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也未必有效,說不定朝廷方面的儲備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充足,那樣的話就是枉費力氣了。”
南宮夏憂慮道:“其實根本用不了一年半載,若是一個月之內還久攻不下,只怕各路人馬就會尋找各種藉口回去了。這些人馬的根基淺薄,長期在外駐軍的消耗補給太過巨大,財力物力上肯定難以為繼,估計也只有你我兩家的軍團才能堅持的比較久一點。”
餘威急道:“那可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不容易都打到這個地步了,總不能就這麼放過駱家王朝吧?”
見大家都頗為焦慮,石子陵道:“我想試試與顛長老聯絡看看,另外,我手上還有兩塊玉牌,也許可以派上一點用處。”
“玉牌?……”
眾人都疑惑不解,馬鈺問道:“現在燕京城全城戒備,連只鳥都飛不進去,我們只怕很難聯絡到顛長老吧?你說的玉牌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也是什麼神器?”
石子陵道:“這兩塊玉牌是我當初假扮珠寶商人呂望時在同樂坊得意樓贏來的,憑這兩塊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