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知道駱王爺喜歡哪種玩法呢?”
說到了玩,駱臨海登時又來了興致,說道:“我在燕京城的時候也經常出入賭場,最喜歡玩的就是賭大小了,聽說‘得意樓’的莊家清一色都是來自‘彩雲軒’的女弟子,今日一見果然個個英姿颯爽非同凡響啊。|“不知道蘇公子與你的那位朋友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玩兩把呢?”
駱臨海指了指石子陵,石子陵進來後一直走在蘇松義旁邊,但在蘇松義坐下後他卻沒有與他坐在同一桌,而是在相鄰不遠的一桌坐了下來,一直在默默聽著蘇松義與駱臨海等人的對話。
陳公照與顧飛也一早看見石子陵與蘇松義一同進來的,只是石子陵很是面生,蘇松義也並沒有介紹,所以就沒有太在意。此刻見駱臨海提起,大家不由同時向石子陵看來。
石子陵見大家都望向自己,索性站了起來,走到駱臨海這一桌跟前,向大家拱手行禮道:“各位大人有禮了,在下呂望是做珠寶生意的,與蘇公子只是有過一面之緣,朋友是不敢當的。得蒙蘇公子提攜,帶我上來這個‘得意樓’開開眼界,實在已經很高興了。”
“在下對賭其實也不太懂,只是久慕‘得意樓’之名,來見見世面罷了,各位大人不用管我,你們自己玩好了。”
顧飛笑道:“原來你是個生意人,我們見你與蘇公子一起上來,還以為你們是好朋友呢。”
蘇松義說道:“我曾經在這位呂老闆手裡買過……對了,曾經買過一支上等的鳳釵送給胞妹,他與我一樣也是這裡黃鶯姑娘的仰慕者,既然碰上了,就一起上來玩幾把嘍。”
“呂老闆,既然駱王爺讓你一起坐下來玩兩把,你也無需客氣,這樣我們這桌的人顯得多一點,也許黃姑娘見了,會親自過來坐莊也不一定的。”
石子陵暗暗吁了一口氣,他在樓下對蘇松義所說的那番話都是信口胡編的,不過在說的時候卻用上了最高階的攝魂**。
加上他知道蘇松義確實是黃鶯的忠實仰慕者,話中半真半假,蘇松義不知不覺中就著了道,不但將石子陵領上了“得意樓”,還一本正經的為駱臨海他們介紹起石子陵來了。
雖然石子陵上樓後半天沒有出聲,但蘇松義心中對石子陵的身份卻絲毫沒有懷疑,看來自己的“攝魂**”的功力又上了一個臺階。
石子陵嘴上推辭道:“各位大人都是大人物,我一個小小的商人怎麼夠資格與各位大人一起賭錢呢,我看我還是到隔壁那桌去好了。”
駱臨海不以為然道:“俗話說‘賭桌之上無父子’,更何況官民的身份之別呢。看得出呂老闆你也是做大生意的人,何必拘於小節呢,坐下來一起玩就是了。”
石子陵見他這樣說,也就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駱臨海又道:“對了,你們口中所說的黃鶯姑娘是哪位啊,是不是彩雲軒派在這裡新的坊主啊?”
蘇松義正要回答,他們所在的長桌旁站著的一位彩雲軒的女弟子已搶先說道:“葉師姐回南海師門去了,目前我們同樂坊的坊主正是由黃師姐暫代的。”
駱臨海嘆道:“同樂坊坊主葉仙子名滿天下,是新一代劍道高手中的領軍人物,也是我來松湖城最想見的人之一,可惜我來的不巧,竟然也無緣得見。唉,看來我最近的運氣真的不怎麼樣啊。”
在座的幾位都已聽說了駱臨海在南方玉佛寺被一個無名鄉紳打傷的訊息,雖然駱臨海現在看來似乎並無大礙,但這樣的糗事自然是不方便提的,因此雖見駱臨海自嘲運氣不佳,卻並無人介面。
石子陵看出駱臨海雖然傷勢好的差不多了,但應該還沒有完全痊癒,他此刻的精氣神比起在玉佛寺時還是稍稍差了一籌。此刻見他自嘲,不禁有些好笑,暗想虧得我當時在玉佛寺手下留情,要不然你這個王爺連來松湖城的力氣只怕也沒有呢。
還是蘇松義說道:“其實葉仙子雖然是這裡的坊主,但她本來就很少露面的,這裡以前也一直是黃鶯姑娘在主持大局的。論劍道,黃鶯姑娘也許比起葉仙子稍遜一籌,但若是論起在賭桌上的風采來,以我個人愚見,黃姑娘是絕不輸給任何人的。”
駱臨海“哦”了一聲,說道:“看得出蘇公子對這位黃姑娘是極為推崇的,不知道能否為我引薦一下這位黃姑娘呢?”
蘇松義也很想見見黃鶯,便對站在桌邊的那位女弟子說道:“不知柳姑娘能否去稟告黃姑娘一聲,就說是燕京城的第一高手駱王爺來訪,陳大人與顧統領也都在座,希望黃姑娘能來為我們這桌賭局親自坐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