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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疾雲城,韓立亦不是初來,當初從湫瀟都傳送過來,韓立走出了相應禁室,外面的那種壓制,與北寒仙域各大城之內的完全一樣,禁空壓制,瞬移限制,並無二樣。
然而,當韓立感應到了鄲青真人直接瞬移越出了自己神念範圍,完全失去蹤影,受阻於護城大陣,韓立便知曉定然是鄲青真人給予了自己方便,微思,韓立也瞬移而去,亦同樣的直接瞬移進入疾雲城內。
某處半空之中,該位紅須男子鄲青真人遠望韓立已經進城,便在前面帶路,朝城中某個方向瞬移而去,韓立緊隨,但對方的瞬移熟練程度竟然較之於他,還要小勝一分,讓韓立亦對此人有了一個另外的認識。
大約就是半盞茶過去,鄲青真人與韓立越過了不知多少萬里,兩人最終差不多前後腳,出現到了某座藍草滿布,天雨漫漫的小山之前。
這座小山,覆蓋山上的植栽,全是一種不太常見的藍色小草。草身不高,遠遠看去卻讓人如沐春風之感。
天灑之雨顯然是禁制激發的水玄力所至,飄飄雨水化作輕粉落下,浸潤著每株的藍草。
這小山不高,與其說是小山,倒不如說是高點之丘,拔地也就三百丈左右,佔地大約萬畝,輕風吹送的確有著一絲爛漫之意。
山丘之頂,一頭大約二十多丈。疑幻似真。神態憨厚的異獸傲然而立,端坐的狀態,四足著地,頭顱有獅虎之樣。容貌卻猙獰之中帶著一絲逆倫之感。身上皮毛熠熠生光。時而又化暗成無,讓人難辨真假。
“貔獸?”韓立稍微翻過下思海,幾若無聲的嘀咕道。
“韓道友!這的確是傳聞的貔獸之形。只要廢了此獸,就算是破禁了!”
處在韓立稍稍前側面的鄲青真人,淡笑回道。而韓立再度打量了一眼附近,幾乎數以十萬裡範圍內,無一凡人或者修士,原本的一些建築,部分破損甚至崩塌,部分坑窪不斷,一概見不到半個影子,顯然早被鄲青真人給清空了附近。
再稍微注入神唸到那片山丘之地,神念即便注入到了地下萬丈之深,竟然都無法發現到任何的一個禁陣之形,顯然也不是什麼投影之物。而這頭貔獸本體就是一個禁制,一個玄妙非常的禁制。
“鄲青道友!此禁可有名字?”
“元帝天仙禁!”
“出自哪位帝尊的手筆?”
“韓道友!破了此禁,帝尊就會現身,你屆時不就能知道了?”
聽到這裡,韓立禁不住的皺了下眉頭,定神望去鄲青真人,鄲青真人自然感受到韓立炙熱的目光,他沒有扭頭,而是輕聲回道:
“韓道友!你難道不信任本道?”
鄲青真人居然直接說出了韓立的心思,韓立亦無言語,而鄲青真人自然能夠推斷一二,輕聲說道:
“韓道友!既然如此,你我也沒有繼續談話的必要,請回吧!”
聽及此言,韓立算是罕見的遇到這方面較他還要強勢的人,稍微凝思片刻,這般說言道:
“鄲青道友!放在你的身上,一位素昧謀面的同道邀請,一個難分真假之實,你會做何選擇?”
聽到這裡,紅須男子鄲青真人的面色沉凝,稍微思索,他迴轉頭來,看去韓立,露出了淡然之笑,與韓立的兩目相對,隨後再言道:
“韓道友!此事千真萬確,但本道卻並無任何證據證實,假如韓道友認為有必要,本道可用心言說出,韓道友可願一聽?”
“不必了!有你此言足矣!”
韓立簡言而應,他也算是閱人不少,在他的眼中,這位鄲青真人能與唐湫私交,唐湫的舉動算可信之人。再者,韓立對上一位同階之輩,根本沒有過多擔心。
鄲青真人回以淺笑,他亦明白修士修煉到他們的階段,要是沒有小心思,根本不可能走到這步,兩者算是彼此間再認識了一次,韓立則再說道:
“鄲青道友!按照韓某的理解,此術應該不是什麼幻身之流,要滅了它應該不難,再不濟只需要一條瞬毀之絲足矣,難道有任何的巧妙之處?”
立即轉過話題的韓立,自然不想再於信任上與鄲青真人糾纏下去,稍微細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也許這就是簡單的一條瞬毀之絲就能解決,他所知道,就算仙君階修士,真要擊出瞬毀之絲,亦並非人人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