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放不下北京的冰鎮桂花酸梅湯,用冰塊鎮得直冒涼氣,下火的天兒,來上這麼一大碗,沒誰了!死了可喝不上了,與其跟這兒當乾屍,那還是得回去!”
一行人只好掉過頭往回走,運氣好的話,興許真能回到坎兒溝西夏貴族墓葬群躲避風沙。走了沒幾步,胖子又不走了,直勾勾往天上看。我說:“你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等到颳起大風沙,兩條腿才拉得開栓?不快走還往天上看什麼?”
胖子往上一指:“你們看見沒有,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按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高空是有一個小小的黑點,懸在天上一動不動。
大金牙往上一看,他也張開了口合不上,不明飛行物?趕上那幾年飛碟熱,我們聽說過不明飛行物叫ufo,沒想到會在沙漠中遭遇,而早在六七十年代,這類情況也不少,那會兒不叫不明飛行物,通常以為是敵方偵察機。沙漠中一些古老的巖畫,居然也描繪了此類怪事。古代稱之為星槎,槎是渡海的筏子,星槎是天上的船,那不是ufo是什麼?
第七章 西夏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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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烏素沙漠,蒙古語意為“壞死的水”,近幾百年來,人跡罕至,但也從來沒聽說有人在這地方見過ufo!
縱是飛鳥或飛機,它也不會懸於高空一動不動,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和胖子、大金牙三人大驚小怪,瞪大了眼往天上看,想看個究竟,但相距太遠,怎麼看都是一個動都不動的小黑點。
雪梨楊帶了望遠鏡,她從揹包中掏出來,調整焦距往天上看:“是……鷹!”
我接過望遠鏡看過去,真是一頭蒼鷹,釘在天上似的懸於高空。
胖子說:“嚇了我一跳,鷹在上邊幹什麼?逮兔子?”
我說:“這地方哪兒有兔子,連耗子都沒有。”
大金牙好奇:“別說沒耗子了,草都沒有一根。那這鷹吃什麼?”
我說:“吃死人唄。”
大金牙說:“那是禿鷹,吃死屍,問題是哪兒有什麼死人?它是不是想等咱哥兒幾個曬死了下來搓一頓?”
胖子罵道:“這他媽扁毛畜牲,可惜離得太遠,不然一槍給它崩下來,看看誰吃誰!”
我說:“可以讓大金牙躺在地上裝死,把鷹引下來。”
大金牙順勢往地上一躺說:“還用裝嗎?我大金牙如今跟死人還有什麼兩樣?再曬下去,我都快被烤成人幹了我!”
雪梨楊手舉望遠鏡說:“不是吃死人的禿鷹,你瞧它身上好像有東西。”
我接過望遠鏡又再次看了看,高空上的飛鷹金光閃閃,原來在鷹爪上戴了金距。只有獵人放的獵鷹才會有金距,給獵鷹的鷹爪上佩戴金距是古代貴族進行鷹獵時的習慣,當年蒙古人征服中亞時就有“一匹好馬也難換一隻好鷹”的說法,一隻上好的獵鷹還要配上一對金爪,那可不是一般獵人用得起的。兇悍的獵鷹帶上金距,遇到野狐、勁狼、黃羊之時,從高空呼嘯而下,可以輕易撕開它們的皮毛。如今這年頭鷹獵已極其罕見,何況是給鷹爪佩上金距?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沙漠上,這隻獵鷹究竟是什麼人放的?
胖子懷疑:“那是有獵人來沙漠裡打黃羊?”
我說:“可這麼荒涼的地方,早沒黃羊了!倒有可能是去西夏地宮取寶的盜墓賊。”
胖子說:“高檔啊,倒斗的都配上鷹了,再來只王八,那就海陸空一體了!”
雪梨楊說:“盜墓賊利用獵鷹跟蹤我們,只怕來者不善!”
我心想那準是衝著我們手中的西夏金書來的,進了沙漠十有**會碰上盜墓賊,躲是躲不過去,但是我們勢單力孤,應當儘量避免與對方展開正面衝突,而且大風沙就要來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埋在這兒了!
沙漠中無遮無攔,一旦風移沙動,極有可能被埋在下面,憑你有多大本領也難逃活命,所以一定要找一個可以避風的地方,但是四周盡是漫漫黃沙,根本沒有可以避風的去處。
雪梨楊用望遠鏡往周圍觀察,手指著西南面:“你看那是什麼?”
我接過望遠鏡一看,遠處似有一道沙山,猶如一道黃線,逾出地平線,齊齊整整的,橫亙在沙海盡頭,我心中大奇:“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還沒看清是什麼,藍天和黃沙的邊際已經模糊起來,風沙從西北方向洶湧而來,如同一條捲起妖霧的黃色巨龍。
雪梨楊說:“風沙來得好快!”
我衝他們一招手,說:“別看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