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沒事,如果真殺了金弈星,恐怕我真得替她抵命了。
果然,金不換問我:“你夫人殺了我義子,你說我該不該替我孩兒報仇。”金不換直直地盯著我,他的眼神平淡而平靜,正是這樣清淺的眼神,卻更加的令人莫測高深,絕不能從他的眼神中窺知他的心意。
兩個大男人眼盯著眼,脈脈相對,我忽然覺得好笑,垂下眼瞼回道:“但憑幫主發落。”我話剛說完,我的下巴就被金不換捏著猛地抬了起來,迫使我面對他的臉,只聽見他平靜如恆地說道:“只怕不是你的真心話。”
除了某個人之外,我絕不願意被誰捏著下巴被迫抬起頭,處於這樣被動又屈辱的姿式,我一邊大力擺動腦袋扭開金不換捏著我下巴的手,一邊飄身後退了一步。保持一定的距離,金不換就捏不到我的下巴了。
金不換微微笑著,向我踏近一步!我只有再退一步,金不換閒庭信步般地又踏上一步。我不禁節節後退,金不換饒有興致地步步緊逼。
這個人的氣場太強大了,平靜中舉手投足間,便自然有一種霸者氣勢,從四面八方向我逼來,壓迫著我,直令我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他其實並沒有說什麼,卻令我心底陣陣發虛,無論氣勢,氣度,氣場我都無法與之抗衡,與之匹敵。
這其實是一場心理的交戰,我敗北了。
雖然我背後還有相當長一段距離才退到牆邊,才會退無可退,貌似也沒有必要把這一進一退好象探戈一樣的舞步進行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