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石子陵答應了做“死惡夜門”的門主,這才欣喜地站起身來。
桐原香說道:“看門主大人今天教訓那個陽頂天的身手,似乎實力已不在老門主之下了呢,看來我們‘死惡夜門’未來一定能在門主手上發揚光大的。”
石子陵笑道:“是麼,我可是覺得加藤鷹的實力還是比我要更強些的,他只是運氣不好,鬼使神差之下才喪命於我手的。說實話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明白那天他明明佔盡上風眼看就要殺了我的,怎麼最後反倒是他死了呢?”
櫻心美和桐原香對加藤鷹之死不敢多說什麼,反正在她們這些魔門弟子看來,“死惡夜門”的門主交替是命中註定的事,幾百年來都是如此,老門主死在新門主手上也只是宿命而已。
既然神奇的令牌選擇了石子陵,必然有其註定的理由。加藤鷹既已死了,她們只要全心全意服侍好石子陵這個新門主就是對“死惡夜門”最大的忠心了。
石子陵見她們兩個對加藤鷹的死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暗想魔門中人的思路果然異於常人,想來將來自己要是死了,她們應該也不會怎樣傷心的吧。
石子陵從懷中取出一張一百金幣的通票遞給櫻心美,說道:“我看你們這一路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這點錢你們先拿去買幾件合身的衣服,再吃點好的補補身子吧。”
“這個公館是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夏為我臨時安排的,還有很多空餘的房間可以住,你們隨便挑上兩間先住下來好了。”
櫻心美接過通票一看竟然有一百金幣之多,驚道:“門主,我們哪裡用得了這麼多錢,弟子可不敢收。”
石子陵笑道:“我是不太知道你們女子平時的花銷會有多大,反正有多的話你們就留著好了。大家現在都是同門,一點點錢財你們不必在意的。”
“我雖然得到了‘攝魂**’和‘死惡夜令牌’,但對‘死惡夜門’中的具體事務瞭解的並不多,以後還有很多事需要請教你們的。”
桐原香說道:“門主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千萬不要說什麼請教,弟子可擔當不起。”
石子陵見兩人對自己說話的態度非常恭敬,估計加藤鷹平時對她們一定比較嚴苛,便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人家跟我說話太過恭敬的,你們不必如此拘禮的,不然我反而會覺得難堪。大家都是年輕人,又是同門,不用搞得我像是個皇帝似的。”
櫻心美和桐原香面面相覷,不敢回應。在她們的心中,門主豈止是皇帝,更是天神般的存在,要是對門主稍有不敬,下場一定會悽慘無比的。
加藤鷹對這些女弟子歷來嚴苛無比,稍有不順心,就會狠狠加以處罰,甚至將其折磨的生不如死。加上這些女弟子身上魔種深種,所以從來都不敢稍有反抗之心的。
在石子陵的執意堅持下,櫻心美將一百金幣的通票收入囊中,雖然錢財是小事,但這位新門主的平易近人還是在兩個女子心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她們倆自從在海上翻船遇險以來,一路奔波勞累,確實身心疲憊。吃不好也就罷了,像她們這麼美的女子沒有合身的衣服總是一件難堪的事。尤其是以後要天天面對這位年輕瀟灑的新門主,兩人怎都想好好打扮一番的。
在謝過了石子陵後,櫻心美問石子陵還有什麼吩咐?
石子陵說道:“這個公館裡有很多傭人侍從可以招呼的,你們只管去搬你們的行李住進來就是了,我沒什麼好吩咐的。等你們都安頓好了,我們再慢慢聊東籬島的事也不遲。”
“反正我還要在這裡住上幾天的,至少也要等看完南宮博與李逍遙的對決才會回去,這兩天應該會很空的。”
櫻心美和桐原香於是歡歡喜喜地出去採買必要的衣物去了,她們兩個一路賣藝來到水仙城,也沒有多少行李,除了賣藝所需的一張破舊的小桌和一面旗幟,就只有幾件替換的舊衣服了。
既然找到了石子陵,不用再為錢發愁了,這些東西自然也就不需要了。雖然是魔門中人,但女孩子愛美總是天性,兩人想到終於可以好好打扮一番了,心情自然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石子陵在她們走後獨自陷入了沉思,沒想到今天在水仙城中的一番隨意閒逛,不但遇見了“死惡夜門”中來找尋自己的女弟子,還碰上了陽頂天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
陽頂天言之鑿鑿地說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師叔,看情形他也確實是有一個師叔與自己長得很像,只是要說自己就是他出走三十年未見的師叔,石子陵卻怎麼也不能置信。
但是這其中卻有太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