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種誓言一旦答應下來,就如同其靈獸袋中籤下主僕契約之人一樣,在沒有完成那三件事情之前,是絕不能違抗其命令的。
嶽霄兩眼靜靜地望著韓立,眼中流露出來的是點點的憂傷,更多的是擔心之色。
韓立見此,也只得答覆道:“道友愛女我可以去看上一看,是否能解其危機卻是後話了,至於道友的所說的三件事就不必了。”
嶽霄聽聞韓立已是答允下來,哪有不喜之理,隨即便急不及待地邀請韓立道:“在下先行謝過,韓道友可有其他的要緊之事?”
“眼下並無緊要事情,我這就陪道友走上一次吧,但在下依然是那一句說話,無法保證能解你愛女之危的!”
韓立面現一絲苦笑的回道,嶽霄則轉憂為喜地回道:“那是當然!當然!”
隨後,韓立就陪著嶽霄,離開自己的住處,經過兩次的傳送陣傳送,來到城南的一處府第之中。
該處的府第雖非富麗堂皇,金碧輝煌之所,但也不是一般的修士住所處可比,府內亭臺樓閣一應俱全,顯得幽雅別緻,而且相應的防護大陣,各種的禁制也都全然不缺的。
進入府門,嶽霄就將韓立直接帶到了後院,走進了一間清幽小築裡,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的少女正靜靜地躺在了一張小巧臥榻上。
整個房間的佈置十分的簡樸,僅幾張的竹木桌椅,一些的紗帳,臥榻上的一些羅帳而已。而房間一側的一幅山鳥圖卻是吸引了韓立的注意。
此圖所著筆墨重點不在山,不在水,而是其上的那隻揚翅銀鵬,該只鵬鳥展翅高飛之態活靈活現,其後面所扇下點點滴滴的殷紅之色細看之下竟然是真火所染,稍加註目望去竟能聽到暗暗的清鳴之音。
“韓道友,這就是小女珊兒,還請道友多多費心了。”
嶽霄的一句說話將韓立自畫中拉了回來,韓立隨即走近細細的觀察起這位的大乘嶽珊。
只見此女身著黑色套裝,面色較白,兩目微閉,雙唇輕啟,絲絲的秀髮散亂其兩側,依稀能看到她淺淺的笑意。
隨後,韓立便手上暗暗掐訣,口中微微念動,一縷神念自其神識海中游將出來,無聲無息地便潛入了嶽珊體內去了。
“咦!”
韓立的該縷神念在其體內迴圈遊走了兩週,依然沒碰到什麼異常之事,但當韓立將神念剛觸及嶽珊的神識海之時,卻被其一彈而開,韓立不自覺地輕叫了一聲出來。
“韓道友,怎麼樣了?”嶽霄當然聽到了韓立微不可聞的自語之聲,遂急不可待的問道。
“好生奇怪,她的神念能主動地自行抗拒外來侵擾,應該並無大礙才對的!”
韓立摸了摸下巴,凝神地思考了起來,一旁的嶽霄輕輕地點點頭,似乎他也知道女兒的這一種情況的。
良久,韓立抬起頭來,回首竟這般的問嶽霄道:“嶽道友,請問這珊兒姑娘的母親是誰?”
“這個…”
嶽霄忽聞韓立問及此事來,卻立即眉頭緊皺了起來,半餉也說不出話來。
“那道友將當日搭救女兒的具體情況,跟我詳細地說上一說吧!”
韓立似乎已經知道了一些端睨,遂不打算繼續逼問下去,話鋒一轉就問起了當日的情況來。
嶽霄很想隱瞞一些事情,卻見韓立主動地迴避,故而也就開始詳細說起當日的情況來:
“當日的情況是這樣的,在下收到了珊兒的傳訊符後……”
當嶽霄提及搭救女兒時的一些具體情況後,韓立一面仔細詢問其中的細節,一面又靜靜地思考著,直到嶽霄將情況都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後,韓立才眉頭一舒地開口說道:
“道友莫要心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女兒應該是自行封印起來的。”
“什麼?自行封印?”嶽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大的嘴巴半天都合不上去,其誇張的樣子實在令人忍俊不禁。
“對!據我猜測,她可能是要準備進階了。”韓立點點頭,轉首在一旁找了張竹椅坐了下來,又介面問道:
“道友的夫人,也就是珊兒姑娘的母親應該並非我們人族之人吧?”
嶽霄對此依舊沒有介面,只是默默地看著臥榻之上的女兒,陷入了一片的沉思當中。
韓立自然不會去打擾什麼,而是再次的扭頭望向那一幅的山鳥圖,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似的。
小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嶽霄才挪過目光看向韓立,問道:
“韓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