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臨海有些不悅,說道:“那你想要什麼,你想要做官嗎?我可以舉薦你去做一個地方官的,你想到哪裡做官都可以的,怎麼樣?”
石子陵顯得很是驚訝的樣子,說道:“哦,是麼?去哪裡做官都可以嗎?我若是想做西域第一大城‘彌景城’的城守大人,不知道駱王爺有沒有辦法呢?”
彌景城是通天教主李元的老窩,城守李炎是李元的弟弟,不要說駱臨海,就是當今皇上想要任命別人去做彌景城的城守,李元他們也不會買賬的。
駱臨海勃然變色,怒道:“呂老闆,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與我再賭一把?”
看到駱臨海動了怒氣,石子陵顯出有些害怕的樣子,說道:“既然王爺不怕輸,一定要與我再賭一次的話……嗯,這樣好了,王爺答應給我兩個請求,外加十萬金幣的通票,我看也就差不多了。”
駱臨海連忙說道:“兩個請求?你是說要我像黃姑娘一樣,在以後你有需要的時候幫你兩個忙嗎?”
石子陵說道:“正是如此,我仔細想來,王爺權傾朝野,對我這個生意人總是會有幫助的,就算我沒有什麼需要,也許將來我的兒子或孫子會有需要王爺幫忙的地方也不一定。”
“王爺不如賜下兩件信物,以後我若是有需要的話就可以憑此信物讓人向王爺求助了。怎麼樣?若是王爺認為可以的話,我們就再賭一次好了,要不然我可就要告辭了。”
駱臨海想了想如果眼下讓石子陵走掉的話,也不知什麼時候再能找到他。這裡畢竟不是京城,自己帶的人不多,與當地的官員也不熟,石子陵若是躲起來的話,並不一定能找得到他。再說這麼多人都看到自己將帥印輸給了他,若是公然搶奪的話,也實在太丟人現眼了。
駱臨海從懷中掏出兩塊特製的玉牌放在桌上,說道:“這兩塊玉牌都是皇上御賜的,一塊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另一塊可以出入我的王府,上面都刻有我的名字。你若是贏了我,以後可憑此玉牌來找我幫兩次忙。”
“通票方面我沒有帶那麼多,我這裡只有三萬金幣,若是你贏了,我可以先打個欠條給你,你以後來京城的王府取就是了。”
石子陵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道:“既然如此……好吧,我們就再賭一次好了,唉,明知我今天賭神附體,王爺你還一定要為我送錢送願望,我也只有卻之不恭了……”
“蘇公子,麻煩你再為我們公證一次吧。”
“且慢!”
駱臨海說道:“我想與你換一種賭法,不知你有沒有膽量?”
“換一種賭法?”
石子陵皺了皺眉頭,說道:“只要是玩骰子,我倒不介意用其他的賭法,若不是用骰子的話,我可不會玩,請恕我老呂不奉陪了。”
駱臨海連忙說道:“是玩骰子,不過不是剛才那樣比點數的大小,而是我們請別人坐莊我們來押大小就好了,用得還是最普通的骰盅,三粒骰子的那一種。”
“猜大小?”
石子陵笑道:“駱王爺你怎麼忽然想起玩猜大小來了?是不是覺得擲骰子比點數肯定不是我的對手呢?”
駱臨海略有些尷尬,說道:“你自己說過的,只要是玩骰子,你都有把握贏的。我們請人來坐莊搖骰子,也是一樣玩骰子,只不過比的是聽力和運氣罷了,不像剛才純粹靠手上的技法。”
“那我豈不是很吃虧?”石子陵詫異地說道。
駱臨海吶吶說道:“也談不上吃虧嘛,反正呂老闆你今天賭神附體,只要與骰子有關的賭法你說你都有把握贏的。”
“要不這樣好了,你就不用拿錢出來了,只要押我的那顆帥印就可以了,我的賭注還是照舊,怎麼樣?這樣就算你輸了,今天你還是能淨贏十萬金幣與黃姑娘的一個承諾的。”
石子陵心中暗笑,知道駱臨海也是沒有辦法,為了贏回帥印已經是厚著臉皮了,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聽骰子的功夫絕不在擲骰子之下,不管怎樣還是穩贏他的。
石子陵並不馬上回答駱臨海,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一旁坐著的黃鶯說道:“對了黃姑娘,你輸給了我一個承諾,是不是也該留下一個信物什麼的,這樣以後我好派人聯絡你,以便履行今天贏到的這個承諾啊。”
黃鶯現在依然還沉浸在失敗的陰影中,若不是對石子陵與駱臨海的再一次對賭多少有些好奇,她早就回房休息去了。
此刻聽到石子陵向她索要履行承諾的信物,黃鶯雖然心有不甘,可又不能拒絕,只能從懷中摸出三粒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