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冰的肚子,覺得對方應該吃飽了,這才抓過剩下的虎肉邊割邊吃,他的手指就是刀子,他的牙齒也可以變得鋒利無比。
等吃了將近二分之一的虎肉,殊羿才感覺到飽腹。
他把剩下的虎肉抓起來用力往遠處扔去——以他的武力值,他完全不需要吃殘羹剩飯,餓了再抓新鮮的獵物就是。
摸摸肚子,今天肚子好像不太疼,嗯,似乎從三四天前就沒有疼得像以前那麼厲害了。
殊羿圍著身體發顫的原冰轉了一圈。
這隻獵物身上有奇怪的東西,可以讓他不能動,還能讓他痛苦得不得了,他必須要找出那些有可能傷害到他的東西。
沒幾秒鐘,原冰就被扒了個精光,連他穿的皮靴和布襪都被扯下來扔出老遠。
原冰看到殊羿的目光落在他的手鐲上,身體僵住。
手鐲毫無疑問地被奪走,可那該死的瘋子竟然一點不知道珍稀地把他的手鐲也給扔飛了!
他最後逃脫此人的希望!
沒人知道原冰此時的心理活動,他沒崩潰就算不錯了。
鼎鉞的酋長大人一看就不正常,看他的目光跟看剛才的虎肉沒多大區別。而翅膀受傷的紫電他更不敢指望,那傢伙說要回去報信,可那傢伙能不能在養好傷之前先保護好自己的小命都是問題。
原冰兄後悔了,他真的不應該就這麼帶著一隻沒什麼武力值的英招就遠離九原。
其實他完全可以就在九原地界內度過他的冬日假期,又安全,還各種方便。
可是也許是他不想看到那兩個天天在他面前粘粘糊糊,也不想看到熟人的臉,哪怕偶爾碰到他都不願意。他就想這段時期可以完完全全地遠離九原城、遠離原來認識的人,在陌生的地方好好走一走、靜一靜。
他以為他和紫電兩個相加,再加上他身上帶的各種防身用品,已經足夠他在外面安全地晃一圈。哪想到!
如果這次我能不死,殊羿,我們不死不休!
野人殊羿敲了敲腦袋,他忽然覺得眼前的人臉有點熟悉。
但腦中的閃光眨眼即過,他想回想時,一切又都變得模糊。
“把你的爪子拿開!”他的獵物衝他吼叫。
他不但沒有拿開,還故意用力捏了兩下。
“殊!羿!”
殊羿是誰?
“你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瘋?
“為什麼你沒死?我不信連我們默巫的毒/藥都毒不死你!”
默巫?默巫……默巫!野人抱住自己的頭,用力向樹幹撞去!又來了!他的頭又痛起來了!
原冰眼睜睜地看著野人殊羿撞樹自殘,心裡恨不得他一頭撞死才好。
可是!
大樹被其撞得樹枝和鬍鬚劇烈震動,一條花紋熟悉的豔麗蛇啪嗒掉在他面前。
原冰看著三角形的蛇頭,眼睛瞪直。
“嗖!”受到驚嚇竄向原冰臉部的豔麗蛇被抓住。
殊羿兩手一扯,把蛇身扯斷,遠遠扔開。
豔麗蛇:……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可敵人太強大,它想報復也沒膽子,只能繞了個圈找到自己被扯斷的另半截身體,叼起來淚奔遠去。
男人喘著粗氣壓到他身上。
原冰聲音陰沉至極:“我之前和今天受到的所有恥辱,將來都會用你和你部落族人的血來洗清!”
說完這句話,原冰再沒有發出一個完整的字音。
哪怕他之後被極度的痛苦和莫名其妙生出的詭異快/感給反覆折磨得死去活來,他也沒有發出一丁點的求饒之意。
再之後,終於在他身上發洩了夠的野人酋長並沒有殺死他,更沒有放他離開。
他把他扯開的關節重新合上,還找了一種奇怪的爛泥敷在他的關節處。
那爛泥可能真的有些特殊效果,不但極大緩和了他的痛楚,沒兩天他的四肢就又可以正常活動。
而等他一能正常活動後,殊羿就搓了一條草繩把他雙手綁了起來。
原冰嘗試過幾次逃跑,但都被抓了回來,由於每次被抓回來都會受上很大一番苦楚,原冰不想皮肉再受苦,就不再動不動就逃跑,而是開始等待機會。
之後的生活原冰不願仔細回想,反正就是那麼回事。
殊羿打獵,分他吃肉,吃飽了沒事幹就幹他。
慢慢的,原冰發現殊羿並不是毫無目的地帶著他到處亂跑。
他每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