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她的血液。
不,已經走到這一步,神蹟就在眼前,族中留下來的傳說沒有錯,她想要得到它,想要拜日族變成這片土地上最強大的部落,她就得堅持下去。
“噗噗噗!”十數條帶刺莖條連續射/出,刺入女巫身體。
但娃娃臉女巫已經就要走到那已經結果的植物身邊,她伸出手,她掌中捧著的血液似乎對那乳白色半透明的果子有不小的吸引力,那果子顫了顫就想往女巫的手裡蹦。
“唰!”一道巨大的黑影從水窪上空掠過。
風帶起了水浪,“嘩啦”把娃娃臉女巫和附近的所有人都澆了個溼透。
“桀——!”到爪了!九風一爪抓住那枚果實就衝上了天空。
底下娃娃臉女巫和拜日族人瘋狂喊叫。
就差一步,就差一點,他們就要得到傳說中的巫運之果。
“人面九風!那是山神人面鳥九風!”彘族大巫大喊,突然他又瘋狂大笑道:“拜日族人,這是神的意志,巫運之果不屬於我們,但也不屬於你們!神命山神九風取走了它!哈哈哈!我們任何人都得不到它!”
那遊族人嘴角流著鮮血抬頭看著九風抓著那枚果子遠去,嘿嘿笑了兩聲,低下頭。
娃娃臉女巫滿臉失望,緩緩跪倒。她身後,兩名戰士伸手攙住了她。
九風抓住果子飛到鐵背龍崽上空,“噗”地對它吐出一道風刃。
“桀——!”吃飽了沒?走啦,我要去找默默!
“昂——!”不準跑!
桀桀!來追我啊追我啊!九風展開雙翅在天上變著花樣飛來飛去。
下面鐵背龍崽也不知道是真想報仇,還是追得好玩,就轟隆轟隆跟著跑,偶爾看到小隻的、沒見過的動物還會跑過去欺負欺負人家。
兩隻有時候還會卑鄙地聯起手來欺負看起來很厲害的大傢伙,總之這兩隻一路過去,不知招惹了多少動物。
鐵背龍父母真的是體大心也寬,看到兒子被一些大傢伙或厲害的傢伙追著跑,也不急,就跟在後面,偶爾跑餓了,就隨便抓點什麼動物吃。
山谷這邊。
嚴默看到甘雨時,特別注意了下自己的右手,沒看到右手亮起。
昨晚甘雨來找他的事,原戰早上跟他說了,並說了老祭司的打算。
老祭司打算把他和原戰分開,並在留下的人中埋下他的心腹,想要趁他給重傷者療傷後最虛弱的時候,放火燒死他,不惜讓一些族人跟著倒黴,也許對他來說,已經離心的族人跟他族人已無異。
嚴默聽說老祭司已經明明白白吩咐別人要他的命,當即冷笑了下。按照指南的判斷來看,他這時出手就不算主動攻擊,隨後他就掏出了一包用草葉和獸皮雙重裹緊的藥粉交給原戰。
他把藥粉的效果和用法告訴原戰,對原戰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老祭司不對我出手,這藥粉就不會發作,一天後就會失去效果。”藥引在他手上。
原戰看了他一會兒,咧出白牙一笑,轉頭就出去了。
後來原戰回來,他沒問他怎麼處理的藥粉,原戰也沒說他是親自出手還是交給了別人,但現在,嚴默一看到甘雨就知道對老祭司出手的人肯定是她。
真是狡猾的傢伙。如果原戰自己動手,老祭司也絕對無法察覺。可是那傢伙卻把藥粉交給甘雨,利用了甘雨對老祭司的仇恨,說不定還會賺來甘雨對他的感激。
嚴默拿著藥引,也沒想非要用它。可惜他不打算和老祭司一般見識,老祭司卻非要弄死他不可。
老祭司也是悲催,他自從察覺白頭祭司對他的莫大威脅後就一直想要弄死他,計策想出了一堆,當看到太陽開始消失時,他有一刻真的以為這是伽摩大神的神意,神都在幫他。
神確實給出了神意,可不是在幫他,而是在懲罰他!
沒有人敢接近他,就是他的弟子都站在兩步遠的地方,滿臉驚恐地看著他。
唯一肯接近他的人只有酋長壕,但壕卻小聲跟他說,讓他向白頭祭司低頭。
不!絕不!老祭司寧願把自己全身抓爛,也不願承認自己被祖神懲罰了,更不願意向另一個祭司低頭。
壕又看向原戰,原戰一點都不擔心原際部落的祭司傳承問題,因為默已經告訴過他,這藥粉根本弄不死人,就是讓人痛苦和看著噁心而已,就算默不出手治療,老祭司也就是揹著滿身奇癢無比的膿包過一輩子。
那膿包弄破了,面板很快就會長好,但長好後又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