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多虧玉面狐狸也想不明白其中的暗示,否則我們已經吃了黑棗兒了。”
我和胖子出了一頭冷汗,狠狠地瞪了大金牙一眼。
大金牙說:“不要緊,我諒她也猜不出來!”
玉面狐狸眉頭一縱,計上心來,她說:“姓胡的,你自己刨坑兒自己跳!要不是看你們三個還有多活幾分鐘的價值,早將你們一槍一個全給崩了,尤其是王胖子,一肚子壞水兒!還在後邊兒拍了我一鏟子,你當老孃不知道嗎?”
胖子指著我說:“冤有頭債有主,是他讓我下的手!可我也特後悔,你知道我後什麼悔麼,我後悔我當時怎麼他孃的就沒多使點兒勁,一鏟子給你這狐狸精腦袋拍腔子裡去!”
玉面狐狸的臉冷若冰霜,沒有理會胖子,她對我說:“既然是你將西夏金書扔了,那你就給我到法臺上摳下明月珠!”她又看了大金牙和胖子一眼,說:“你們倆也一塊兒去!”
哥兒仨一想,這下死到臨頭了,牙崩半個不字兒,那就要吃槍子兒,不想去是不成,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三個人一步一蹭,走到擺放棺槨的法臺之下,我說:“胖子你先上!”
胖子忙擺手:“哪次都是我墊後,這次怎麼我先上了?”
我眼珠子一轉說:“那就讓大金牙先上,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
胖子說:“對!老太太的夜壺——挨呲的貨!他不去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