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個小女子無法向韓道友道說明白的理由之外,就是因為小女子即便是法力鼎全,亦無力承受區區一次的卜算問天之舉!”白衣女子袁牧細思小陣子,直言解釋道。
顯然,對於卜算之事幾乎一竅不通的韓立來說,只是上一次見到這位金仙袁牧為自己卜算出來那兩字的時候。那一種虛耗法力的情況韓立是知曉一二的。其言中之意為何,韓立亦從中揣測得七七八八。
不過,韓立對於金仙袁牧前邊所說不能言明的理由,卻是十分好奇。然而袁牧既然不願意透露。韓立亦不會自討沒趣地詢問什麼。
想到這裡。韓立不禁會意淺笑,微然沉吟小會兒便這般說道:
“依照袁前輩所言,金仙階嬰丹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因由。就是提供袁前輩卜天之舉的源力了!”
“嘿嘿!舉一反三,韓道友果然聰明,那韓道友應該亦能猜出小女子接下來的言語了?”白衣女子袁牧極具深意地回眸一笑,掃眼望去韓立雙目,又再行徐徐地挪開,如此詢問韓立道。
聽到這裡,韓立神情雖未有多少變化,只是其心頭卻不禁閃過一道驚色,愣了愣的他,不禁低頭回想過去與她接觸過的每一個場景,一時間竟就陷入到了一場的靜默當中去了。
背手而立的白衣女子袁牧,依舊靜眼望去遠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半點亦沒有催促韓立的意思,兩人就仿如定格在了這個美妙的域境當中。
好一會兒過去,韓立面上驀然間閃過一絲苦笑之色,不過很快便閃爍回原先的凝色,沉吟小陣才輕聲反問道:
“袁前輩的意思,是需要不止一顆的金仙階嬰丹?”
“哈哈!韓道友的能力的確令小女子折服,只是,要想小女子刻日為韓道友卜算,所需要的嬰丹之量,卻並非簡單的不止一顆!”白衣女子袁牧一陣爽朗大笑過去,悅聲言說道。
聽言及此,韓立心頭不禁閃過一絲苦澀,當年初遇袁牧之時,不知為何,袁牧竟能感應到其身上帶著一顆梅濘的嬰丹,雖是簡單的一句帶過,當時韓立亦不以為意,只是覺得是一種特殊的感應罷了。
現在這位金仙袁牧道說的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出,她是知曉自己身上有著為數不少的金仙階嬰丹,雖然這些餘留的嬰丹對自己的價值不會太大,然而他卻也不希望輕易讓人知曉底細。
如此這般的念想閃掠而過,韓立神色不變,淡淡地笑了笑,言說道:
“袁前輩所說的不止一顆,究竟為何數目,還請明言!”
白衣女子袁牧徐徐地轉過身來,嫣然淺淺一笑,輕舉右臂,她的五指這個時候鬆弛地張開,韓立目之不禁雙目目微凝。
袁牧此舉無疑就是需要韓立拿出五顆金仙階嬰丹,而且看她的輕鬆之情,已經算出韓立能拿得出如此數目的嬰丹來。
韓立心頭又一次閃掠一陣苦澀之笑,這位金仙袁牧顯然已經算計過了,然而正當韓立抬頭觸及其目,想要道說個清楚之時,白衣女子袁牧卻是掌心微然一晃,將韓立的話語按壓下來,並先行開口言說道:
“韓道友!需要你五顆金仙階嬰丹,是小女子短期內實在無法承受第二次卜天之舉,而且,小女子並不會平白空拿你的嬰丹!”
此位金仙袁牧幾乎每一步皆領先韓立,令韓立每每陷入到一種莫名的被動當中,由此韓立亦甚為壓抑。
韓立話到嘴邊亦只能將之吞回,望去那邊的金仙袁牧,袁牧卻笑了笑,那張淡青寒玉所砌圓桌上,一隻微微泛蕩著青霧的淡色玉環,毫無徵兆地閃現而出。
韓立神念揚去,上面的青霧雖淺,他的神念亦能侵入其中,只是內裡的內容卻是極為模糊,根本無法感應清楚裡面的內容,當然。韓立要強行侵入亦無不可,不過由此得罪這麼一位金仙,卻是划不來的。
恰恰就在韓立著意過後,仍無法瞭解到玉環內容的同時,那一位白衣女子袁牧竟就開聲說道:
“韓道友!這裡面的內容,論價值也許對於外人來說不值一文,不過對於韓道友來說絕對不止區區的五顆嬰丹之數,你自行判斷吧!”
此時此刻,韓立業已隱隱約約地猜到了玉環的內容為何,只是五個嬰丹價值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尤其一旦傳將出去,恐怕對他日後的行走絕對是弊端不淺的。
“依此看來,韓某並沒有更多的選擇了?”韓立思索再三,眉宇輕鎖問道。
“嘿嘿!小女子絕無強人所難之意。韓道友要選擇五年之後再由小女子卜算。小女子亦無任何意見。一切皆由韓道友自行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