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天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族人,各個渾身沾滿了鮮血,渾身受傷卻不在乎。臉色興奮異常,瞳孔放大,殺人的興奮勁,比打了興奮劑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狡猾的鱷跋,眼見著自己可能命喪於此,於是立刻狠心的遺棄大部分的族人,留下一批受傷嚴重的鱷魚獸,頑強的拖住艾起亞部落的獸人,自己只帶著不到三十隻鱷魚獸,瘋狂的逃竄!
本來一百多隻鱷魚獸,如今死了大半。鱷跋撤退逃走的時候,氣的血液再次沸騰,終於再也沒有忍住,吐出一口鮮血。兩眼一閉,暈死過去!
艾起亞部落的族人很快殺死了,所有剩下來的,負隅頑抗的鱷魚獸。哪怕有幾隻重傷昏迷,他們也沒有收穫俘虜的心思,一拳一腳的送他們一命歸西!
那卡他們立刻請示吼天,要不要乘勝追擊,一舉殺了鱷跋,滅了鱷魚族。
待在附近樹頂上的烈鮑,終於心滿意足的看完了整場好戲,從大樹頂上飛速的躥下,一下子站在了死屍堆裡!
艾起亞部落的獸人,一見有獸人大膽的從樹上躍下,還以為是猿猴獸人,卻發現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獸人!
而他的臉上,赫然有一條橫跨整張臉的猙獰傷疤,可以想象從前這條疤在很久以前,很可能極度威脅過自身主人的生命!
一個不認識的獸人,臉上出現一條曾近致命的傷疤,此時卻在滿是屍體堆的中間出現,立刻引起來了,艾起亞部落所有獸人的警惕和反彈。
呼啦一下子。一些本來在休息喘口氣,或者尋找自己熟悉族人屍體的獸人,一個不剩的團團把烈鮑包圍在了中間。
一個個齜牙咧嘴的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做出了攻擊的準備動作。只等………吼天的一聲令下!
烈鮑望著倖存下來的艾起亞部落的獸人,把自己團團圍住。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心慌氣短。
從剛開始的三十幾個獸人,到如今三十整《不算吼天跟已經離開的蘭斯》。
這一場殘酷的戰爭。他們部落居然只死了幾個獸人而已!卻打的鱷跋一百多的族人,只剩下帶著不到三十的鱷魚獸落荒而逃,可見其首領吼天的絕對實力!
吼天並沒有立刻下令攻擊,而是緩緩的走向烈鮑,木然的眼神中,把烈鮑從頭到腳,裡裡外外看了個仔細。他需要問幾個問題,才能有所決定。
“你是……這裡的首領?”之前開口聲稱‘死亡之林’是自己的領土,應該就是此獸人吧?
烈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沒有回答, 反而岔開話題道;“我要是你。。。。,有空在這裡問東問西的,還不如省下時間,趕緊去找自己的伴侶!”
吼天眉頭一皺,狐疑的望著烈鮑質問道;“你也認識我的伴侶藍若歆?她現在在哪?”
烈鮑卻伸手指向其他的方向,根本就不是藍若歆跟可可離開的方位。輕蔑的掃了一眼四周的艾起亞部落的獸人,看著吼天道;“你的伴侶跟另外一個雌性,就是沿著這個方向逃走的。”
蠻大著急的跨前一步。大聲吼道;“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你不會是跟鱷跋是一夥的吧?”
烈鮑眼神利如刀子般挖向蠻大。
蠻大卻強硬的頂了回來。
烈鮑似笑非笑的掃向吼天,見他預設蠻大的問話,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哼!她們就是我親手放走的!我自然清楚!”
他很不情願撒謊,可是夢中的神秘人。讓他必須如此做。讓他勢必攔截一切,前往營救藍若歆的異族獸人,他不得不…照做!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你說雌性是你救的 就是你救的?”那卡衝了出來。自然是完全不信烈鮑的話。看他臉上猙獰的傷疤,就不像一個好人!而且………他的左耳朵好像也缺了一塊。
吼天沉穩的正在思索分析。烈鮑的話是真是假,而不是像蠻大那卡那樣。衝動的不經大腦質問對方!
烈鮑見到吼天一臉思考的樣子,心裡暗罵一句;撒謊真不是獸人乾的事。
不過他救了她們卻是事實!由不得他們不信。“哼!‘死亡之林’就是我的領地。一個大肚子孕婦加上一個柔弱的雌性,你們真能指望她們自己,有本事從鱷跋帶領的眾獸人中逃走?”
吼天聞言,停止了思考。抬起頭,木然的眼神中,射出一道銳利的光線。盯著烈鮑,低沉著肯定道;“那你就能辦到?”
烈鮑再次不屑的冷哼一聲,忽然身影如鬼影般,從那卡等幾個獸人的中間一下子穿過。
那卡他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