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候的韓立卻仍然只是面帶那種淡然之笑,並未有立即離去,他很快就把元合五極山仔細的檢查了個遍,未有發現任何異樣,隨後才將之收回到了袖袍當中。
“哈哈!這次能一舉截殺這個惡魔段嘗,兩位道友實在功不可沒,盧某實在不勝感激!”白髮高身男子盧詮儼然一副領頭人的姿態,客套引言道。
“容某人覺得,要不是段嘗此人剛愎自用,靈域已經巨損還反過來糾纏,恐怕此行的任務要完成,就要曲折不少了!”韓立想了想,接言說道。
呈三角之態勢而立的另外兩人不禁認同地相互點了點頭,韓立笑了笑,藍戎大漢鄺繽輕聲說言道:
“本座以為,盧道友這次的犧牲實在太大,九剎谷是否應該給予一些補償?”
“容某人認為!也許九剎穀日後不再找我們的麻煩,那就是對盧道友最好的補償了吧!”韓立淡然而言,亦引起了另外兩人的共鳴。
不久,三人再然客套了幾句,但是這時候的藍戎大漢鄺繽卻是閃過一絲皺眉之色,問言韓立盧詮道:
“兩位,本座鎖定的那顆破域魔珠現在該當如何?”
聽到這裡,盧詮與韓立想互對目了一眼。這種情況下,韓立自不會亮言什麼,面上掛起了一道無奈之色,盧詮淡淡地笑了笑,這般說言道:
“鄺道友!倘若你有能力收了這顆破域魔珠,盧某沒有意見,容道友我相信亦不會有意見的!”
見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觸發狀態下的破域魔珠能否停下還是兩說的事情,韓立馬上亦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藍戎大漢鄺繽卻是苦笑說道:
“我想。就算是復生了那廝段嘗,也許都不能解決此個問題!”
“哈哈那就隨他就可以了!”白髮高身男子盧詮立即接言說道。
不過,這時候的韓立卻是笑了笑,淡聲衝盧詮說道:
“盧道友。此一時彼一時。當時的鄺道友為了令對戰順利。犧牲了那不輕不重之神念亦在所不惜,但是現在,他肯定要想辦法保留住那份神唸了!”
這時候。白髮高身男子盧詮看去藍戎大漢鄺繽有些尷尬的臉色,顯然是認同了韓立的說法,盧詮不自覺的解嘲一笑,亦陷入到了淺淺的沉思當中。
不過,白髮高身男子盧詮很快就象想到了什麼,這般說言道:
“鄺道友,盧某有個辦法,破域魔珠本體按理就是靈域,而且應該不全,倘若利用盧某之劍內的戎域神雷,直接把破域魔珠的靈域毀去,你以為如何?”
“此法不妨一試,能追回那份神念最好,不行的話也屬天意,本座亦沒有怨言,只是這破域魔珠構造不知如何,別一個不慎觸發了爆炸,本座可不會作賠的!”藍戎大漢鄺繽想了想,還調侃了兩句著言說道。
對此,韓立自然不會提出意見,接下來,白髮高身男子盧詮閃到了那個尚未被激發的破域魔珠前,接連以嫻熟的手法,結積起三面渾厚的空間幕牆,身處墨色的空間幕牆後面,盧詮再度調出了那把焰火燒劍,稍做激發,戎域神雷業已激射而去,但是,不消片刻工夫,戎域神雷方才落入到了破域魔珠內,三人就象感應到了什麼,竟同時的暗叫聲“不好”。
“砰!”
破域魔珠倏然就被引爆開來,擎天之爆炸,瞬間就把鄺繽餘留上面化實的神念全部毀去,而盧詮跟前由於三面空間幕牆的阻擋,破域魔珠的威能被消去部分,相去本身就頗遠的盧詮急退之餘以靈域抵擋,顯然亦只是毀去了數百年的苦修之功。
最後,白髮高身男子盧詮異常晦氣的笑了笑,藍戎大漢鄺繽眉頭深深凝皺,面色鐵青了小陣子,顯然其中的反噬令他那一刻苦不堪言,但是,倚仗著強悍的肉身以及神念,鄺繽還是很快地適應了下來。
三人隨後再行客套了幾句,韓立便與盧詮鄺繽相辭而別,不過,韓立卻是未有立即離去,而是懸於半空當中,看著盧詮鄺繽逐漸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盡頭,靈獸環內的某個熱切之聲音便傳了出來。
“韓道友!魔某還以為能大幹一場,殊不知你三人就將這廝除去了,現在還不走,難道此地能有什麼蹊蹺之處?”說話之人正是靈獸環內的魔光。
“哈哈!難道魔光你這小子連段嘗的血漿朽肉也不放過?”靈獸環內的火鬚子立即頂言笑說道。
“你這蠢蛟,韓道友什麼時候會滯留大戰之地,沒有足夠的利益,韓道友會願意滯留於此?”魔光毫不示弱的回言道。
這個時候,韓立將自己方才釋出至盡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