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秦水蘭平靜的說道,“他都走了,我還會在乎這個嗎?開啟來吧,我一定要再看他一眼。”這下事情難辦了,餘傳波大汗淋漓、手足無措,不知用何話應對。秦水蘭見他站在那裡,神色微變,不做應答也不動手開棺,疑心大起,道:“也罷,我知道你害怕。傳說冤死的人如果貿然開棺,他的冤魂會附在那個開棺的人身上。既然這樣,那我親自來開吧。”餘傳波急道:“不……不是……我……”見秦水蘭已經把手放在棺蓋上,才想起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忙道:“不能開!”秦水蘭一轉頭,怒容隱隱現出,冷冷地問:“為什麼不能開?!”餘傳波立時語塞,結結巴巴道:“反正……反正不能開!”秦水蘭不去理他,繼續推動棺蓋,餘傳波這次可真的急了,想也沒想,上前一把抓住秦水蘭的手強行拖離棺材邊:“不能開!我說不能開就不能開!”秦水蘭勃然大怒,疾言厲色喝了一句道:“讓開!”手狠狠一甩,摔了餘傳波一個趔趄,悲憤之下一用力,原本沉重異常的棺蓋在她奮力一推之下居然移開了半邊。“完蛋了!”餘傳波絕望的想。
秦水蘭正想湊近去看,突然棺蓋又蓋上了,原來孤星寒及時又把它推了回去。這下秦水蘭是真的怒了,她也更確定他們不讓她看肯定在屍體上有什麼秘密存在。“別攔著我!”秦水蘭大喊了一句,再次推動棺蓋。“住手!!”孤星寒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隨手抄起一根木條就打在水蘭的手上,秦水蘭的手一陣劇痛,忙縮回去了。張笛忙在旁邊說道:“哎呀,不要打女人啊,男人打女人很沒風度的。”“住口!”孤星寒對張笛吼道,隨後正色對秦水蘭道,“你既然決心加入我們,就應當知道這項任務的危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走張真宏和胡淼三的老路,所以有些事情是必須要高度保密的,一有洩露,不是我危言聳聽,我們幾個都立刻會有生命威脅。有些事情現在暫時不能告訴你,不是你該知道的,就不要去打聽。”秦水蘭冷笑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是故作姿態還是心懷鬼胎?反正今天看不到張真宏我是不會死心的!”孤星寒冷冷道:“如果你連我們也不相信,那我也沒必要跟你說什麼了,故作姿態的人是你才對吧?明明對我們毫不信任,還說什麼堅決要求加入我們的行列。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則,現在我眼中,只有解開謎團,制止兇手繼續殺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有違人倫道德的,得罪人的,一律統統不管!我做事不是做給別人看的,是做給自己看的!”說著,他把手一揮,斷然說道,“反正我絕對不會答應你這個要求,你要在這裡耗我就陪你耗!比耐心,比毅力,我有的是!”
設靈堂巧計引疑兇牽法線真言誡兇險(
一時間,周圍的氣氛僵硬至極,餘傳波不敢說話,只有張笛還在小聲勸道:“不要打架啊,好男不跟女斗的,男人見了女人總得讓一點,何況張真宏剛死了,她情緒激動是必然的,孤星寒,還是算了吧,好狗不擋路啊……”孤星寒氣得怒吼一聲:“你再這樣囉裡囉唆的我連你一塊打!”嚇得張笛不敢再作聲。秦水蘭怔怔地凝視了孤星寒一會兒,忽然低下頭去說道:“是……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你說得都對,現在一切都必須以大局為重。我……我不看罷了。”餘傳波又驚又喜,他沒想到事情這麼快解決,孤星寒也鬆了一口氣。秦水蘭又轉頭看了一下遺像,驀地神色劇變,餘傳波忙問道:“怎麼了?”好一陣子,秦水蘭才失控地叫道:“天啊,你們看相片,相片的玻璃全部破了!”大家趕忙往遺像一看,果然,胡淼三的還安然無恙,張真宏遺像的玻璃框已經完全碎了。孤星寒上前摸了一把,手上溼漉漉的,心裡一沉道:“剛才張真宏來過這裡。”“什麼?”餘傳波也大吃一驚,“那他現在呢?”孤星寒道:“已經走了。”餘傳波道:“他……他怎麼會來這裡的呢?難道真的有莫大的冤情嗎?”秦水蘭已經痛哭失聲:“一定有的……張真宏,我知道的,你是冤死的,你一定不甘心。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報仇……一定!!你就安心吧!我一定……”靈堂裡縈繞著陣陣哀絕淒厲的哭聲,月亮已經悄悄地爬了上來,慘白的月色對應著偌大校園裡無邊無際的黑暗和人心的恐懼。孤星寒的心越發沉重,事情發展到今天,在他們的前面,已經鋪開了一條回不去退不得的血路!
迷離夜密謀結盟約屈恨天佈陣訣死魂(
今天晚上餘傳波極力邀請孤星寒和張笛前往學校的招待所住,孤星寒力辭不去,說在外面隨便找一家賓館住下就行了。餘傳波以為孤星寒顧忌錢的問題,趕忙表態說自己會作主,誰知道孤星寒仍然毫不動色。這個笨餘傳波,張笛暗自罵道,孤星寒世家富貴無比,難道還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