周有著一股很壓抑的氣氛,很顯然,他被包圍了,而且人數不少,高手也不少。
杜荷急切道:“這裡無人,雲兄先前說的機會不知是……”
雲卓沉聲道:“可知前太子李建成?”
杜荷故作驚訝道:“知道,當年的玄武門之變是我大唐的轉折,雖無人敢背後討論,但卻早已是人盡皆知了。”
“我就是李建成的兒子,李建成就是我的父親,這大唐的江山是屬於我們的。”雲卓石破驚天的說著,將自己母親是宋雁兒,是隋朝大將宋老生的**,因李唐佔據長安,導致宋家家道中落,不得已投身青樓。
監國的李建成化名李成與之相遇,然後懷上了他。最後宋雁兒得知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