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問也不問就透過了,這是嚴重違反站規的,已經引起不少人非議了,以飛飛這麼穩重的性格,是不應該做出這種事來的。更離奇的是,戴清嵐從版塊改名後第二個星期開始,就再也沒有上過論壇了。”
遭夜襲校園現死氣道離奇棟力藏玄機(
餘傳波站起來,望著窗外越下越密的雨,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這是一件,不過我說的並不是指這個。”羅卡疑惑地望著他,沉默良久,餘傳波才繼續輕輕說道:“你難道沒聽說過上星期跳樓自殺的那位師兄的一些事情嗎?”“上星期自殺的?”羅卡驚疑不定地道,“不是說他是因為成績不好、壓力過大而自殺的嗎?怎麼了?”餘傳波道:“那只是校方的說法,你沒有聽到一些其他的流言嗎?”羅卡搖搖頭道:“我還真沒關注這件事。”餘傳波道:“我跟他的一個舍友師兄還算比較熟,那天我們一起喝酒。他酒醉了在那裡說胡話,說那位師兄在宿舍裡好好的,不知怎地突然就發了瘋,雙手亂抖朝天大喊什麼禁忌,什麼要找死人去陪,把同宿舍的人都嚇壞了。大家合力把他架住,討論要不要送醫院,不知他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猛地掙脫了,從樓上跳下去了。”羅卡駭然道:“是真的麼?會不會是受了刺激,神經有點錯亂了?”
餘傳波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畢竟這件事情太荒謬了,但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我的看法。你還記得那個師兄在棟力論壇上用的是什麼網名嗎?是‘心如風去’。他自殺之後,張真宏問過我的意見,我們都同意把這個網名保留起來,畢竟死者為大,也算是母校對他的一個紀念,那個網名就這樣被封存起來了。誰知道三天後,我在論壇上閒逛,竟無意中發現線上名單中赫然有‘心如風去’這個名字!”羅卡一拍大腿道:“一定是他的哪個同學冒用了他的網名上來玩兒,你別太敏感了。”餘傳波冷笑道:“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很憤怒地給他發了短訊息,警告他再不退出我就全站通告處罰,誰料系統居然提示我:此人不線上,資訊無法發出。”“怎麼可能??”羅卡一激動站了起來,後面的椅子被他帶了個底朝天,“你是說我維護失職,導致系統出現漏洞了??”餘傳波道:“冷靜一下吧,不是你的問題。當時我也傻眼了,退出來準備用查詢網名的方式繼續給他短訊息,卻發現了另外一件令我匪夷所思的事——系統提示我:‘心如風去’的最後上線時間在一個星期前,正好是那個師兄跳樓身亡的那天!也就是說,根據系統記錄,從他死的那天起,這個網名就再也沒有人用過!可是在棟力論壇的線上名單上,卻確確實實地列著這麼一個觸目驚心的名字!!”
羅卡手腳發涼,癱坐回椅子上道:“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有跟飛飛說過嗎?”餘傳波道:“沒有,這件事過於荒謬,我覺得還是找你商議一下,看看會不會是技術問題。”“技術上絕對沒有問題!”羅卡下意識地強調道,“我前幾天剛剛做了全面的系統檢查,你要是相信我的技術。”餘傳波望著窗外,緊緊地抿著嘴唇,沒有說話,羅卡的技術是一流的,僅次於站長祈雲飛,沒有懷疑的必要。羅卡突然想到,如果排除了技術問題的話,那也就是說,這件發生在棟力的蹊蹺事情解釋只可能有一個——最荒誕不經但也最合理的解釋!不知沉默了多久,餘傳波有點空洞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難忍的沉寂:“他們說,那師兄跳樓之前……正在棟力論壇上瀏覽。”
一道振聾發聵的雷聲像是飛機上拋下的炸彈般在房子西北角轟響了,伺服器室裡的電腦螢幕都猛地一閃,門框有輕微的震動,緊接著一道閃電又在天際出現,就像在空中出現了一個歪著的笑臉。羅卡覺得全身都寒浸浸的,他顫抖著嘴唇,想說些什麼。伺服器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羅卡毛骨悚然地大叫一聲,趕緊跑向角落。餘傳波也被嚇得一個激靈,喝道:“是哪個瘋子?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一個熟悉的雄厚聲音響了起來:“是你爺爺的瘋子!我當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要不知道我還不進來了!”話音剛落,羅卡和餘傳波異口同聲叫道:“張真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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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張真宏,可憐他出來的時候雨下得正大,一路小跑過來,跟落湯雞差不多了。羅卡忍不住笑道:“果真是你啊,剛我就在和餘傳波打賭,說飛飛肯定找你來頂替拿光碟的差事。”張真宏一邊扭著滴滴答答滴水的衣袖,一邊咬牙切齒道:“向來非奸人當不上站長,我給前任高站長害了,在飛飛手下也沒撈到什麼好處。”正說笑著,餘傳波突然湊過來對張真宏的臉好一陣端詳,羅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