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兒呢?她人呢!”
猛虎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想用獸語回答,虎兒從暗處走了過來。
她鎮定的神態,簡直當裡海、裡河凌厲的目光不存在。輕鬆自若的漫步來到裡海他們的身邊,注視著死了一堆的祭品。
“呵!你們餓了?居然咬成這幅德行!”
裡海見虎兒不當一回事的輕鬆表情,還帶著開玩笑的口吻,怒了!
“你剛才去哪了?我不是讓你留在這裡看著他們嘛!現在祭品都死光了,過幾天。我們拿什麼祭品給鱷魚族的首領?”
“你……怪我?”虎兒鎮定自若的抬起頭,兩眼銳利的盯著裡海。
“不怪你怪誰?”裡河在一旁幫腔。
“哼!”虎兒重重的冷哼一聲。“十隻猛虎獸看守十個祭品,這裡面不是老弱病殘就是雌性。怎麼著?你們虎兄弟倆個不責怪他們下手不知輕重,想讓我給這個黑鍋?好啊!可以啊!那到了鱷魚族首領那裡。你們也把我當成祭品,獻祭貢獻給他不就得了!”
虎兒伶俐的說完,轉身走到自己之前睡覺的地方,管都不管這一大堆的爛攤子,閉上了眼睛假寐。
“裡海……你看她。。。。。。。。!”裡河頓時被虎兒這句話噎的面色通紅!氣憤的胸腔鬱結著一股怒氣,都快要爆炸了!卻還要提醒自己忍著!這得受多大的罪啊!
裡海默不作聲,看著躺在那裡渾身不管事的虎兒,也差點氣的一口氣沒上來。
“哥!哼!她太囂張!真以為我們不敢把她當成祭品,貢獻給鱷魚族的首領!”裡河見裡海不說話,還以為裡海又想幫著虎兒。扭過頭,對著他再次抱怨。
“夠了!別再說了!煩不煩!”裡海沒好氣的呵斥了裡河一聲。
裡河氣的滿臉鐵青的盯著裡海半響,突然走到旁邊的一棵大樹旁邊,啪嗒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裡海見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根比他胳膊還要粗的木棍。很顯然,是他剛剛在大樹上折下來的。
怎麼了?想打他?裡海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裡河,一臉的鐵青,甚至擺出了打架的架勢。
不過,他挺奇怪的。平時他跟裡河鬧得不愉快的時候,都是直接化出猛虎獸的獸型,痛快淋漓的打一場。他趕忙多此一舉去弄根棍子?
等著裡河走近的裡海。在他的目光的詫異中,裡河跟他擦身而過。眼神陰狠的透著一絲戲耍的意味,兇惡的居然掄起棍子就重重的揮向那十隻猛虎獸。
頓時十隻猛虎獸被打的東倒西歪哀嚎聲一片。打的狠的,直接鮮血濺在了裡河的臉上、頭髮上、身上。
可憐的十隻猛虎獸不敢還手更不敢逃!他們心裡都明白,讓裡河、裡海出出氣,受點皮肉之苦。到了鱷魚族部落,或許他們就不會成為代替的祭品了!
虎兒睜開眼睛,眯著一條縫看見這個場景,嘴角勾起不屑。
哼!不敢拿她怎麼樣,拿這十個猛虎獸出氣洩憤。真是他阿姆的孬種!欺軟怕硬!
裡海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這個場景,回頭看向已經收回目光的虎兒。陰沉的坐到火堆旁,繼續吃著烤肉。
裡河瘋了似的,虐待自己族人的一幕,看的那兩個倖存的半獸人雌性一臉的驚悚。
裡河打了將近半個多小時,那十隻猛虎獸一個個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抬起頭,臉側向那兩個猿猴族的半獸人雌性,伸出靈巧的舌頭,邪氣肆意的把嘴角邊的鮮血、舔舐下肚。
“嘶。。。。。。。。。!”如此一幕,讓那兩個雌性嚇的倒抽一口涼蓆,駭然失色中。
裡河手拿著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木棍,已經徹底被鮮血浸染成黑紅色,還滴滴答答低著鮮血的長棍,慢慢的朝她們走了過來。
看著裡河走近,那兩個半獸人雌性嚇的抱成一團,尖叫聲隨之響起。
“啊。。。。。。。。。!啊。。。。。。。。!啊。。。。。。。。。!”
啪啪兩聲,尖叫聲戛然而止!兩個半獸人雌性看著眼前右手拿棍,卻用左手甩她們兩巴掌的裡河,一時間愣住了。連被打腫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也給忘記了!
“哼!要不是看你們幾個經不起我一棍子,我真想直接咬斷你們的脖子!”裡河恨恨的出聲。
兩眼兇惡的直接丟掉棍子,伸手一抓一拽,就把其中一個雌性的頭顱擰在了手心裡。
那個被抓住的雌性,疼的頭皮發麻,嚇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眼神期期艾艾的望著已經憤然站起身的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