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英讓外面的人進來,誰知道進來的不是花枝招展的紅牌姑娘,而是石子陵與馬鈺。
第五十五章 又見王爺
駱臨海見到進來的是石子陵,不禁吃了一驚,登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石子陵拱手道:“駱王爺有禮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駱王爺,王爺可真是雅興不淺啊。我還以為王爺擔心自己被捲入了是非之中,會有些苦惱呢。”
駱臨海尷尬一笑,說道:“我也是在公館中悶得發慌,才出來散散心的。本想來見見慕名已久的蘇小小姑娘,可惜聽這裡的老闆娘說小小姑娘身體抱恙,使我未能如願。原來石都統也是風雅之人,莫非也是衝著蘇小小姑娘而來的?”
石子陵笑道:“我可不是來玩的,我是為了追查陳公照遇刺一案特意前來的。”
駱臨海一愣,以為石子陵是衝著自己來的,皺眉道:“石都統,我已經說過了我與陳公照遇刺之事無關,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還追到這裡來呢?”
石子陵說道:“王爺誤會了,我也是剛剛碰巧聽到王爺就在隔壁,所以才過來向王爺打聲招呼的,順便也想問王爺幾個問題。”
駱臨海無奈道:“既然來了就請坐下來喝杯酒慢慢談好了,反正我也是無聊,有什麼想問的你只管問就是了。”
石子陵與馬鈺落座後,石子陵先向駱臨海敬了一杯酒,然後說道:“王爺,其實我明白你並不是殺害陳公照父子的兇手,只不過既然兇手將你的名字寫在了牆上,而你們四人又恰好與陳公照交過手,還搶過他家的財物,所以免不了要多問王爺幾句的。”
駱臨海身邊的謝天平連忙說道:“石都統,你可不要亂說話,我們什麼時候與陳公照交過手了?更沒有搶過他家的財物,我們王爺是什麼身份,怎樣會做這樣的事呢?”
石子陵說道:“不瞞王爺說,今天上午我提審過尤天華,他已經承認了與你們三位共同假扮強盜夜闖陳府,並將陳公照父子打成重傷之事。”
“雖然你們昨晚已悄悄將搶得的財物還了回去,可惜在回去時尤天華被城守軍所擒,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我若是想將王爺抓起來,其實也是名正言順。”
駱臨海與謝天平、熊天英都不禁臉色大變,石子陵的實力他們已經知道了,若是石子陵真要動手的話,只怕他們是逃不掉的。
駱臨海急忙說道:“石都統,我是堂堂的皇親國戚,又是黃龍軍團的軍團長,你怎麼可以僅憑尤天華的幾句胡言亂語,就定我們的罪呢?”
“他是他,我是我,我們與陳公照父子無冤無仇,怎麼會無故去打傷他們呢?更不要說搶他們的財物了,你可不能……不能冤枉好人啊!”
石子陵擺手道:“駱王爺不必擔心,我今天來並不是向王爺興師問罪的,只要在這個案子了結前王爺好好地留在松湖城中,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我來是想問問王爺在松湖城中是否有什麼仇敵,是否能想到殺害陳公照的兇手為何要將王爺你的名字寫在牆上呢?”
駱臨海苦惱道:“這也正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我之前從未來過東部,與松湖城的各路人物都不曾打過交道,我實在想不出是誰栽贓嫁禍給我的。莫非今年我真的是流年不利,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讓我給碰上了呢?”
石子陵見駱臨海的樣子不似作偽,暗想如果駱臨海在松湖城確實沒有宿敵的話,那麼就更加可以肯定是“暗黑之道”故意嫁禍給他的了。
石子陵略一沉吟,問道:“駱王爺,你能否告訴我‘暗黑之道’與你之間有什麼過節嗎?”
駱臨海一怔,說道:“暗黑之道?我與‘暗黑之道’曾經……曾經打過一次交道,雖說不怎麼愉快,但還……談不上什麼過節吧。怎麼這次的事與‘暗黑之道’有關嗎?”
石子陵說道:“是否與他們有關現在還不好說,只是我聽尤天華說過你與‘暗黑之道’曾合作一次,但結果並不太愉快,不知是否確有其事?”
駱臨海面色一變,想不到尤天華連這種事都跟石子陵說了。“暗黑之道”是宇內最著名的殺手組織,駱臨海一個堂堂的王爺與他們扯上關係實在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但聽石子陵的語氣,似乎陳公照遇刺之事與“暗黑之道”有關。
駱臨海心中一動,他自然知道自己上次與“暗黑之道”合作時雙方都各懷鬼胎,都只是想利用對方而已,事後由於雙方都沒有得到想要的通關圖解,也就不了了之了,駱臨海也沒有怎麼太放在心上。現在想來,“暗黑之道”對自己懷恨在心倒是完全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