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另兩塊玉牌可就會好好利用了。”
駱臨海一怔,這才想到自己給了石子陵兩塊玉牌等於答應了他兩個要求,若是石子陵將來提出兩個非常刁鑽古怪的要求的話,自己可就很難辦了。看來在自己履行完那兩個要求之前,還不太好得罪這位呂老闆了。”
駱臨海低聲問道:“那你究竟要我去對付誰呢?”
石子陵詭秘一笑,說道:“我信得過王爺,所以就先將帥印交還給你了,希望明天此時,就能聽到王爺的好訊息,不過王爺最好不要透露是我指使王爺這麼做的。我要王爺幫我對付的人就是……陳公照。”
石子陵說完哈哈一笑,將帥印交還給了駱臨海,便轉身走開了。
駱臨海心頭一震,想不到石子陵神神秘秘地要求自己去對付的人竟然是松湖城的守備大人陳公照。剛才兩人賭大小時陳公照還在為兩人坐莊,難道自己剛才竄通陳公照作弊的事已經被這位呂老闆看出來了?還是他本來就與陳公照有仇呢?
駱臨海心中一片疑惑,好在終於拿回了帥印,總算是鬆了口氣。想不到自己才剛到松湖城,就在得意樓上栽了一個大跟頭,莫名其妙就輸了三十萬金幣,還欠下了這位珠寶商人兩個承諾,現在更要為他充當打手的角色,實在是晦氣之極。
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年商賈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賭技與運氣呢?駱臨海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得意樓”上的眾人見駱臨海已經拿回了帥印,雖然不知道兩人在角落裡商量的是什麼條件,但對他們這些看客來講,好戲終於散場,大家也就漸漸散去了。
駱臨海大感臉上無光,一刻也不想在“得意樓”上停留,當即便帶著青城三傑匆匆下樓而去了,陪同他一起來的陳公照與顧飛連忙也跟了上去。
青城三傑中的尤天華臨走之前惡狠狠地盯了石子陵一眼,似要將他的樣子牢牢記住似的。
石子陵對尤天華的眼光毫不在意,他回到賭桌前,拿起那個裝著十萬零散通票的布袋子,剛要下樓而去,卻被黃鶯擋住了去路。
石子陵一愣,說道:“黃姑娘還有什麼指教嗎?”
黃鶯狐疑地打量著石子陵,問道:“呂老闆,你究竟會讓我替你做一件什麼事?還有,剛才的那一局賭大小,你究竟是怎麼贏的?”
石子陵失笑道:“黃姑娘倒是一個急性子,你看駱王爺欠了我兩三個願望,不也匆匆而去了嗎,黃姑娘只是欠了我一個承諾,就這樣著急了。”
“實不相瞞,我老呂還沒有想好要黃姑娘做些什麼,所以現在真的是無可奉告。以後我若是想到了,自會讓人憑那顆白玉骰子來找姑娘你的。”
“至於剛才的賭局麼,我已經說過了,我老呂今天就是賭神附體,只要是玩骰子,想不贏也很難啊。駱王爺硬要多輸點錢給我,我也沒有辦法,不要也是白不要是吧,哈哈……”
黃鶯銳利的眼神直視著石子陵,說道:“我忽然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呂老闆,不知呂老闆是哪裡人氏,以前可曾來過我們‘得意樓’?”
石子陵微微一笑,鎮定自若地說道:“老呂我是從中部來的,這是第二次來到松湖城,‘得意樓’麼還是第一次來。我對黃姑娘和葉仙子的美名是仰慕已久的了,今天不但能見到黃姑娘本人,還能與黃姑娘同桌共賭,實在是平生幸事也。”
“說來也怪,我對黃姑娘也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有緣啊,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順便喝上幾杯如何?”
說話間石子陵的眼睛故意在黃鶯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上不停地瞄著。
黃鶯看到石子陵色迷迷的樣子,不禁一陣厭惡,雖然心中對石子陵仍有少許懷疑,此時卻也不願與他多做攀談,她冷冷說道:“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了。你若是想到了要我幫你做什麼事,儘管拿那粒骰子來找我好了,失陪了。”
說完黃鶯便氣沖沖地回內廳休息去了。
石子陵鬆了口氣,他剛才聽到黃鶯說在哪裡見過他,心中著實吃了一驚,深怕被黃鶯認出了身份,只好故意做出一副急色的樣子,將黃鶯嚇走。
石子陵自問今天一直很是小心,連剛才改變骰子點數時也刻意沒有使用到攝魂**的神功,而只是用了自己新練成的兩大真火加上玄陰指的絕技。
相信無論是駱臨海還是黃鶯,亦或是在場的其他人,即使他們心中有所懷疑,也絕對想不到自己這個貌不驚人的老年商賈,其實就是松湖城中新崛起的年輕副將石子陵的。
第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