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傷也要驗驗。”
我不由得扭開臉暗暗咬牙。任何求饒的話,在阿星面前都是無用的,除非我聽從他的話,指證符咒師,否則,他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再說,我也自有我的傲氣,我不是那種能輕易屈服的人,很多時候,明知道硬碰硬吃虧的是自己,我也不肯讓步。
我實在有些後悔:老子早些年在瓦當鎮時怎麼沒有把這小兔崽子一掌拍死?不但容他活到現在,還把他教得這麼出色!或者我應該早早把他馴服了,省得他事事跟我針鋒相對。何至於現在落到他手裡,落得只有任他羞辱的地步?
我全身被綁得牢牢的,我還是忍不住,徒勞地在刑架上掙了幾下。
“這麼激動幹什麼?後面開花了?”阿星一邊嘲諷著一邊欣賞我咬牙切齒的樣子一邊毫不留情地把我褲子扯了下去,我身上最隱秘的私處頓時暴露在阿星眼前!
在褲子被扯掉的一瞬間,我只覺得在我心底深處,在我靈魂深處,有什麼東西被扯掉了!被無情地踐踏了!那是我最不能碰觸的底線,我臉色煞白,也是在那一瞬間,殺心瀰漫我全身每個細胞,我想殺了阿星!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他,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阿星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的下體,輕佻地笑道:“瞧瞧,你那個符咒師大人看著挺斯文的,怎麼碰到你就變禽獸了?……也就是你,那地方傷成這樣,還能裝得跟沒事人一樣。”
如果阿星正正經經的驗傷,倒也沒什麼,但阿星分明是借驗傷羞辱我,一邊故意用帶著色情的眼光在我**處瞄來瞄去,一邊說著那麼曖昧的話恥笑我,我臉皮再厚黑也沒有辦法裝得若無其事。可我除了承受,無力抗拒,氣血幾度衝上頭頂又被我強行按捺下去。
“指證符咒師姦汙你!”
“不!”
阿星說:“你都被符咒師曰成這樣,還敢硬說你姦汙了符咒師?”
我不想再理睬阿星,反正我是打定主意死撐。我這身傷雖然可以證明是符咒師“姦汙”了我,但只要過上兩天時間,我身上的傷便會消褪很多。這世界又沒有相機攝像機之類的東西,可以留證永存。我因為被符咒之血改造過體質,傷勢的復原速度遠比常人快,兩天時間,這身上的斑斑瘀傷怕剩不下多少痕跡了。等監察使到來時,查不到多少傷痕,只有某一處的傷也說明不了問題,到時候驗不到傷,就不能光聽阿星的一面之詞。何況皇家派出來的監察使,自然是以維護皇家體面為重,能證明符咒師是受害人,雖說也有損皇家體面,總比證明符咒師是淫/徒來得強。那時,只要我一口咬定,堅持認罪,想必這監察使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幹,非要來個明察秋毫之末。因此,現在同了阿星爭執殊無必要,反正他不敢對我用刑,我只要扛過這兩天,基本就大局已定了。
“阿強,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以為我收拾不了你?”阿星冷冷淡淡地笑著說道:“我知道你身體跟別人不一樣,不過你別以為過兩天你身上的傷一消退,我就沒轍了。”
我心中一寒。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能問出這種話來,自然已有對策,成竹在胸。
阿星淡淡笑道:“我把你這個樣子抬到司鼎衙門門口,叫全城的百姓都來驗驗你的傷!就算兩天後你身上的傷好了,我有全城百姓為我證明,你說監察使會聽誰的?”
好狠毒的一招!這既是全民驗傷,也是裸身示眾!怪不得阿星放出狠話要扒了我臉皮,還要讓符咒師跟我一起身敗名裂,這一招太狠太絕太毒辣了!然而卻是極管用的一招。
“瞪什麼?以為我是嚇你的?”阿星笑道:“你不喜歡這個,還有另外一個法子,等監察使到達的前一天,我找人在你身上做這麼一身傷痕出來。哈哈,能在我們堂堂的傅舵主身上留下這種傷痕,是樁美差哦!想必會有很多人願意搶著幹。”
“你敢!”我心下不由得又驚又怒,一般寒意直冒出來!這麼無恥之尤,喪心病狂的事,偏生從阿星嘴裡說出來,卻那麼優雅而寫意。我知道,我這麼虛聲恫嚇,完全於事無補,我也毫不懷疑,阿星說得出,絕對做得到。
只聽見阿星繼續笑道:“只是動用了上面這兩個法子,導致監察使插手,我固然利用不了符咒師,可也沒有人可以救他!對殺戮天下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倒是楚天都又可以換一個符咒師了。聽說,你的符咒師是他們符咒師家族法力最高的人,楚天都再換符咒師,應該會比你那個符咒師好對付吧。不過,對你傅昭強來說,符咒師只有一個,死了就死了,不可能再有第二個!”
阿星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