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邀請兩人跟他們走。
可兩人就像是看破了他的想法一樣,站在橋邊半步不肯挪動。
鬣族族長估摸時間,覺得族巫已經準備得差不多,就等著把兩人騙到沼澤中,等進入沼澤,那就是他們的天下,他就不信他們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
“阿戰。”嚴默只叫了原戰的名字。
可原戰就像是知道嚴默在想什麼般,出手了。
“啊!”鬣族族長突發驚叫,感到腳下一空,身體猛地向下落去!
與他同樣的還有幾名長老。
這是怎麼回事?要變沼澤的怎麼變空洞了!鬣族族長想要質問族巫,可他發出的所有聲音都被更大的驚叫浪潮掩蓋。
“啊啊啊——!”所有鬣族戰士,包括奴隸兵在內,全部不由自主地發出驚慌的大叫,手舞足蹈地往下跌落。
他們也不想叫得這麼沒臉,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除了兩名族裡最高的七級戰士,其他人都無法鎮定自如。
“噗通!”
“砰!”
往下跌落的鬣族戰士很快就接觸到實地,等他們爬起來站穩才發現,其實他們也沒有跌多深,離地面也就兩人多高,只是……
嚴默和原戰兩人站在坑陷地邊緣,低頭看下面的鬣族人。
鬣族族長和長老們也爬起來了,他們這時再蠢也知道不是族巫施展巫術出了岔子,而是上面的兩人對他們再次出手。
原戰簡直嘲笑都懶得嘲笑了,“在我面前弄沼澤害我們,你們是不知道我的神血能力是什麼嗎?”
嚴默接話,“我覺得他們知道,但只是不清楚你的能力早已超越普通的神血戰士,一般的控土、控水戰士都沒有辦法控制沼澤,否則他們也不會佔著這麼大片的土地還活得這麼自大。”
“這鬣族看起來比戎族難調/教,不如直接全部殺了,到時讓戎族接手他們的部族。”原戰作勢就要動手。
“等等!”嚴默抓住他的手臂,強行壓抑自己快要爆發的怒火,努力扮演著自己的祭司角色,為難道:“這麼多人,其中還有不少是奴隸兵,他們不一定跟他們的上層一樣想要害我們。不如先問問他們願不願意脫離鬣族?”
這還用問嗎,任何頭頂奴隸兩字的人,只要不是受虐狂和特殊情況,誰不願意去掉那兩個字做個自由人?
只不過鬣族的奴隸被調/教得更麻木、更加不敢反抗主人,但有嚴默這個可以利用語言來催眠安撫眾人心境的大巫,說動這些奴隸兵叛離也不過分分鐘的事情,尤其嚴默和原戰還承諾會救出他們在鬣族中的族人併為他們安排新的生活。
這邊奴隸兵一決定全部叛離鬣族,他們腳下的坑地就開始上升,直到和原有地面齊平。
嚴默召喚來九風,讓他帶這些奴隸兵過橋去戎族那邊。並叮囑九風,一定要留意這些人有沒有自殺傾向,如果有就先打昏他們。
留在坑底的鬣族有的憤怒,有的恐懼,也有的還在動著其他心思。
憤怒的又不喜歡動腦子的比如二長老之類,立刻就命令戰士攻擊上面的嚴默和原戰。
嚴默手一抹,“罩!”
所有攻擊全都在鬣族人頭頂或消失或跌落,而反彈回來的攻擊反而讓發動攻擊的鬣族戰士受傷不少。
原戰冰冷殘酷的聲音透過護罩傳入坑底鬣族人耳中:“這可是你們先攻擊的,本來我的祭司大人還想跟你們好好談談,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沒必要再留你們了!”
“阿戰!”默大祭司無奈的叫聲響起。
可這並沒能阻止戰大首領發威。
陷坑中突然湧出大量的地下水,水流很快上升,淹沒了坑底將近三千名的鬣族戰士。
可鬣族見地下水淹上來,不但沒有驚慌,反而大喜。
戰士頭領打手勢,讓所有人向坑地邊緣靠攏。
鬣族族長則是找到族巫,讓她趕緊用最快速度軟化周圍泥土,好讓大家利用天然血脈優勢脫困。
“喲,竟然不怕水淹?”嚴默對鬣族人的身體結構開始感興趣了。這一族竟然都可以使用這種能力,這不就相當於這個種族的血脈都是神血戰士嗎?嗯,一定要解剖幾個,最好是**解剖。
原戰則冷笑,“想走,有沒有問過我是否同意?”
“duang!”試圖利用大量水流軟化周邊土地進行沼澤化好逃走的鬣族人全部撞在了堅硬的岩石上。
這下鬣族人開始真驚慌了。
全是硬得不得了的