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樣的事情的。
綠荷從阮雲瑾的手中。拿走了鎬頭,嗔怪的說道:“小姐。咱們就回去吧,你看這外面,風吹日曬的,一個不小心,小姐就會給曬醜了!”
阮雲瑾斜著眼睛瞧了一眼綠荷,這丫頭,可是越來越放肆了,難道是自己對她太好了?
阮雲瑾雖然發現了自己不適合做這個,可是心中那股不服輸的勁又來了,她哼冷哼,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土疙瘩,然後道:“我一定要種出東西來!”
說著,阮雲瑾還不忘抬頭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勞動的佃農們,似乎想要學怎麼種地。
綠荷很是無奈,小姐就是這個脾氣,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勸小姐了。
“怎麼?你是怕曬黑了?然後沒人要了?”阮雲瑾打量著綠荷,含笑問道。
綠荷的臉色一紅,連忙道:“小姐,你就拿我說笑!”
阮雲瑾噗嗤了一聲樂了起來,這一笑,讓能看清阮雲瑾的佃農,都看直了眼睛,嘖,這姑娘,還真是漂亮,不過好像就是空有皮囊,這樣的人,就算是娶回去了,也是在家裡吃白飯的。
做不了什麼活計的,沒有瞧見嗎?那麼一塊地,都種不好!
他們啊,這些窮苦人,還是想辦法娶一個能幹的媳婦吧。
阮雲瑾笑夠了,然後才捂著肚子說道:“我這可不是說笑,說起來,你也不小了,應該找人家了。”
綠荷對阮雲瑾很衷心,這是阮雲瑾看在眼中,瞧在心裡的,阮雲瑾當然就想給綠荷找一個好人家了。
只是阮雲瑾不想讓綠荷嫁出去,這樣一來,她的身邊,又沒有和綠荷一樣可靠的人了。
阮雲瑾的心中,倒是一直都有一個人選,就是夏雨,只是這兩個人,卻好像一直都回避著這件事,這讓阮雲瑾有些無奈。
阮雲瑾張了張口,正想和綠荷說一說夏雨的事情,春喜就出現了,遠遠的就喊道:“小姐!小姐!”
阮雲瑾皺了皺眉毛,春喜這麼一喊,不是讓別人都給聽去了?
果不其然,不少人已經往阮雲瑾的身上看來,似乎在猜測著,阮雲瑾是什麼身份。
眨眼間的功夫,春喜已經跑到了阮雲瑾的旁邊,她喘息了一口,開口說道:“小姐,府上來人了!”
阮雲瑾的眼睛一亮:“是母親還是兄長?”
阮雲瑾在莊子裡面,哪都好,就是有些想念秦氏和阮子瑜。
雖然說每隔上幾天,阮雲瑾都會回去一次,可是還是免不了想念。
尤其是阮子瑜,也經常不在家,所以兄妹兩個人,是很難見面的。
春喜笑著說道:“是夫人。”
阮雲瑾雖然有點失望,不是兄長,但也是很開心的。
“母親說什麼了?”阮雲瑾笑著問道,她幾日前,才剛剛回去過,難道是母親想自己了?
“夫人說,讓你趕緊回府上一次。”春喜依舊是笑著,她也喜歡小姐回府上,這樣一來,她也能見到自己的孃親了。
不知道怎麼的,阮雲瑾就是覺得,有一些怪怪的,母親想她可以理解,可是讓她趕緊回去,是什麼意思?
阮雲瑾問道:“傳話的人,可還說了什麼?”
春喜搖了搖頭,她也就知道這麼一句。
阮雲瑾看了一眼被自己翻的一片狼藉的地,道:“綠荷,我們先走吧,等我回來,再繼續。”
綠荷無奈的看了一眼那地,小姐怎麼還惦記著這塊地啊!
她本來還在慶幸呢,覺得小姐不過就是一時熱情,等著從府上回來,也就會忘了。
阮雲瑾換上了一身簡單素淨的襦裙,又在自己的頭上別了一隻碧色的珠釵,這才上了馬車,往城裡面去。
小阮府還是在原來的位置,不過如今的小阮府,已經張揚了不少。
門前的兩個石獅子,已經被換成了新的,大的,門上的匾額,也變成了新的燙金大字。
看著不比大阮府少什麼。
論起氣派來,也能和大阮府比一比了。
這都是因為阮青林屢屢升官,如今已經是正二品大員了,在朝廷之中,也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比大阮府的阮大爺,還要有幾分出息。
這就讓小阮府的人,覺得水漲船高了。
這裡的人,當然不包括秦氏,秦氏到是寧願,阮青林還是當年那個窮書生。
阮雲瑾剛剛到了綴玉閣,就瞧見了秦氏一臉愁容的,單手支著自己的頭,皺著眉毛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