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吼天剛才髒兮兮的如蒲扇似的大手此時乾乾淨淨的,一點髒汙都沒有了。
藍若歆瞪大了眼睛看著吼天,再看看那對雜亂的毛草。心裡驚呼。天啊!難道獸人手髒的都不用洗,直接在草上擦擦就行了?那洗澡呢?難道也跟動物世界裡放的一樣,在沙地裡打打滾就算清潔過了?那要是大便怎麼辦?不會也是拿草擦擦吧?越想越噁心的藍若歆突然向後退後了好幾步,遠離眼前的獸人。
一想到眼前這個男子從生下來就沒有洗過澡,大便沒有擦過屁股,那種嫌髒噁心的感覺讓她渾身發憷!她可以忍受一個月沒有吃肉,但是卻不能忍受三天不洗澡,一天不洗手啊!天啊!這是什麼日子啊?別人穿越不是公主小姐就是什麼魔宮將軍夫人,最差的也能混個小村婦種上幾畝田變成有錢大商家,怎麼輪到她居然如此殘忍?這算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穿越一回指定要當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噁心死人的野人乞丐嗎?一想到渾身髒兮兮長滿蝨子她就渾身顫抖,忍不住想死。
吼天見小雌性怎麼不照做,反而步步後退,一臉驚恐的看著他。略有怒意的他一把抓過藍若歆的手直接朝另一棵毛草樹擦去,一下子似乎忘記了小雌性的手剛剛被燙傷過。
藍若歆一想到手快接近的那顆毛草,說不定前段時間被拉過大便的某個獸人擦過手,立馬掙扎的用腳踢吼天。“放開我!放開我!我要用水洗!不要用這該死的野草擦!放開我!你這髒死人的噁心野獸!”
可惜藍若歆的那點掙扎踢打在吼天看倆就跟小孩子跟大人撒嬌打鬧一樣,不痛不癢。依然拽著藍若歆的手輕輕的往草上擦。“痛!”雖然吼天的動作很輕柔,但是那毛草確實扎手啊!
吼天看著藍若歆眼底似乎出現淚痕,疑惑的趕緊抓回藍若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看攤開來一看,藍若歆本來就燙傷的手,此刻出現了無數條毛草擦過的血痕。雖然沒有破皮流血,但是卻在藍若歆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
“你的手也太嬌嫩了!”吼天皺著眉頭的時候有點後悔剛才自己的舉動。明明所有的獸人手髒了只要在這種特殊的有清潔作用的野草上擦擦就行了,為什麼輪到眼前這個新來的小雌性,她的手就不行?
藍若歆見吼天一放鬆,立馬抽回自己的手,眼淚汪汪的瞪了吼天好幾眼。當她看到自己傷痕累累的手時,好想大哭一場。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世界啊?她才來這個部落半天,手就傷成這樣,再待下去還有命嗎?
“沒事!”吼天無視藍若歆眼底的那點仇恨,抱起藍若歆往回去的火堆走去。
“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腿,你抱我幹嘛?我自己會走!”藍若歆想從吼天的懷抱裡掙扎出來,可是使了半天力氣,她只是讓自己不舒服而已,人依然還在吼天的懷裡。
隨著藍若歆的怒吼,很多獸人都看到了他們首領懷抱裡新來的小雌性,或許是因為注視的人太多,有點害羞的藍若歆只能低下頭不再抵抗,任由吼天抱著她。
“哇!我們沒有看錯吧?我們的首領不是從來不對雌性發情的嗎?怎麼這會對新來的雌性這麼熱情還抱著她?”
“是啊!哎!看來我們的希望又沒了!”誰敢跟變態首領爭奪雌性的交配權啊?那不是點著燈籠到廁所-----找死!
藍若歆聽著身邊那些獸人的議論紛紛,耳根都紅了。她當然聽得懂發情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她偷偷打量著抱著自己的吼天,從她這麼近的距離可以透過他蓋在臉上的碎髮看清他的面孔。好一張性感逼人的英俊面孔,感覺好有男子氣概。
她不明白這樣的獸人長相雖然不似冷血蛇獸人蘭斯那般的妖魅,不像獸醫魔多長的那麼可愛,但是也不差啊!這樣的男人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喜愛,可他為什麼要把頭髮遮住臉呢?還有她剛剛明明聽到路旁的那個獸族人說,這個吼天好像從來不對雌性發情,那意思就是說不喜歡雌性,也就是不喜歡女人吧?那為什麼對她卻這麼親近主動?不會-----不會懷疑她是異類了吧?藍若歆想到這個可能性嚇的渾身一震,要知道她可不會那麼有自信,讓一個從來不對雌性發情的獸人會突然喜歡上一個才剛認識半天的她。
吼天似乎感覺到懷中人的不安,以為小雌性怕他摟的不緊她自己會掉下去。吼天加大了胳膊的力度,把藍若歆小小的身子緊緊的箍在懷裡。剛才藍若歆掙扎的時候他沒有多大感覺,現在懷中人一安靜,從她身上散發的一股香甜的氣味夾雜著花香鑽進了吼天的鼻孔裡。要知道他們的鼻子可是異常靈敏的。
這麼冷的舔我還要上網碼字更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