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巨響的聲音揚起,金元子竟就被撞到了千丈開外,不過,縱然如此,金元子的肉身並沒有任何的損傷,身形晃閃間,已經疾遁至原先的位置,還再次施禮道:
“多謝前輩化域一擊指教晚輩,晚輩感激不盡!”
“好個萬元聚域!咳咳!收了一個頑劣惡徒,這只是小懲大戒,你走吧!咳咳……”
對面的那位老婦人吃力十分地叫言而出,雖然風燭殘年,但此際卻是不怒而威,甚至還帶著一種凌駕之磅礴氣勢,令人莫敢不從,不過,此刻的金元子卻再度恭禮說道:
“前輩!小徒再有不是,亦是為師之錯,同時他也是金邀的人,還請前輩前往金邀的宮門追責!”
金元子的說話不卑不亢,但是這話聽入到了老婦人的耳中,卻是相當刺耳,當即,老婦人的面容一抽,一道玄力再次激發而出,這次,玄力催動激發所去的,不單單就是金元子,還有另一邊不太遠的韓立。
“別跟老身再提金邀,否則……咳咳!殺!”老婦人聲音及語氣都加重了不少。
“嘭!嘭!”
金元子仍然採用方才那種萬元聚域方式抵擋下來,同樣被彈出了千丈開外。而擊向韓立的那種化域一擊,韓立亦是採用靈域抵擋,域玄盾硬碰之下,只是退出了十餘丈的距離,而老婦人身上一道回拂之風,眼睛不禁也睜大了些。
“域玄盾?咳咳!韓小子!想不到你除了擁有噬金仙!咳咳!還能有機緣造就域玄盾而不死!”
這次老婦人亮聲而言,雖然說得相當吃力,但是,從話語當中透露出來的資訊,足夠令韓立巨震,原本他所懷疑的此人,竟變得不再確定,送目望去這麼位老婦人,韓立眉頭輕壓,去聲發問道:
“閣下是誰?”
“浦黿!”
聽到浦黿兩字,金元子的那副白麵上面微晃,不知是否震驚的緣故,而韓立則早早猜到了就是這麼位仙君浦黿,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浦黿是如何知曉金兒的事情,勉力地維持著面色不變,韓立的思海微然翻湧。
而金元子這時候卻在暗暗當中幻起的玄霧施展了什麼,動作非常迅速,隨後又再度催身上前,躬身施禮說道:
“原來是怒潮瀲洋的浦黿前輩!晚輩一直聽聞前輩的威名,卻始終緣淺一面,現在終於得見,希望前輩看在你我所屬相鄰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這裡不關你的事!咳咳……滾!”老婦人仙君浦黿當即吃力地吐聲而出。
金元子聞言,面上不禁一陣苦笑,不過,這時候韓立卻在微然思索,既然已經避無可避,對於當初浦黿為何要派人將他抓回去,他一直沒有弄明白,現在乾脆問個清楚,遂向金元子送去一個點頭,便亮聲問言道:
“浦黿前輩!韓某實在不解,為何你要一直對韓某糾纏不放!”
“你要知道?”浦黿吃力地問言。
“不錯!”
“你可記得這裡?”
浦黿說話之時,其面容輕抽之間,一面簡略的地圖展現浦黿的頂空,上面獨獨於某個地方出現了一個晶光閃亮點,韓立仔細看去,不久便明白了此地為何處,而金元子似乎也象認出了似的,當即亮聲問說道:
“冷月城!相距浦黿前輩的怒潮瀲洋可不知多少萬里!”
不過,韓立卻從那個晶點所在,稍微推斷了下時間,思海翻波,很快就亮聲陳言道:
“浦黿前輩!韓某記得並沒有在此地做什麼出格之事,而且涉及之人,也應該不是前輩族人!”
“你強放了一人!”老婦人浦黿繼續緩慢吃力地說言而出。
聽到這裡,就算沒有繼續說下去,韓立也知道了什麼事,當年的那人,應該就是眼前的仙君囚困起來的,而他當年應梅魅之邀出手救下,於是就弄出了連串的事情。此事看上去自己並無不對,但又能說清楚多少,尤其是在這麼一位仙君的面前。
想及此處,韓立送目看去此位風燭殘年的老婦人浦黿仙君,沉吟片刻便這般說言而出:
“浦黿前輩看來已經認定了韓某,多辨無益,你想要如何解決此事?”
“韓小子!將噬金仙交出,咳咳!你可全身而退!”浦黿語氣平緩而言,咳嗽聲音依舊。
“不可能!”韓立當即回絕。
此刻的金元子,自然從話語當中聽到韓立擁有噬金仙,這麼一種越階挑戰形如平常的靈物,人仙階就足夠與金仙抗衡,要是達到金仙,只要不出意外,基本就是仙君下毫無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