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除了不死,我跟符咒師沒有其它的約定或承諾,我隨時都可以瀟灑地轉身離開。
儘管符咒師大人已經漸漸在疏離我,可我還是情願為他付出一切。我也清楚,我不能指望符咒師大人給我任何的回應,我的付出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這一切,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我也清楚地知道,這是一種不能說出口的情願。
在進入南郡武學國子監學習兩年以後,我迎來了我人生中最嚴峻的一場考試:武闈。
國子監裡一大幫教授就教我一個學生,各種各樣的武學絕技,層出不斷的強化訓練,沒完沒了的魔鬼拉練,我都一一經歷,我的武功在這兩年間,再次突飛猛進,現在,是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生既無歡,死又何懼?當初我決定來入學,就是為了武闈。要麼在裡面默默地死去,一了百了;要麼九死一生通關出來,名動天下。
對於生死,我很麻木,也很平靜。
我和所有準備進武闈的人一樣,在進去前,留下了遺書:我把所有的錢財,全部留給了我媽;我留給阿嬌的,只是一封休書。此外,我再也沒有可牽掛的人和事。
儘管我心裡還牽掛著某個人,但我除了遠望,什麼都不能做。對於能不能從武闈中通關出去,我心中其實不抱任何希望。雖然曾答允過某個人不輕易死去,但是武闈的艱險和嚴苛是難以想象的,只怕我要食言了。
進武闈那天,出我意料的,我媽並沒有來,反而是阿嬌獨自來了,在客房裡,漠然地接過休書和我所有的即將變成“遺物”的東西。
對阿嬌,我只有一句話:“對不起,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