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我說的對不對?你有沒有要辯解的地方?”
鬣狗低著頭,三個月的水牢生活讓他整個人都萎靡不振,雙腿爛得都無法正常行走。
“說話!”冰一鞭子抽在鬣狗身上。
鬣狗身體一抖,含糊地道:“殺了我就是。”
裁決臺上的原戰冷笑,“什麼東西!鬣狗曾觸犯部落規則,侮辱部落女性,被祭司和我懲罰,事後不但不知悔改,還對部落懷恨在心,如今竟然背叛部落,令我部落兒郎差點死傷眾多,這樣的罪,死一百遍都不夠!現在我以首領之名,判處此人扒皮暴曬之刑!有沒有人不同意?”
鬣狗慘叫一聲,恐懼萬分地抬頭大喊:“不!殺了我!直接殺了我!祭司大人,祭司大人,求求您,直接殺了我吧!”
他看過扒皮暴曬的人,那些人不會立刻就死,他們會活生生的疼上一整天,那種疼痛聽他們的慘叫就知道有多麼可怕,有些身體強壯的甚至能熬上兩三天才會死亡。
所有人都看向他們最是心軟的祭司大人。
嚴默在眾人目光中緩緩抬起一隻手,“同意。”
裁決團成員之一猙也立刻舉起右手,“同意。”
草町也舉右手,“同意。”
深谷、壕、穆長明等人也紛紛舉手表示同意。
十二名裁決團成員,沒有一個投否卻票。
鬣狗高喊一聲,就要往臺下衝,他不是想逃跑,他是想尋死。
可是壓制他的糾察隊成員都是身高體壯的壯漢,手上力量極強,硬是把他壓得只能跪趴在地上。
原戰抬手,往下一切,“行刑!”
冰毫不猶豫地令人抓起鬣狗,這場扒皮之刑,他竟然要親自執行。
半個小時後,伴隨著非人的淒厲慘叫,鬣狗成了血紅一團的肉塊。
廣場上不少孩子,可是大人們並沒有捂上他們的眼睛,雖然殘酷,但這對他們來說也是成長的一個過程,現在的九原人還想不到要關心孩子的心理,他們只覺得想要成為勇悍的戰士,從小就得多見血。
冰抹去濺到臉上的血液,聲音中不帶一絲人味地道:“帶下一個。”
被扒了皮的鬣狗被抬下行刑臺,綁在了廣場特地安插的一根柱子上。
鬣狗沒有立刻死,他一直在慘叫。
第二個被押上刑臺上的人,整個都被嚇傻了,眼淚鼻涕流了滿臉,硬是被糾察隊成員把他拖上了刑臺。
冰報出了第二個人的名字和罪行,“肥犬,……除背叛的罪行以外,更在九原被攻打之際,暗中抓住兩名幼童,想要活生生地烹煮他們食用,被糾察隊成員發現,逮捕。”
原戰厭惡至極地給出判決意見:“既然這麼喜歡煮人孩子吃,那麼就把他自己煮熟了餵給他自己吃,先煮他的腿、再煮他的胳膊,務必要讓他嚐嚐自己的肉,吃不下就塞,最後煮他的頭!”
嚴默覺得原戰給予的處置越來越重,他很想否決,但是他知道今天搞這一場除了平復大家對這些叛徒的仇恨,更重要的是殺雞給猴看,為的是讓部落新老子民用最快速度記住部落各項法規法令。
懷著不知道會不會被指南處罰的擔憂,嚴默再一次舉起右手。
這次的判處,仍舊是十二人全部透過。
廣場上這次多出了一堆火和一口大石鍋。
接著阿烏族穆大因為在城中配合敵人放火,並在混亂時對自己的女兒小樹用強,小樹反抗,他竟然以摔死小小樹脅迫其,最後雖然小小樹和小樹被救,但小小樹身上已經被摔出多處骨折,小樹也被侮辱。
原戰直接讓人閹割了他,再處以插柱之刑。
最後唯一一個女性黑香被帶上臺時,她竟然因為太過害怕而把自己活生生嚇死了。
除去這四名首惡,當時朵菲部落派來的奸細只要還活著的全部被砍頭,其他參與者三十多人除了殺人者,其他罪行全部被判做苦力,時間從五年到五十年不等。
殺人者全部當場就殺了,也無人反對。
而判做苦力的這些罪犯,原戰根據他們犯事內容也對他們進行了懲處。
偷盜,全部鞭打二十,斷指一根,服苦力五年以上。
搶劫,全部鞭打三十,斷指兩根,服苦力十年以上。
傷人,鞭打三十,斷指三根,服苦力十年以上。
強/奸,鞭打三十,閹割,服苦力十年以上。
放火,鞭打三十,赤腳走火炭二十米,服苦力十五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