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相處,猛兒已經接受了杜荷的存在,他的話在猛兒的思想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只要拓拔無雙這個主人不下達命令,大致上猛兒還是給聽候他的吩咐的。
他讓猛兒一路跟隨,為的就是能夠及時的將訊息傳出去。
杜荷摸了摸猛兒那健壯的羽翼,將信綁縛在它的腳上,讓它去找自己的主人。
猛兒高鳴了聲,振翅高飛。
拓拔無雙收到了杜荷的來信,立刻找到了劉仁軌。
詳細內容沒有說明,只是表示翁山有反唐餘孽,圖謀造反,讓他協助江陵的蘇定芳大軍南下破敵。
劉仁軌找到了王光鴻,兩人一起用李世民賦予他們的權力封鎖住了長江,禁止遊人往來。
皇甫皓華在這時也持拿李世民給的信物,找到了蘇定芳,一萬大軍連夜順長江而下。
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蘇定芳已經領著大唐的精銳駛出了長江,進入大海,直往翁山逼近。
他們有猛兒帶路,不易於有一個移動衛星,速度又快又是精準。
在得知蘇定芳的大軍即將抵達以後,杜荷改變了訓練方式,他以戰國時期吳起的魏武卒為例。
魏武卒是吳起訓練的精銳步兵,史書記載:士兵披三重甲,持戈配劍,操十二石之弩,負矢囊內裝弩箭五十枝,攜三日口糧,半天能走一百里,而且能夠在第一時間投入戰鬥。吳起率領魏武卒征戰南征北戰,曾攻下函谷關,大戰七十二,全勝六十四,餘則戰平,奪取了秦國黃河西岸的五百多里土地,將秦國壓縮到了華山以西的狹長地帶,是歷史負有盛名的一支強兵。
以魏武卒為例,正是表示軍隊的體能不足。
在得到陳子瑜的首肯,杜荷再次改變了方式,以訓練體能為足,每天都榨乾兵卒的所有力氣。
訓練野戰是為了探察地圖,這練習體能卻是為了讓這一千生力軍變成疲兵,與唐軍作戰時,失去因有的實力。
這日杜荷例行訓練歸來,在隱龍谷內竟意外的遇到了李逸風。
杜荷暗歎,心底有些複雜:“他終究是這裡的人。”
對於李逸風這個曾經並肩作戰的友人,他有著非一般的好感,甚至已經將他引為好友,可如今他卻是賊窩中的一員,讓人實在覺得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強笑著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李逸風臉色寒冷如冰,見到杜荷也感到意外,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心道:“杜兄什麼時候加入這裡了?”但也為沒有問出口,他心裡有事,鐵青著臉,打了一個招呼匆匆離去了。
杜荷好是奇怪,在他看來李逸風是一個比較健談的人物,如今怎麼了,一副欠了他三五八萬的表情,發生了什麼事?直覺告訴他,會有事情發生,他看了一眼已經累的半死不活的兵卒,讓他們就地解散,自己往李逸風去的方向行去。
這還未抵達,就見李逸風與周振威領著一票徒弟怒氣衝衝的走出了屋子,直望山谷深處的議事逼去。
巴宇興也在之列中,他雙目噴火,咬牙切齒,似乎知道了什麼令人發狂的事情。見到杜荷,由於不能打招呼,只是善意的點了點頭,給他施了一個眼色,表示有好東西看了。
杜荷心底也是一樂,看著陣勢明顯是衝陳子瑜、雲卓他們去的,在這個關鍵時候起內訌,太有戲看了,一路跟隨。
周振威來到議事廳門口也不通傳,直接闖了進去,聲勢迫人。
陳子瑜、雲卓正與一些謀士商議當前局勢,見周振威如此無禮,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陳子瑜也是暗怒,喝道:“振威,你這是做什麼,如此無禮”
周振威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一個粗人,不懂得什麼道理,但我不是畜生,知道天地良心。我到要問問你們究竟在會稽山上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有,我那三徒弟是不是你們害死的?抓去做什麼實驗?”
他暴跳如雷,目噴火焰,寬厚的胸膛一上一下起伏不定,雙拳緊握,指尖都深入肉中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陳子瑜、雲卓臉色登時一片慘白,這以活人試毒,有傷天和,這是他們父子之間的秘密,從未有與外人說到,周振威是如何得知的?
杜荷還不知道具體情況,這段幹志明明在他手上,周振威怎麼煞有其事的怪陳子瑜、雲卓了,“嘿,有趣,鬧吧,鬧得越大越好玩”
陳子瑜強壓著心頭之火,勸道:“振威,此事無中生有,別在這裡胡說”
李逸風以高聲叫喝起來:“什麼胡說,一切都是我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