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對於食物的要求並不是很高,這貨向來都是飽食主義者,甭管吃什麼,只要是能填飽肚子,基本上也就可以了,而伍芳女士吃飯的時候很明顯還沉浸在某種幻想之中,根本就沒那個心思和盤子裡面的菜做鬥爭,因此整頓飯的時間,凌楠耳邊能聽到的,就只有那位濤濤姐跟個豆腐腚似的不停的在那嘚吧一些誰誰要結婚了,誰誰又離婚了,還有誰家的孩子犯事兒躲國外去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雖然沒那個八卦的興趣,但凌楠不得不感謝馬濤,要不是他在那沒完沒了的嘚吧,凌楠都懷疑在早更女的眼皮底下,自己這頓飯能不能安心的吃到肚子裡面。
伍芳對食物很顯然沒什麼興趣,凌楠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戰鬥,十幾分鍾以後,在馬濤的帶領之下,幾個人直接坐電梯下到了地下五層。
看的出來,地下五層這個搏鬥場建造的時候是花了心思的,圓形場地周圍是三圈環形吧檯,看座位的情況最多也就能容納不到二百人,場地中間是一個大概有一百多平米的圓形擂臺,為了方便觀看,擂臺高出地面大約有一米左右,在距離擂臺兩米之外,是全封閉的鐵絲網牢籠,鐵絲網再往外五十公分又有一層鋼化玻璃防護層,如此一來最大程度的確保了觀眾的安全。
幾個人下來的時候,第一場爭鬥已經白熱化,比賽場地中一個壯實的黑人正與一個個子很高卻略顯消瘦的黃種人扭打在一起。
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黑人的鼻樑完全塌陷進去,鮮血順著鼻孔不斷的往外冒,整個嘴巴,下巴,還有胸前好大一片全都是血,肩膀上還撕裂了好大一塊,雖然血肉模糊,但依稀的可以看得出來,那個傷口應該是被對方用牙齒咬開的。
那黃種人受傷更為厲害,右邊眼眶眉骨的位置全部裂開,左邊半邊臉烏黑一片,眼睛已經睜不開了,更加致命的傷在左腿,他左腿膝蓋以下整個小腿被扭了個一百八十度,很明顯已經廢了,大概也是知道一旦分開只有死路一條,他用胳膊死命的鎖住對方的脖子與右臂,任憑黑人的左拳雨點般砸在他肋下以及腋窩部分,不過因為流血過多,黃種人的氣息已經極不穩定了,並且有了脫力的跡象,看樣子只是在做最後的掙扎,堅持不了多久了。
臺上的血腥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而言顯然是一種巨大的感官刺激,不過伍芳好像對這種場面已經司空見慣了,她很隨意的和周圍人打著招呼,走到了距離比賽場地比較近的位置坐下,招呼酒保要了三杯雞尾酒,而這時候,一個穿這身白色休閒西服梳著分頭的中年人,摟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穿著暴露的妖豔女人徑直朝這邊走了過來,伍芳掃了一眼那中年人,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狗鼻子還挺尖,老孃剛進來就湊過來了!”
“哎呦喂!這不是芳芳麼?”中年走到伍芳身前,很隨意的搬了把椅子坐下,而他懷裡的那個女人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到了他身後的位置,中年人掏出根菸,那女人麻利的拿出火機點上,他吸了一口,這才暢快的說道,“我說芳芳,你要少想找男人告訴哥哥我一聲啊,哥哥我保證伺候你滿意為止,這身邊總跟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難怪都奔四的人了還嫁不出去。”
那中年人說話夠損的,一張嘴直接將伍芳和身邊的馬濤全都罵進去了,馬濤哼了一聲,卻好像有所忌憚,沒說什麼,而伍芳卻是撇嘴嗤笑道,“六哥,你少來了,妹妹我要是渴了男人還不是大把抓麼,何必找你這個靠藥都硬不起來的貨,更何況我還不想死呢,我可是聽說了,你賀六哥前一陣子弄個了戲子,還是個有艾滋的戲子,六哥,不是妹妹我說你,你現在是越來越飢不擇食了,真是什麼樣的都敢搞,那有愛滋的公廁你也敢上?真是為了搞女人連命都不要臉,我還聽說你因為這個萎了半個月,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怎麼樣?六哥,給小妹我交個底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你現在得上艾滋了沒?”
“嘿嘿,芳芳你嘴巴還是那麼犀利!”賀老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雖然恨得慌,但伍芳家能量不小,除了拌拌嘴之外,他還真不敢衝著伍芳下黑手,他咂咂嘴說道,“老哥我是潔身自好的人,辦事的時候安全措施上的很好,怎麼可能得那種病,放心吧芳芳,想打友誼賽儘管找哥哥我,保證既安全又舒服。”
“少扯那些沒用的!”伍芳橫了一眼賀老六,突然露出了一個笑臉說道,“我說六哥,聽說今天晚上又是你當莊?”
“嘿!芳芳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地方十次比賽有八次是我聯絡的,我不當莊誰能當得起這個莊家,不過芳芳你來的倒是時候,今天晚上可有好戲看,怎麼著?芳芳你也打算試試運氣?”
“六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