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抓碎,尚未有喘順一口氣,她的神念竟然已經察覺到了韓立的那種詭異之推。
但是。這種時空之衝速度之快。絕不是蒲黿想象的。而且,蒲黿根本注意不到時空之衝的擊向。
下意識地,蒲黿的手掌向著自己的前胸擋去。但是,尚未等到她的兩手擋至胸前,“嘭”的一聲,蒲黿的小腹中了這狠狠的一擊,瞬間便倒退而去。
只是,蒲黿身影倒退的方向上,韓立在不到千丈處瞬移出來,並且一幕白茫竟然從韓立的身體內激射而出,瞬間就漫出了接近數千裡的遠近,而韓立則憑藉如此的一種時間之力,儘速而往,幾成殘影般逼近蒲黿。
蒲黿被韓立的這個打法已經弄得小失方寸,神念感應到了韓立從背後疾來,還感應到了一種她有點熟悉的法則,時間之力。
蒲黿當即就向著側面急閃而去,但韓立亦順勢一屈,幾乎就是在三四十丈的範圍內呈現出了一個趕追的局面,而且韓立竟然越來越近。
無奈的蒲黿猛擊出她的手中龍形柺杖,韓立乾坤血劍則順勢衝柺杖一戮,一聲怪響傳來,蒲黿只是虛晃一槍,借力而彈,更激發出了一種神秘之術,在延展時間之力內,瞬間暴退,強離韓立達到了百里左右。
“想不到她也懂得時間之力!”韓立心神思忖而言。
然而,韓立此刻竟然就施展出了另外一種術法,只見他的身影,手臂暴伸之餘,先是手腕,手臂,再是他的身軀,極致的速度,在跟前的虛空消失了,施展的正是玄罡裂空術。
而韓立在施展此術的同時,他與她身邊數千裡方圓的時間白霧竟瞬間湮滅,穿入虛空內的韓立還激發出了自己懂得的時間之力,一下子,竟然在那邊的蒲黿處,伸出了一隻既快且狠的利爪,狠抓蒲黿身軀而去。
已經有點力不從心的蒲黿,此刻料不到韓立竟然能夠以如此之快的時間出現到她不足三丈處,當即就釋出她的靈域。
但!已經遲了!
韓立的手臂,確切而言是手腕才伸出虛空的時間,一束更為快捷的黑白禁光,竟已從虛空內穿射而出,徑直射到了蒲黿之目,穿透而過。
“滅法神光!”吞天仙君暗暗叫說道。
韓立的滅法神光以奇快之速,兇悍的氣勢直直地穿過了蒲黿這隻曾經迷倒不少人的美眸,眼眶瞬間成空,並且隨著滅法神光的劃下,蒲黿的這份美豔軀體竟被滅法神光切開兩截。
而韓立之爪抓向的是蒲黿的腰腹位置,目標無疑就是那丹田處的元嬰,“嗖”地插入,血濺而出,但卻抓不到蒲黿的元嬰。
原來蒲黿的眼眶被崩壞的那一刻,業已知曉此份肉身成毀,迅速收起了儲物指環,元嬰立即瞬移而現,堪堪逃過了韓立的抓爪。
而且,蒲黿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再跟吞天談的條件,立時摸出了一張瞬移神符,並且激發了出來。
只不過,蒲黿卻在這時候犯下了每個失敗者都會犯的毛病。
那就是蒲黿在此刻,在大約不到五十里開外,馬上觸發了瞬移神符後,竟然還釋出神念觀察附近的情況,觀察韓立乃至於吞天仙君的情況。
但是釋出的神念,竟在那一個瞬間被全部抹殺,她的神識海還一下子受到了強有力的千刀劈斬。
最終這個蒲黿的元嬰,相貌同樣是妖冶嫵媚的她的元嬰,在瞬移的墨圈包裹下,完全消失了。
“韓主!是否需要金兒前往滅殺!”靈獸環內的金兒提議而問。
“不必了,韓某的眩念毒已經滲入她的念海,短則幾十上百年,長則千年,她將會在無盡的魂髓腐蝕,痛苦煎熬下魂亡而死!”韓立答言不久,繼續說道:
“再者,你不定能夠找到她,那遠逃而去的吞天可能還會在附近,真要對你出手,韓某未必能保得住!”
韓立的神色清清冷冷,不留一絲餘溫,淡淡的傳言,讓靈獸環內的金兒為之恍然。再度望去那位半聲未吭,瞬移遠去的吞天仙君逝去方向,韓立的目光已經迴轉到了跟前兩截在風中顫抖的殘屍。
轉眼間,殘屍已經被韓立送到了靈獸環內金兒之處,而韓立則在檢視了下四周,再無動靜,才施展出了瞬移,原地只餘留下了一條逐漸消逝的墨絲。
而那位被韓立最後施展了斬神刺的蒲黿元嬰,接連激發了幾次瞬移,不知為何竟被吞天找上門來,最終,她依靠著接連幾種秘術的施展,才得以甩脫吞天。
隨後,每隔幾天更越演越烈的神魂刺痛讓她苦不堪言,而她也在不斷的尋覓,終於在數百年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