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雙生子。
力道突然一鬆,久違的空氣霍地灌了進來,我扶著床柱咳的有些狼狽。
“這般不怕死的樣子,到是有些像了。”對方嘲諷地輕哼。
老兄,不是我不想求饒。你掐住我的脖子,我說不出來話啊!
沒想到這個司徒耀這麼火暴,與溫文爾雅的司徒祈完全不能比。
不過他既然肯在這種情況下放手,也就是說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那麼我是否可以期待多拖些時日會有人來救我?
唉,原來最討厭沒用累贅的傢伙,沒想到自己也變成了其中一員。想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除了給身邊的人添麻煩什麼也沒做過。打擊啊……果然之前還是應該學點武功的好。
遊移的思緒忽然斷了,原因是我的背脊突然一涼。抬頭對上一雙燃燒著怒焰的眼眸,我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識相地決定往下耷拉著,用可憐兮兮地語調問:“你打算拿我怎麼樣?”
“火勢”終於轉小,對方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道:“天女大人聰穎過人,難道猜不到嗎?”
猜你個頭!我又不是真的神仙!心頭忿忿然,面上卻不敢表露,只得呆呆地看著他。
“究竟要拿你怎麼辦我也沒想好。不然,到回京後再慢慢想吧。”
回京?我傻了。這個“京”自然不是我來的那個,莫非他說的“回京”,是回離國的都城?!
“那與瑞國的戰事……”
“三日後我們便會簽定議和書,不會有什麼戰事。”
若是之前,這無疑是一個大喜訊,可是現在……“既然都不打了,還要留下我做什麼?”本以為他打算拿我威脅韓玄之類,現在這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見我終於開始著急,對方似乎更加愜意:“你是這場遊戲的紀念品啊。”
這傢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變態?!
“變態”走後,一切恢復如初。只有脖子上的淡淡淤痕,恐怕一時不會消失。
突然想起那凝香露,上次沒試過,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對淤青有效呢?
自嘲的一笑,把銅鏡掃落於地。算了,還裝什麼呢?我想的恐怕不只是凝香露吧……
爬回床上,隨便抱住了一團錦被,似乎找到支柱一般將腦袋擱在上面。
原本以為漸漸清晰的畫面又被蒙上一層濃霧,霧中有個亦幻亦真的身影,羽颯的師傅……一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男子,只有多年前的一個代號:武魂。
當時以為他是韓玄的羽翼,現在想來確實有些武斷了。可是羽颯應該是為韓玄做事沒錯,他不會騙我。那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的主人不是一人?……還是說羽颯並不清楚他師傅的真意?看他們的關係也不是沒可能。
他將我交給司徒耀,讓我曾經懷疑他是離國這邊的人。可是仔細想想也未必,看他對司徒耀的稱呼並不像一夥。而且以我現在的狀況他也沒必要故意掩飾吧?恩……有待考證。
真要說的話,可疑的還有一人……想到這個可能我的掌心忍不住冒出冷汗來。若真是他……韓玄就危險了。
不過當務之急不是在這猜測空想,趕緊想辦法逃走才是正經,我可不想被帶回什麼鬼都城去!
終於爬上來了 大家都辛苦了~
灰兔~曾為天使~GYYY~兔小桃~以及被綁架弄暈的親們請看右邊……》
毒
逃走……說起來容易。
像我這種沒有一技之長半點武功不會的,怎麼可能獨自從這戒備森嚴的軍營中逃脫!
何況時間緊迫,韓玄不知道我在這裡,萬一真簽了和約……
只剩三天而已……
不知那個司徒耀留我在這到底有什麼目的,若是知道也許好辦點。可是看他的樣子也不可能直接告訴我。
鬱悶~ 早知從楊炎那要點各色毒藥來也好。
“小姐!”
我嗖地一跳,驚嚇的不小。誰叫自己心裡正在琢磨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呢!
眼前站著的正是往日對我不假辭色的丫鬟,只是眉宇間的憂急之色有些不同尋常。
“跟我來。”那丫鬟也不管我一頭霧水,拉了我便飛奔而出。
天~這可是我數日來第一次踏出營帳,可喜可賀啊~
轉眼間被拉入一個帳篷,裡面竟已是候著不少人。見我進來,神色各異。
直到在一張榻前停下,我的感覺只能用驚鄂來形容。
眼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