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立時發現了地上的兩具屍體,心中登時明白遇到了敵人,不由又驚又怒,想不到自己練功的老巢竟然會被人闖入。
他當即尖著嗓子喝道:“地上的人是你殺的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到本法師練功的地方來撒野,本法師馬上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石子陵聽著這個無心法師尖利的嗓音與“疾風號”上遇到的那個無春法師極為相似,不由心中一陣厭惡,冷冷說道:“你們‘閻冥教’的法師都是這樣一群不男不女的妖人麼?難怪會修煉如此傷天害理的功法。本人這次一定要替天行道,徹底剷除你們這群妖人。”
無心法師被石子陵連續罵做妖人,心中氣極,厲喝一聲後上前一步出左手狠狠抓向石子陵的咽喉。
石子陵右手一抬,一把將無心法師的左手抓住,用力一扳之下,已將他的五根手指拗斷。
無心法師痛得尖叫一聲,右掌猛然帶起一股腥風,直直拍向石子陵的心窩。
石子陵冷笑一聲,懷抱著小孩的左手雙指輕彈,玄陰指勁到處,已將無心法師發出的摧心掌力化解與無形。右手往裡一帶,將無心法師的身體拉進了一步,抬腿飛踹兩腳,立時將他的雙膝踢碎。
無心法師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雙膝一軟已然跪倒在地,只是一雙兇眼仍然惡狠狠地瞪視著石子陵,舉起依然完好的右掌再次拍向石子陵的小腹。
石子陵甩脫他折斷五指的左手,右掌伸出,正好接住無心法師的摧心掌。
無心法師發動全身的功力將摧心掌力逼迫過去,希望能敗中取勝。石子陵右掌微微一震,“元魔神術”運轉之下,已將對方的摧心掌力盡數逼了回去。
無心法師只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硬生生逼迫而來,瞬間便將他的經脈衝擊的七上八下翻騰不已。他口中連著噴出了幾口鮮血後,終於癱軟了下來。
石子陵冷然說道:“你們這些妖人,殘害無辜孩童練成的這什麼‘摧心掌’,根本就不堪一擊,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妖術罷了。”
此時的無心法師已被震得內傷沉重,全身經脈混亂不堪,雙膝碎裂,手指被拗斷,早已兇焰全無,他雙目呆滯地看著石子陵,嘶聲問道:“閣下究竟是何人,為何要與我們閻冥教做對?”
石子陵說道:“你們‘閻冥教’這些妖人作惡多端,我石子陵一定要將你們連根拔起,徹底剷除!”
無心法師慘笑道:“原來你就是‘死惡夜門’新來的門主石子陵。哼,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我家師尊道法無邊,實力勝我十倍。你想跟我們‘閻冥教’做對,遲早會死在師尊的法術之下的。”
石子陵冷笑道:“是麼?可惜你是看不到你師父滅亡的那一天了,就讓我的‘烈火神拳’幫你做個真正的‘無心’法師吧。”
石子陵抱著孩童站起身來,在走出去幾步後迴轉身來,一記“烈火神拳”擊出,帶著強勁熱力的拳勁正中無心法師的心口,將他的胸口轟出一個大洞。
無心法師呆呆地垂下頭,看著自己胸口巨大的空洞,終於緩緩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石子陵懷抱著小孩走出地窖,快步走出了這個漆黑的宅院,等來到了快活賭坊後,桐原方與桐原正兩兄弟正在賭坊門口等得心焦,見他回來,連忙過來問候。
桐原方一看石子陵手中抱著的孩子,說道:“那個老太婆手裡拿著的正是這個包裹,原來真的是個小孩子呀!門主,你說要不要我們去那個宅子放一把火,把這幫害人精的鬼窩燒個精光!”
石子陵說道:“那裡有他們作惡的罪證,我們快去通知織田信,讓他派人封鎖那個凶宅,取得‘閻冥教’與竹聯幫作惡的罪證後,就能名正言順地剿滅他們了。”
三人騎上馬背,正要出發去通知織田信派軍馬過來,忽然見到遠處火光沖天,火光冒起處似乎就是剛才的那個魔窟。
石子陵暗呼不好,連忙將手中的孩童交給桐原方,說道:“你們還是回到快活賭坊裡去等我,這個孩童只是中了**,你們找點水將他潑醒即可。我再回去凶宅那裡看看。”
說完快馬揚鞭,就往剛才魔窟所在的凶宅那邊趕去。
等石子陵趕到那裡一看,果然原本漆黑一片的宅院已成了一片火海,再看那條小巷裡小田切與森澤瞳的屍體也早已不見。
石子陵怒火中燒,想不到自己才不過離開了片刻,所有罪證就已經被人用一把大火燒得一乾二淨。待要衝進宅院裡去,可是以自己一人之力想要撲滅大火實在不太可能,再說地窖裡的屍體還在不在也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