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是我的錯。”傅建柏摟住許麗娟的腰,親吻了下許麗娟的額頭,遺憾的目光在那水潤的粉唇上掠過,若不是他一身的臭汗和髒汙,此刻,他一定放縱自己心裡的**,狠狠地吻上這段時間裡朝思暮想得連他一顆心都有些疼痛的粉唇!
……
浸泡在暖暖的熱水裡的傅建柏,再次感受到了從毛孔裡鑽進來的暖流,那一直繃得緊緊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終於落回了原地,用腦過度而不時傳來痛痛感覺的大腦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明起來。
不論這次的任務之後隱藏著的又是哪個按奈不住滿腹的**而再次伸出爪子來的家族,總之,一切阻礙他和許麗娟相親相愛的人都是必需嚴陣以待的生死仇敵!
於是,半個小時後,在水徹底變冷下來之前,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浴缸的傅建柏,手腳快速地換好了許麗娟特意為他準備的家居服,然後,將浴室收拾乾淨後,就推開了門。
“這?!”傅建柏往前邁去的腳步停頓了下,若不是四周那熟悉的景色告訴他,這確實是許麗娟的臥室,估計他還真得會懷疑自己是否不小心推開了時空之門,所以,才會轉眼間就從熟悉的地球到了一個花葉茂盛的大花園裡。
不過,自許麗娟上次坦白之後,就再也沒有在他面前隱瞞一二的舉動,讓傅建柏早就養成了一個“天塌下來都處變不驚”的習性,因此,對於突兀地出現在許麗娟房間裡的幾十盆盆景,和做工精湛的花燈,以及一大堆裝滿了茶葉、月餅和水果的果籃等物品時,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甚至,傅建柏還頗有閒情逸致地走到花木盆栽前仔細地欣賞了好大一會兒,才指著這些花草問道:“小娟,這些是什麼花?”
“鳳梨花、太陽花、蝴蝶蘭、桂花、小葫蘆、金錢樹……”
許麗娟洋洋灑灑地說了十五種花樹名,只聽得傅建柏這個從來不關心花草樹木,更幾乎沒有欣賞水準的人那叫一個頭大。想說些什麼來岔開話題,奈何,面對許麗娟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渾身上下洋溢著自信飛揚神采的模樣時,他又只能默默地將這些話嚥下肚去,然後,還得做出一幅認真傾聽的模樣,更得開動腦筋,將許麗娟介紹的花卉和眼前這些活生生的花草樹木一一地對上,從而再次加深了記性。
不管怎麼說,總不能下次再讓許麗娟像今天這樣唱獨角戲吧?再不濟,他也能插上幾句話,回頭在野外找花的時候,也能相準那些真正會得了許麗娟歡心的植物。
“開得都挺好的,不是這兒的吧?”
“嗯。”許麗娟回答得那叫一個坦然,“是於掌櫃從那堆準備送往宮裡的花裡勻出來的,所以,這些花草樹木,不僅僅是古董,還是真正的國寶哪!”
“明天我陪你送禮。”傅建柏點點頭,目光在許麗娟隨手擺放在小桌上面的大紅色瓷罐上停留住,順手開啟一罐,一股子清淡雅緻的茶香撲面而來。待到他再細看時,才發現這個罐子看起來很大,且因著做工而給人予一種厚重的歷史感,但,裡面裝的茶葉卻很少。
傅建柏搖晃了下,估摸了下這裡面的茶葉也就一兩左右。
“極品大紅袍?這次的包裝,比之前那幾次精緻很多。”自從認識了許麗娟之後,對於這種常人難得一見的極品大紅袍,傅建柏已經由最初的驚訝到現在的淡然了。
許麗娟點點頭,道:“於掌櫃說,這次是太后的滿六十的大壽,所以送到宮裡的禮物,不論是做工,還是質量,都比以往送出的禮物還要好。”
以傅建柏對許麗娟的瞭解,立刻就明白許麗娟已經將這些茶葉送給了許老和傅老等長輩,遂指著桌面上剩下來的十多罐,問道:“這些都是多出來的?”
“嗯。”許麗娟點點頭,補充道:“小宜和小雪那兒我各送了一罐,就只剩下你那幾個朋友了,下次你們聚會的時候就帶給他們吧。”至於傅建柏是給他的朋友每人送一罐,還是兩三個人分享一罐,就由傅建柏自己斟琢了。
頓了頓,許麗娟又道:“到時候,順便搬幾盆花過去給他們。”
“行。”傅建柏點了點頭,剛才,他已經仔細看過了,不論是許麗娟準備好的花草樹木,還是這些茶葉果籃都不是打眼的物品。再加上,如今正值中秋國慶節前,大街小巷的商店裡多的是售賣這些物品的呢!
依然是傅建柏做苦力,將這些花草樹木搬到了院子裡,按照圍過來欣賞的傅老和許老兩位老爺子的指點和吩咐擺放妥當,再配上許麗娟特意準備好的那幾個漂亮的宮燈,一掃宅院裡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