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頭激射而去了。
而這個時候,處身在某個田園之地中的英俊男子正腳踏在一小片的藥園之內,旁邊的幾棵奇株異草雖然都不是什麼珍貴之物,但他卻並沒有半點要挪動身形的意思,仍畢恭畢敬地垂立著,直至那位的宮裝女子再度出現在他的跟前。
“弟子高升參見宮主!”
此個的英俊男子便是高升,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金邀仙宮的宮主陶珠,兩人現時所處之地自然就是陶珠的靈域之中了。
只見宮裝女子陶珠淡然一笑,並未就此問起韓立所交託之物,而是輕聲問起他本身的事情來:
“高升,這銀燁弟子因何事將你追趕得如斯狼狽?”
英俊男子高升神色立時一凝,苦笑一聲便這般的回道:
“弟子路經一處淺湖,那人就莫分青紅皂白地立即追趕弟子了,幸而斥離之時已近,幾歷艱辛才得以逃出的!”
宮裝女子陶珠依舊面色不變,但下一刻卻說出了一句令高升甚為吃驚之語來:
“高升,你也過於失察了,被那人施加了印記仍尤未自知的!”
語畢,高升一副吃驚之色,隨後陶珠揚手朝高升彈出一指,高升一臉的苦楚之色,隨之,一縷的青煙卷出,但下一刻卻在此個靈域內的一陣靈霞流轉下,消彌不見了。
而此時的高升心內卻是一陣的欣喜之色,其實他並非不知道此個印記之事,只是自己要驅除出來所花費的心力絕對不少,而陶珠卻絕不會視作不見的,遂也就懵作不知了。
驅除掉高升的體內印記,宮裝女子陶珠才開始步入正題,問道:
“此行可有碰到你的韓姓師弟?”
高升恭謹地點頭示意,陶珠接著問道:
“那凌雲呢?”
“回宮主,弟子雖與韓師弟多番隱藏,但仍然也無法瞞過凌雲師叔的!”
陶珠聞聽並無任何意外之色,但見高升稍作凝頓便將路遇凌雲之事簡略地述說了一次,並將凌雲交託的那隻赤色雕玉蜻蜓拿了出來,呈現到了陶珠面前,陶珠卻甚為意外地露出了一道極為惋惜的神色,輕嘆一聲道:
“唉!只可惜此對的怨侶了,回去之後,你親上邀月觀送交冷月的化身吧!”
高升也似是瞭解其中的實情,但卻不敢流露出多少的神情,微作回應了一句就再次將那隻赤色雕玉蜻蜓收了起來,更再次手中一揚,立時就將一個精細的錦盒調將出來,呈現在了陶珠面前。
陶珠並無太多驚喜之色,只是暗自將錦盒挪近,翻出內裡的辟邪神雷球,一縷的神念只在其上輕輕一掃,此個的錦盒立即就消失無蹤了。
“這韓小子自行離開了?”
隨後,宮裝女子陶珠看似隨意的一個問句立時讓高升心內一陣的躁動,但他的俊眸微微閃動間立時就點了點頭,而陶珠宮主卻沒有再作話語,半餉才喃喃出這麼一句似是如非之話來:
“唉!那就隨他去吧!或者自有他的天命的,高升,你也是,接下來的萬年內,沒有必要的話,莫要做些逞能之舉!”
但陶珠的這番話卻令高升大吃一驚的,腦海之內立時揚起自己最近所做之事,但此時此刻,那位的宮主陶珠已是在其靈域之中消失無蹤,高升則將陶珠之言謹記到了腦海之中了。
……
北寒仙域的另外一處的邊陲之地,一座極為高大的城池般的巨型宮殿內,某處的植草園中,一位的黑臉道士正快步上前,向著對面一位的紫衣婦人躬身大禮道:
“弟子離銘,拜見宮主!”
只見此位的紫衣婦人,異常的白淨,一對的黛眉直插鬢髮,給人以威嚴之感,她正站在一株紫青色的萬年植株前,細作修剪的,聽聞那位名叫離銘的黑臉道士晉見之言,紫衣婦人卻無絲毫動作,依舊凝神處理著身前的此棵植株來。
但在下一刻,那位的黑臉道士離銘已在紫衣婦人背後消失無蹤了,離銘眼前一晃,便出現到了一個小型的庭院當中,而他的對面卻突地閃現出那位的紫衣婦人來。
“離師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紫衣婦人面現微笑地望著對面的離銘,而離銘則略為點了點頭就立即回道:
“事情已經處理完畢,那位的宮主陶珠似乎對我們的結果十分滿意的,也許不久就會有再度的合作!”
紫衣婦人聽罷只是微作一笑,卻低聲自語了起來道:
“處理完畢就好……”
但就在這時候,紫衣婦人卻瞥見了黑臉道士一副欲言又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